“哐啷......嘭......”
他将满腔怒火发泄在一桌膳食上,挥袖掀翻碗碟。
她一个下午的心血,就这么被他无情践踏。
她苍凉一笑,哽咽道:“你到底怎样才会相信我?”
他的袖子沾了油腥,在烛火下闪过微须莹润,风从大开的门灌进来,吹鼓他单薄的衣衫偿。
这人总是这样,仗着年轻矫健,丝毫不懂得照顾自己。
这么冷的天,岂能穿单薄的衣裳度过撄?
黑影浮动,他转身朝她一步步走来,“要本王相信你?”
他停在她跟前,她抬眸,便见他阴骛的眸子闪过异样的光彩。
她犹豫一瞬,揣测不出他的心思,在他微微冷凝的目光下,她轻轻点了点头。
“听说,你用嘴取悦白萧荞?”他轻笑,那笑却似淬了毒药的尖刀,狠狠插进她的心窝。
她大怒,白萧荞那个贱人!
“你别理会白萧荞那个神经病!他天生就是来恶心我的。”
修离墨抬手打断她,眸光寸寸沉冷,捉了她的手就往身下摁去。
“要本王信你可以,你也用嘴来一次,本王也想体验体验那***的滋味。”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涌动的暧昧。
隔着薄薄的布料,灼热挺硬的触感袭来,弦歌脑中一懵,指尖烫得似火焰在炙烤,手心很快渗出汗珠。
“你......”弦歌感到极大的侮辱,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舌头。
她想将手拿开,却被他死死握住不放,她气得瞪眼,“修离墨!你松开!”
“怎么,不肯?”他的指不断收紧,弦歌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
她疼得脸色发白,他也绝不好受,面孔微微扭曲,箍在她腰间的手轻轻颤抖。
“修离墨!有一天你会后悔如此待我的。”她苦笑着闭上眼睛,心中泪水泛滥成灾,眼睛虽酸涩,却滴不出泪水。
为他流了太多的泪,再多的泪水,也有枯竭的一日。
泪水流尽之日,离他们情绝缘断也不远了。
“罢,本王不逼你。”他的手从她腰际滑上她殷红的唇,轻轻**,低叹道:“可惜了这张小嘴。”
她冷笑着睁开眼睛,眸中渐染冷漠,“我做。”
她感觉到唇上的手僵住,那双闪动讽刺的眸渐渐冷却,握着她的大掌一寸一寸脱落。
他沉默凝眉,她掀唇轻笑,娇媚柔懦,“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么?何必摆出这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修离墨,在你眼里,我沐弦歌就如同那烟花女子,一条玉臂千人枕,一抹红唇万人尝。今日,我就让你瞧瞧,我骨子里隐藏的因子。”
湿润的手游上男人精瘦的腰间,她偏头侧开男人放在唇上的手,轻轻一扯,他环在腰间的束带便扬落在地。
衣襟散开,带着一股狂狷凌乱的妖冶美。
他背对着大门,她单膝跪下,双手握上他的裤头。
她的手轻轻抖动,抬眸,对上男人冷漠的眸子、冷硬的轮廓,那张紧抿的薄唇却没松弛的印迹。
她苦涩低头,咽下舌尖的悲切,以为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褪下他的褒裤,可手指却像有了生命一般,轻轻一挑,眼前白色闪过,男人纤长精硕的腿映入眼睑。
她微微一怔,难道她骨子里果真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