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仙侠修真>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三百九十二章 太后那边,你忍着点,别让啊墨难做

: 她的女红跟冰清学,不知是原主遗留下的记忆,还是她有天赋,手艺虽比不上绣娘,却也不差。

唯一给他绣过的,就是四年前,她还是他的妻子时,她知道自己不能留在他身边,便给他绣了一床棉被撄。

那时他知道她女红不错,却没料到是她给他的第一件礼物,也是最后一件。

他不知道的是,早在他们没成亲之前,她亲手雕刻琢磨了一块玉佩,最后却因为他误会她和白萧荞有染,将她推倒在地,玉佩也摔碎了。

阴昭脸色变了变,眉眼划过狠戾,又似哀戚,喉中酸涩偿。

弦歌没见过他这阴狠的模样,捏着香囊的手紧了紧,阴昭看见她手里的东西,眉眼一动。

“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说罢,阴昭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弦歌松了一口,看着晃动的珠帘,阴昭的声音远远传来,“别以为有啊墨撑腰就肆无忌弹,很快朝臣和后宫都会知道,啊墨把夏川帝的女人藏在龙谷宫。太后那边,你忍着点,别让啊墨难做。”

阴昭这话,她半知半惑。

修离墨就算能放下芥蒂,留她在身边,可他而今为帝王,她头上还顶着夏川皇后的身份。

留她,给朝臣、天下子民落下话柄,堂堂一介帝王,捡了破鞋,这些人,谁能忍?

修离墨到时必定要应对他们,说不定还会传出难听的话。

更可怕的是,如果她慕幽国公主的身份被人抖了出来,到时又是一场风暴。

亡国妖后和亡国公主,不管她会不会害他,在这些人眼里,她都是祸害,非死不可。

她又给他招惹麻烦了。

“姑娘,您没事吧?”

宫女见她脸色难看,神色恍惚,不安地朝她走来。

弦歌恍惚地看着眼前身穿宫装的年轻女子,姿色中等,肌肤白皙水嫩,渐渐地,才看清。

“没事,你们先出去吧。”她摇了摇头,摆手示意宫女出去。

躺在软榻上,脑中闪现而过的,却是阴昭后面一句话。

他说,太后那边让她忍着,别让修离墨难做。> 弦歌想了许多,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太后会不会是他亲生母亲千澜初?

不,不可能。

弦歌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千澜初已经死了,她记得修离墨亲口对她说的。

她这是在干什么?弦歌猛地攥紧掌心,牙齿碾压在唇上,一双眸子闪过恐慌。

千澜初是他母亲,给了他生命,即使没有疼爱过他,修离墨对她也颇为敬重,连一丝怨言都没有,反观她,伤透他的心,他心中有恨,还能再接受她。

可她呢,竟然希望千澜初没有如她所想那般还活着。

究竟出于什么心理,大抵连她都说不清。

她的心思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歹毒?修离墨如果知道她的想法,只怕会心寒。

从婢女口中,弦歌探听出来,太后是月前册立,而她的猜测没错,那人正是修离墨生母千澜初。

千澜初没死,弦歌听到这消息,整个人为之一震,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夜色深沉,一双素手灵活地捏着针线,在红色的布帛上穿梭。

眼睛酸涩,倦极了,像针扎过一般,抬头闭眼,揉了揉僵硬的脖颈。

弦歌低声叹息,心情烦躁,刚才心不在焉,手指头戳破了,看着冒出血珠的手,颇为恼恨地扔了出去。

“啪”

布帛落到篮子里,柔和的烛火罩在身上,拉出一团影子。

几天前,修离墨听她问起太后之事,眸光复杂地盯着她看许久,只说让她别多想,自己倒好,一脸几夜都躲着她,在外殿的小榻上休憩。

说是小榻,其实也算是小床,比起这龙床,那小榻可不落半分。

郎寂是忠心耿耿的奴才,一听见修离墨说让他在外殿安置个小榻,他忙招呼一大帮奴才,整出个窝来,梨花木、江南绣被、川蜀赶制出的龙帷,若非有里边的龙床参照,她都以为外边才是皇帝的窝。

她有那么可怕么?

说什么他夜里要熬夜批阅奏折,她身子刚好,夜里睡得不安稳,一点动静都能吵醒她,他索性搬到外边去住。

她想回一句,你可以在外边批阅奏折,回来睡便是,可那样显得她好似期待跟他一起睡,她心情郁闷之下,一连几天给他摆脸色,他倒好似也不在意,我行我素。

白日她窝在内殿刺绣,夜里躲在内殿看书,反正他的书架天文地理,应有尽有,全摆在内殿,看谁耗得过谁。

除去一起用膳,他们相见的时间也不多。

外殿,郎寂站在一侧研磨,修离墨低头翻阅折子,手中的笔在折子上圈圈画画。

上好的鸿鹄尾毛笔,地方上贡,皇家御用,修长的指轻轻捏着,却又刚劲有力,每落一笔,都带着一股矜贵。

夜明珠镶嵌在墙壁上,亮光流泻在男人俊美如冰雕的脸上,卷长的睫毛一根根,光晕落在白皙的肌肤上。

面如冠玉,看到这张完美的脸,谁能想到这张脸曾经遍布伤痕,一刀刀深入骨髓。

郎寂一时被男人的模样蛊惑,他发誓自己并无龙阳之好,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移不开视线。

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男人。

“眼珠子要掉到地上了。”

一声打趣传来,郎寂一惊,脸色煞白,生怕帝王看出端倪。

亵渎帝王,这可是死罪。

而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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