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瑾听他把杀人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又是怕又是气,故作镇定道:“流风公子误会了。若能帮得上忙,怎会推辞,自当尽力。小女子只是怕医术不精,误了公子。”一只手却悄悄往腰间探去。
一只荷包突然出现在眼前。
月流风两根指头拈着流苏,在若瑾脸前轻轻晃了两下。“瑾妹妹可是要找这个?”
正是若瑾平日放银针药粉的荷包,不知何时让他摸了去。
“果然别致。佳人所赠,流风一定好好保存。”说完,径自塞了怀里。
若瑾恨得牙根痒痒,又忌惮他武功深不可测,只得恨恨道:“公子说笑了,那原是丫头做了给我放杂物的。”又忍了气道:“公子请容我号一号脉。”
月流风这回甚是听话,就势坐了窗前书案边,挽起袖子。
月光下,他的皮肤白皙异常,手指修长,实在叫人看了赏心悦目。
只是,一条诡异的黑色花纹,藤蔓一般沿着手腕经脉蜿蜒而上。若瑾还没伸手就脱口惊呼道:“墨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