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浩漫顿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顾景正为木之桃消毒的棉签,想起了一些以前在医学院学习过知识。
他说道:“如果被吸过du的针扎过的话,要先把局部的血给挤出来再消毒比较好。”
何浩漫说着,就想着自己蹲下给木之桃处理伤口,可谁知顾景根本就不走开,听到了自己的话还把手中的棉签丢了。
顾景在知道木之桃被吸过du的针扎过之后,就只想着消毒,他离开狐族没多久,有一些医学知识不知道也是没什么的。
他听到身后何浩漫说的话,就立刻选择了相信,他放下了棉签,找到了木之桃被刺出来的针孔,用力挤压。
没过多久就有血珠从针孔冒出。
木之桃看着顾景用新棉签把冒出来的血珠一颗颗擦走。
她只觉得自己今天还挺倒霉的,好不容易出手帮个人,居然还被一个吸du的给记恨。
不过她很奇怪的就是,顾景是怎么知道那个老妇人指甲缝隙中的是白粉?就不能是墙灰之类的吗?
木之桃心里虽然疑惑着,但还是没有当着何浩漫的棉签说出来。
何浩漫见顾景用浸湿了酒精的棉签再在木之桃手掌心上擦拭,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
“如果真的是被吸过du的针头刺到的话,现在血放了,消毒也做了,为了防止有艾滋病传染的可能性,我建议你们三个月之后来医院做一次检查,以防万一。”
何浩漫说着,接过了顾景收拾好的棉签和酒精,他说完才把东西放回去。
顾景看了木之桃一眼,点头说道:“好,我三个月后就会带她来医院检查。”
木之桃用棉花摁住了自己的手掌心,她看着这两个男人对话,顿了顿开口说道:“刚才那个女人的儿子是谁?”
身为一个孩子的母亲,她吸du,或者她身边的人吸du,那她的孩子又会好到哪里去?
难道她儿子的身份真的像她想的那个样子是警察重点“保护”的要犯?
何浩漫看着木之桃求知欲旺盛的样子看着他,他顿了顿,心想着这个事情能不能说。
因为有警方在看守着,而且把守严谨,他怕说出来了会给自己带来拿到。
可何浩漫转念一想,里面的病人闯出来的祸事都被电视台报道出来了,还怕他说?
他看了看面前的两人,只觉得他自己把事情说出来了,他们也未必能知道是什么。
抱着这个有些侥幸的心理,何浩霖就松口了,他说道。
“那个病房里面关着的是一个嫌疑人,不过那个嫌疑人的证据确凿,估计那个坐牢的罪是逃不掉了。”
听着何浩漫神神秘秘的话,女人的八卦心理就更加旺盛了,她看着何浩漫语气里满是好奇的问道:“是谁?犯了什么事情?”
何浩漫看着眼前这个离他很近的木之桃,只觉得木之桃的皮肤是吹弹可破的嫩,气色也是好得可以,估计着她卸妆也是个大美女。
木之桃心里猜测着这老妇人的儿子是什么身份,也就没有感觉到何浩漫的细微变化。
可站在木之桃旁边的顾景却看到了,同是男人,他看到何浩霖在木之桃凑过去之后表情有些拘谨,就连原本还是正常的脸也有些红了。
顾景看着两人的动作,心下有些不是滋味,就装作无事的拉了拉木之桃的手臂,使她不经意的往后退了几步。
离开了与何浩漫有些亲密的距离。
木之桃感受到了顾景拉她手臂的力量,她转过头看去,问道:“怎么了?”
顾景看着眼前这个心大不知道男人心思的木之桃,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她看不懂自己三番四次暧昧和美色,同是也接收不到别人想要追求她的信号。
看着木之桃有些疑惑的表情,顾景感受到了站在木之桃对面那何浩漫有些激动的视线,他开口说道:“我想看看你的伤口有没有血了。”
木之桃闻言,松开了自己摁住伤口的棉花,张开手掌,一边给顾景看,一边说道:“没有血了。”
看着木之桃笑靥如花的脸,顾景微微的叹了口气。
她什么时候才能正式调频,接收到自己的信号呢?
木之桃并不知道顾景此时的想法,她以为顾景只是关心她,她回答完顾景的话,就转过头继续问何浩漫。
“说一下那个病人是谁吧?他犯了什么事啊?”
何浩漫也是男人,他看出来顾景刚才拉木之桃手臂时动作的意思。
他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顾景,回过神来为木之桃的好奇解答:“那个病人叫什么名字我就不说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姓郑,是前三个星期进医院的,
他一开始进来的时候,是因为左肩膀上的刀伤,送进来的时候半个肩膀都是血,还好有人出手包扎了,不然里会失血过多的,
本来他这个病情就不重,我们主治医生说他进院的那个星期就可以出院回警察局接受调查的,
谁知道就在他进医院的第一天晚上精神了就出状况了!”
何浩漫也算是一个骚年,说起八卦来也是滔滔不绝的,一下子什么都说出来了。
木之桃也呆住了,本一开始她是抱着听故事的心情去听八卦的,结果她越听越觉得奇怪。
怎么那个病人住院的时间跟李叔住院的时间一模一样?
怎么那个病人受伤的地方跟她那天晚上刺伤小偷的地方一样?
而且那个病人还有人给他包扎伤口。
木之桃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