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5月29日,上午9时。
欧阳和路霸一行数人,在经历了长达一天的行程后,终于抵达了冀南军区总司令部的所在地。
刚刚一抵达司令部所在的村落,就发现村口位置早已有数名战士,在此警戒等候前来参加会议的人。
欧阳到此后,和路霸几人纷纷下马,刚准备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件的时候,就听得一声呼喊!
“欧司令员!”
当即欧阳等人,连同在场警戒的数名战士,也纷纷向着来人看去。
来人是一名男子,浓眉大眼,不到30岁的年纪,其脸上已然布满了风霜,俨然是常年征战所致。
“老赵?”欧阳认出了来人。
此人名叫赵鹤亭,湖北黄安(今红安)人。
虽然他是1914年生人,但是早在大革命时期,就参加了农民运动,先后参加儿童团、少年先锋队、共产主义青年团。1929年,年仅15岁的他,就入了党,过雪山、跨草地也有他一份,妥妥的老革命。
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欧阳都知道他。
原先在129师的时候,也曾见过数次,那时候赵鹤亭是129师385旅骑兵连的一名排长。
1955年,授衔为开国大校;1964年,授衔少将。
此刻,赵鹤亭一路小跑过来,神情相当的激动。
见到欧阳,立时恭敬地喊了一声“首长”!
“呵~!”
欧阳打趣道:“老赵,咱都是老相识了,你还跟我来这一套,再说你现在可不是排长了,而是咱们冀南军区赫赫有名的特务团团长。”
“别别别,您可千万别这样说。”
赵鹤亭连忙摆手,“您一旦跟谁客气,那人指定是要倒霉的,这事在咱们129师,有谁不知道?”
“哈哈哈!”
当下,欧阳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赵鹤亭的肩膀,笑道:“老赵,你现在可以啊,前些日子的反扫荡战斗,我可听说了,好家伙,你丫的愣是只带了不到一个排,十几号人,就把相田大队的指挥部给端了,还把他狗~日~的给活捉了,这事干得漂亮啊!”
闻言,赵鹤亭也颇为羞涩地摸了摸头,笑道:“我这都是小打小闹,哪能跟您相提并论?现在莫说河北的小鬼子,就是整个华北地区的小鬼子,哪个不知道您欧阳欧司令员的大名!”
说着说着,赵鹤亭便拉着欧阳往村里走,警戒的几名战士,一脸懵,正欲要开口,却是被赵鹤亭给打断了。
“这是咱们冀南军区第6分区的欧司令员,你们这还用核对证件吗?”
说完后,赵鹤亭便领着欧阳和路霸等人,往村里走去。
村口警戒的几名战士,顿时惊愕万分。
足足过了几秒钟,众人方才回过神来。
“我的天呐,原来他就是欧司令员!”
“我就说嘛,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咱们团长亲自相迎!”
“可不是嘛,就刚才第19团的王团长到来,也没见咱们团长这番激动啊!”
“这哪能相比较?王团长的确威名赫赫,打过不少胜仗,前些日子的反扫荡,那可是正面击败了日军的一个大队,击毙日军500余人,但是这些跟欧司令员比起来,那就相差太远了,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
一时间,村口站岗警戒的战士们,纷纷回头,紧紧地盯着欧阳远去的背影,神情之上充满了崇拜之情。
~
赵鹤亭领着欧阳,不多时便到了冀南军区总部的作战室。
说是作战室,其实也就是一间土房,只不过面积稍大一些罢了,比之欧阳在馆陶县的作战室,那可要差远了。
见状,欧阳一时间颇有些惭愧,自己是不是太奢侈了。
冀南军区司令员宋任穷,开国上将;
军区副司令员王宏坤,开国上将;
军区政治部主任王光华,开国少将;
军区参谋长文建武等人,对于欧阳的到来,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这一刻,欧阳非常的激动。
为何?
在场的一众指战员,欧阳全都认识。
司令员宋任穷,原先是129师政训处副主任、政治部副主任;
副司令员王宏坤,原先是129师385旅的旅长;
王光华和文建武等人,原先也都在129师任职,都是129师的老人,如今再次相见,欧阳如何能不激动?
宋任穷笑道:“欧阳,好家伙,我们得有一年没见了,现在的你,可当真了不得啊!”
王宏坤:“欧阳老弟的能耐,那还用说嘛,远的不说,就说这次的邯郸会战,那叫打得一个漂亮,击毙的小鬼子没有一万人,也得有七八千人,试问这又有谁能够做到?”
政治部主任王光华、参谋长文建武等一众指战员们,当下也是一个个地同欧阳叙旧起来,一时间整个作战室的气氛,变得相当融洽。
欧阳的心情,也万分的好。
系统收获喜悦值的提示音,那可是一刻不停地上涨啊!
短短的十几分钟过后,欧阳一下子便收获了95点喜悦值。
“欧阳,这次不仅仅是让过来了,而且我们冀南军区各个分区的主要负责人也全都来了,主要是对我们今后的战斗,进行一个预判,以及制定相应的发展计划。”
司令员宋任穷缓缓解释道。
其实根本不用解释,欧阳也猜到了。
刚才同自己攀谈的人里面,就有军区第1分区的司令员徐绍恩,以及第一分区的其他几名同志。
王宏坤拍了拍欧阳的肩膀,笑道“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