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这家伙怎么办?”陈大胖一把将王主任从后面拽了出来。王主任一边抹汗,一边尴尬的笑着。
“这事情还是等陈璐处理吧,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打拼还要听人家说闲话。”阿平说。
换好衣服的任霜,满脸怨恨的看着眼前离开的两人,阿平,怪不得他上次会如此的侮辱自己,难不成是为了讨好霍焰华不成。
想看我的笑话,任霜握紧拳头,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上次派人去杀阿平,她做的很不干净,黄毛跑去自首了,还好没有贡出她来。只是朱总入狱了,她心里慌乱了许久,那家伙做的许多的事情,任霜在里面都掺了一脚。
于是她使出浑身解数,拿下了邬奇,谁料,她担心了几天,居然一点事情没有,这让任霜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这世上有一种人,当他们一帆风顺的生活遇到一点点波折的时候,他们会仇视身边的人,不管是不是对方的错。他们的一生如同污秽一样,只后退不前进,如虾一般不断退向罪恶的深渊。
任霜,就是这样的人。
她现在已经有了自己所期望的名利,但是还不满足,她自诩为“复仇女神”,向那些曾对她有过不满的人,给予惩罚。
她虽然依附着男人生活,可是内心并不满足,她渴望着所有人沉浮在她脚下的生活。这样的生活遥远且不可及,但她有耐心,可以等待,就像如今她抓住了邬奇一般。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金碧辉煌,还有许多同学没有来到,没有见到呢,阿平心里很是郁闷。他并没有看着火焰花,对方也似乎并不在意,口中嚼着木糖醇,一边哼着小曲。
阿平把视线投向车外,外面的花坛,精巧的把几种植物按照颜色排列开,红黄绿三色,显得整洁而美丽。最后面的是一派万年青,而在万年青的背后,是一排挺拔整齐的杨树。杨树的叶子一面是深绿色,另外一面则是银白色,树枝梢头的银白色被风吹的簇簇作响。如同银装素裹的冬季,在枯枝上,总是最美丽的图案。当然,在夏日,杨树也带给人一丝清凉的美丽。
美丽的景色不停的被甩在身后,车上的两人全都一言不发,却有一种异样的和谐在车里流动。
终于,车子在一栋木制的小房子前,停了下来。
霍焰华带着阿平走了进去,正好看到,夏老正坐在椅子上。一脸愁容。
“小孟啊,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秘密,但是这次,不管怎么样的人,我只是希望在你能帮助一下的情况下,帮帮我们吧。”
“没事没事。”看到对方这样,阿平的心就软了。
“来,先看看这个人认识吧。“
阿平凑过去一看,眼前这个一身身血肉模糊的家伙,大惊:
“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躺着的这位,正是上次去学校闹事,最后被阿平用一个蝙蝠,成功的吓着了他的于老头吗!
“他,这是怎么了?”阿平惊讶道:“怎么才这么几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夏老似有不忍的说道:
“这些伤痕,都是他自己抓的”
“什么!”阿平一惊,因为什么事情变成这样,他心里隐隐的察觉到,这一定和他心里最隐秘的想法有关,那就是蝙蝠。
“不好意思啊,夏老,我去打个电话。”阿平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因为事情紧急,心中正着急的夏老,一听这话,对阿平的感觉更差了。
看到夏老挥挥手,阿平心中古怪的样子又冒出来了,他的这个样子,好像自己是他的手下一般。
来不及多想,阿平给孟小飞打了一个电话,还真叫他说中了,真出事了。
阿平刚刚挂了电话,于老头的眼睛微微睁开,突然,他看到眼前正瞪眼看着自己的阿平,心里一惊,浑身颤抖着大喊道:
“蝠神,蝠神,蝠神吃我了,有生路了”于老头边喊,边用指甲在脸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大喊道:“蝠神啊,我是你忠诚的信徒,求求您吃了我,求您为我指点一条生路。”
他喊叫的时候,一直用惊恐的眼光盯着阿平,然后如同没有痛觉一般,用尖锐的指甲不停抓挠着。
夏老看到这,心里一惊。他叫阿平来,是因为阿平对这些事情多少有些了解,而且又和他们家多少有些关系。可是如今,于老头对着阿平喊出的话,让人不禁认为那所谓的蝠神,和阿平有没有关系。
若是这阿平真是那什么妖怪,自己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夏老对阿平的印象一时之间降到了冰点,诡异的看着阿平。
霍焰华和阿平注意到了夏老的眼光,阿平无奈的把学校里面小路老师和于老头的事情讲了一遍,他无意之间知道了于老头的秘密和蝙蝠有关系,就用这个吓坏他,让于老头交了罚款。
霍焰华趁机拉着夏老说:“当初姐夫不是把他查了个底朝天吗?什么事情不知道,有什么好担心的。”
夏老的心稍稍放下,因为这事情处处透露着诡异。
夏立业最近去临市开会,项目谈成了,再加上最近女儿也恢复正常了,事事顺心,就打算去附件的山里民居住一宿。
他住的就是于老头的家。谁料,第二天一早,助理左等右等不见人。打开门一看,夏立业不见踪影,只有被吓疯了的于老头,躲在角落里。
“唐亚已经去调查这件事情了,很快就会有结果。”霍焰华说道:“他的电话。”
霍焰华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