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沉重道。
床上的女孩缩着身子,抱紧自己,泪眼朦胧...
好吧,并没有什么沉重说道,也没有泪眼朦胧,这开头是个人都会联想到某些以虐心为主的电视剧or电影。
实际上呢。
我的确这么问了。
她的回答是竟然是...
“我感觉太闷了,我在这里待了五年了,十三岁的时候就被送来这里,五年来我只有很少的机会外出,其他时候都必须待在这里,好不容易见到一个人,而且也没有想害我的意思,所以我就打算开个玩笑,逗逗你,解解闷,没想到你...”
“竟然是这样的人。”
...
我挠了挠头,道:“我真有那么可怕?”
“思想危险,行为古怪,表情冷漠,这样的人,怎么看都很可怕吧...”她嘀咕道。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她立刻条件反射般的说道:“这里有监控,他们会保护我的!你不能乱来!”
我点点头,转身便走,没等我走到门口,她再度开口道:“你竟然真的走了?”
我走出门口,顺手关门的时候接了句:“你以为呢?”
然后把门锁上了。
没三秒钟,门里面传来拍门声,我隐约能听到:“真的走了啊!别啊!”
然后我把门打开了,我就在门口,压根没动。
她呆若木鸡的看着我,似乎有点接受不能。
“看来你的特异功能必须看到人才能用。”我开口说道,我对她的反应并不奇怪,我早就看出来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在那个单调乏味的房间里待,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她此刻显然知道了我在想什么,顿时苦着脸说道:“又骗我...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我总是不能知道你的真实想法?被带到这里的都有特异功能,你的难道就是反读心术?”
“显然不是。”我没过多解释,“走吧,别在那傻站着了,你出去过,应该认识出去的路吧,带我走。”
“哦...”她愣愣的点了点头,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她也静静的看着我。
半晌。
“你...你为什么盯着我看?”她脸色发窘,忍不住开口问道,头微微偏了偏,像是在躲避我的目光,脸竟然也渐渐红了起来。
我还能说什么呢?
“看来我长得确实很帅,帅到你甚至耳朵都出了问题,脑子都进了水银。”我面无表情的说完,自顾自的走了。
她的表情想必一定很精彩。
“喂!你生什么气啊!莫名其妙!”她在原地恨恨的跺了一脚,不满的说道。
然后没皮没脸的跟了上来。
我...真不知道如何形容她的智商,坦白来讲,她是我见过最笨的人,而且笨的毫无理由,无可救药
我边走边解释道:“我刚才说,让你带路,但是你却愣在那里看我的帅脸,你知道这剧情放在那些狗血小说里下一步是什么吗?”
她快步走到我身边,歪了歪头,呆呼呼的问道:“什么啊?”
我脱口而出:“男主露出宠溺的表情,摸了摸女主的头,然后说,‘小笨蛋我的意思是让你带我走啊难不成要我抱着你让你给我指路吗?’,这时候,女主就会一脸娇羞,做出一种哎呀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不好意思说既然你替我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吧观众不会认为我是个傻子是个花瓶的。”
然后我冲着前方空荡荡的走廊一摊手,学她的样子,歪了歪僵硬的脖子,最后补道:“就是这样了,现在意识到你刚才有多傻了吗?”
她一脸震惊的看着我,瞪大眼睛道:“你是怎么脑补出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都是套路,套路。”我谦虚的回应道。
“...这不是重点啊!”她显然正处在发狂边缘,我明智的选择了不理睬她。
没多久,我又看到了一扇门。
吴一伶再次瞪大眼睛,震惊道:“这里怎么还有门?不对啊,我出来的时候会路过这里,这里从来没有这个门!”
如果说之前无奈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知道含义的表心情状态的名词,那么现在,我想我可能已经理解无奈的是什么意思了。
那是一种淡淡的颓废混着无力的,对某些现状只能妥协的情绪。
我对她的屡次震惊,每隔几分钟就声情并茂的震惊感到很无奈。
我手里拿着钥匙,想了想,用钥匙打开了这扇铁门,我低头看了看门口,并没有餐盘。
“就这么进去不太好吧...”
在吴一伶的担忧声中,我迈步走进房间,这房间很乱,但并不算脏,我向床的方向看去,并没有看到人,四处一望,也没有人。
“难不成在床底下?”我自语一声,仔细看了看床的构造。
那床就是一个放在地上的木台,下面根本没有空间。
难不成在天花板上?我抬头一看,一张无比狰狞的无法辨别性别的鬼脸伴随着凄厉的尖叫声,以极速在我眼中放大。
我二话不说一拳怼了上去,顿时我有一种手臂骨整个都折了的感觉,而那鬼脸在中了我一拳后消失不见。
还真在天花板上...
我摸了摸胳膊,捏了捏关节,确认完好无损后,面无表情的转身一看,吴一伶显然已经被吓懵了,此刻微微张开嘴巴,眼中冒出几点泪光,估计三秒之内就会泛滥成灾。
然而,这并不重要,因为在她左边肩膀那里,一张鬼脸正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