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像梅家施压,而且这些都非富即贵,梅元钊的父亲,现任上海中医协会分会会长梅常平亲自出来道歉,还说这是他儿子找来的药方,还在试验阶段,但梅元钊擅自做决定推出这一款药浴,已经被他严厉的惩罚了,关一个月的紧闭,好好研习医术。
同时,梅常平还说整个中医协会分会所有中医都在尽量想出调理的办法,答应会给所有不适的客人诊治,直到治好为止,要是治不好,梅家把招牌拆下来,以后再也不会行医。
这个就有点狠了,梅家的招牌挂了两三百年,这份量还是很重的。但也表明了梅常平的态度,大家听到这里,自然也就相信了梅常平。
事情以梅常平亲自出面道歉,并以梅家招牌为保证,终于算是告一个段落。
但这事的影响可不止这样,梅常平倾整个梅家之力,每天用针灸调理,调理了将近一个星期,才把剩下那些人给治好。而来过我们这里调理的病人,不到四十分钟就调理好了。
这可是一种极为鲜明的对比,孰高孰低自有人判定,那想来我们这里调理的人就更多,可惜的是我们每天只有五个名额,没得到名额的人,就只有每天跑去百味中药铺,接受每天一次持续一个星期的针灸了,这可是耽误不少时间啊,这些人可都是大忙人。
梅家的口碑,也在这次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当然,他们这么快想到调理的办法,确实还是有一些本事的。至于药方,我想他们不敢再乱偷了吧?这可不怪我们,只能怪梅元钊,如果他不这么着急,实验个十天半个月,用在自己人的身上,或许就不会导致这么多的顾客不适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误的还很深,差点就把梅家的招牌给砸了,梅元钊这次恐怕得被他父亲给拍死。
……
梅家别墅,某个书房内,梅元钊坐在一排排的书架前,翻了各种医书典籍,地上的医书也是被扔的乱七八糟,他整个人此时也是头发蓬松,眼窝深陷。
“砰!”
梅元钊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把手里的医书扔在了书架上,脸色变得狰狞起来:“到底是哪儿不对劲?怎么可能就不对劲?药方是一样啊,我们都得到了药渣,确定了就是这些药,为什么还会出这么大的错?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他起来,一把推掉书桌上的书籍和茶杯,整个人变得更加疯狂,“肯定是李长顺搞的鬼,肯定是这个家伙,我不会放过他的。”
推掉了书籍和茶杯,梅元钊朝着门外走去,刚打开门,门口就有两个魁梧的男子站在那里,堵住了去路。
“滚开!”梅元钊咆哮道。
“大公子,老爷交代了,到开学这段时间,您哪儿都不能。”一个保镖回道。
“这是老子的家,你们两个下人还敢拦我?”
“大公子,不要让我们为难。”
“草,老子看你们是反了天了。”梅元钊本就一肚子的火,此时再被两个保镖拦住,他发飙了,一大脚踹了过去,把一个保镖踹倒在地上,这还不打紧,还想上去继续打。
“住手!”一道严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听到这个声音,梅元钊马上不敢打人了。
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就是梅常平,他抡着手臂,一巴掌扇在了梅元钊的脸庞上,下手很重,梅元钊嘴角都溢出了鲜血。
“混账东西,你嫌你给梅家丢脸丢的还不够是不是?”梅常平喝斥道。
“爸,我……”
“你什么你?你以为仅仅只是错在那药方了吗?我一直叮嘱过你,三思而后行,你是怎么做的?因为几句口角,就失去理智,去对付李长顺,谁让你去对付他的?跟你整天凑在一起的张星辰就是前车之鉴,他都死了,你还不懂得收敛一点,现在还差点把梅家的招牌给砸了,我都想打死你个混账东西。”
“我和张星辰可不同,张星辰没抓李长顺的把柄,但我们梅家对付他有优势。”
“啪!”
梅常平又是一巴掌扇了进去,同时喝道:“给我滚回书房,没想通不准出来。”
梅元钊被打的头晕转向。
“还有你们两个,要是他再出来,你们给我狠狠的打。”梅常平叮嘱了那两个保镖,甩袖离去。
梅元钊摸着发痛的脸颊,走回了书房,双拳紧握,咬牙切齿的说道:“李长顺,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