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过后,不过我没有留在酒店过夜,而是离开了,回店铺的路上,仔细想想徐洁之前开导的话,心里又想通不少。她说的对,不能继续执着于过去的事情,顺其自然吧,太纠结反而让自己难受。
如果我想通了,杨秀英也想通了,她会接受我的。
第二天早上,徐洁打电话给我,她说她在火车站了,不用我送,自己会回去,如果之后有什么官司的事情,就打电话给她,她可以随时过来。
居然自己一个人走了,来的也突然,走的也突然。
不过这次,她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那反垄断法确实可以掣肘梅家对我的打压,而且那协议书对我也有大作用。如果不是她来,或许我也不会想到用这个去跟梅常平谈判。
在中午十一点,百味中药铺就把我昨天定的药材全部送了过来,全部都是按照市价,这解决了我们益生坊药材缺少的问题,益生坊也正式对外公布提高五个名额,每天十个。
不过如同钟玲秀所说,之后一段时间内,来办理会员卡的客人只会越来越少,并不是因为我们提高名额生意就更好。因为顾客总共就那么多,每天保持有一个新会员,我就满足了。
如果每天有一个新会员,一个月就是三十个,每个二十万的会员费,那就是六百万进账,这已经不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了。
解决了益生坊药材供应的问题,我也让杨锋和薛涛派出去的人回来,不要再花高价跑到西南一带去买药材了,这样成本太高。
因为益生坊的事情现在解决,我暂时缓了一口气,也让我有时间开始想其他事情了。
特别是张黄两家的争斗,上次宋凤仪告诉我,现在两家谁都没讨到什么好处,处于一种两败俱伤的地步,黄子安依然失踪,不知下落,他一日不出现,那张黄两家就会斗下去。
双方攻击对方的上市公司,砸的两败俱伤后,又把战场转移到了法院,继续打口水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两败俱伤了,总得缓一缓劲吧?继续斗下去,可能两家直接破产,谁都不希望变成这样的局面。
他们斗他们的,我不管,但让我很不爽的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现在依然还没结案,那三个下手的凶手被关押了,还没有判刑,那我依然还是最大的嫌疑人,依然被限制了自由,不能离开上海。
不是都抓到凶手了么?为什么还不撤销对我的限制?
第二件事,就是杨星辉暗地下开的顺发有限责任公司了,在海外注册,偏偏公司名字带了一个“顺”字,这不是想栽赃我吗?虽然带顺字的名字确实多,但现在这种关键时刻,别人都会联想到我的身上。
我跟孙强合作,把凶手交给了张开诚,我自己背锅,顺利让张黄两家斗了起来,现在我一点好处都没捞到,杨星辉居然还想栽赃我,这个我不能忍。
考虑了好久,我想到了一个主意,打电话给了胡修睫,我问她在不在上海,她说在厦门呢,过几天可能会去上海。我问她和上海星辉集团合作的事情怎么样了?她说一直都在合作当中,两边的研发团队对一部分的技术共享了。
她之后问我有什么事情,我说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我开了一个中医养生馆,客人都说不错,我就想到她了,可以免费送她一张白金会员卡,要是在上海的话,我可以给她送过去。
“你是想让我帮你打广告吧?”胡修睫笑道。
“胡阿姨,我们医馆现在限制了名额,可不缺客人。”我解释道,“当然了,要是胡阿姨体验过觉得不错,帮我们打打广告也是可以的。”
“口是心非。”胡修睫笑骂道。
“还有,以前胡阿姨不是说可以带我去学习经商什么的吗?我开了这个医馆,发觉自己的经商知识和理念确实有很大的不足,想跟着您去星辉集团见识一下大集团的企业管理理念。”
“可以啊,等我过几天到了上海,你就做我的助理吧。”
“那谢谢胡阿姨了。”我感激回道。
因为胡修睫也忙,在电话里面也就没聊多久,挂掉了电话,我笑了起来。星辉集团不是想栽赃我吗?行啊,现在我经常跑去星辉集团,那躲在暗处监视我的人会怎么想?他们是不是会想我跟星辉集团有极大的关系呢?
那样,这些暗处的人就会开始调查星辉集团了。
当然,暗处的人或许也会怀疑到胡修睫家的虹天集团公司去,但仔细查的话,他们就知道不可能是虹天集团,因为虹天集团在重心在厦门,想来上海浑水摸鱼,可不是那么容易。
但星辉集团可以啊!
这些人仔细查,就会慢慢发现星辉集团比表面上隐藏的要深的多。
当然,我不会跟别人说这就是星辉集团搞的鬼,我就只是去星辉集团多转转,杨星辉想栽赃我,让我不好过,我也不让他好过,我要让他心里膈应。
而且星辉集团想赶我出来都不行,因为我是跟着胡修睫去了啊。
只是都快开学了,也不知道胡修睫哪天过来。
等了三天时间,胡修睫没打电话给我,但有人找上门来了,许久不见的张开诚亲自跑到了益生坊,来到了我的总经理办公室。
这个时候我在打木人桩,因为自从开业之后,我就让唐勇帮我找了一个木人桩,是那种立柱式的木人桩,唐勇有渠道,他帮我买来的,放在了我的办公室里面。
吃喝拉撒都在办公室,打拳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