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三大风云人物的后人,杜家,黄家,张家,我都得罪了。
张黄两家现在元气大伤,正忙着在法庭上打口水战,不足为惧,而且他们其实都已经脱离了黑身份,经过几两代人,已经逐渐洗白,对于我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胁了。
杜家的老大杜星涛,确实是一个棘手的麻烦。但我也不放在心上,毕竟现在我在做正当的生意,开养生馆,而且不是在他的地盘上。我就不信他还敢派人来把益生坊给砸了。
毕竟益生坊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其中还牵扯了钟玲秀,她在上海还是有一些背景的,比如宋老爷子,比如复旦的院长。虽然宋老爷子说过不会让宋家卷进来。但要是益生坊被人无缘无故的给砸了,他会坐视不管吗?他肯定不会让救过他的钟大夫吃这么大的亏。
复旦的院长也看不下去的。
要是杜星涛真敢来砸,那他脑子就秀逗了。除此之外,我跟他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我也不怕他。估计他也就私底下报复,小心谨慎一点就行了。
我还是先给星辉集团泼一瓢脏水再说。
第二天,我在益生坊待了一个上午,杜家并没有来报复,倒是姓许的来了。他说我昨天直接打了杜星海,这是让他为难啊,他不敢再租这个店铺给我了。
“许先生,我们可是签订了一年的租聘合约,你现在突然说不租。这不合适吧?”我冷冷的说道。
“李先生,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杜星涛在上海地下圈子,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我在他面前算老几啊?”
“你怕他,就跟我毁约,意思就是觉得我好欺负咯?我交了一百八十万的房租,砸了一百万进来装修,投资这么多进去,你说让我搬出去?”
“李先生,要不这样,我把损失给你补上。”姓许的试探性的问道。
“那你是想让我搬到哪儿去?”
“这”
“许先生,现在我就告诉你,我们益生坊不会搬。”我不容质疑的说道:“至于我跟杜家的恩怨,也不需要你插手,如果你怕杜家,那你就躲起来好了。”
“那我的人可不会再过来看场子了,那五万块钱我也不会收李先生的。”姓许的艰难道。
“可以!”我点点头,既然他不要,我还不想给了。一个月五万,虽然不多,但也是钱啊。
“那我就告辞了。”姓许的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他的背影,我脸色也是沉了下来。这次杜家还没来找他麻烦呢,他就先怂了,他怕杜家,难道就觉得我好欺负啊?
草!
我记得这家伙喜欢躲的,估计这次又会跑到哪儿先躲一阵子。等风波停了才会出现。这样的人,真不知道怎么混到这个地步的。
想了想,我还是拿起电话,打给了薛涛,向他要人,现在姓许的人不在这里看场子,万一其他小混混来捣乱怎么办?我来这里也有不少时间了,但并没有发展自己的势力,没有靠得住的兄弟,就只能向厦门那边要人了。
来的时候。我都下定决心一个人来,但上次因为药材的事情,还是让杨锋和薛涛帮忙了,现在为了益生坊的安全,不得不从那边调几个人过来。
我自己倒是不怕,钟玲璇三师姐妹实力也不差,但她们是女人,另外也还有那些服务员,万一伤到了她们,就不行了。
我要人的要求就是。底子一定要干净,而且来这边,就是当保安看场子,不准惹事,要四个人。其实我开始想着去人才市场。或者是保安公司请几个人,但这些人我并不信任,实力也不怎么样,肯定不如自己的人用的踏实。
因为马上要开学了,我也不可能一直都在这边看着。必须得请人。
薛涛说他会交代下去,肯定有很多人想过来,明天就能过来。
解决了这事,我放心一点,在下午,我就去了星辉集团,在新浦东区繁华地带,一栋三十多层的星辉大厦,整栋都是杨星辉的,单单这一栋楼就足以看出他的财力。
现在我跟他比。底蕴实在太浅。
想开车进去,还被阻拦了下来,没有证件不能进去,靠!我只能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胡修睫终于来了,带着两个保镖,一个秘书。
“胡阿姨,这边。”我朝她们招了招手。
“进去吧。”胡修睫笑道。
星辉大厦,第三十二层办公室内,这里不是董事长办公室。外面也没有贴着这牌子,但确实整个大厦最为机密的地方。
在外人眼里,现在星辉集团的董事长是杨星辉的儿子杨永逸,杨星辉在几年前都已经退居幕后,其实不然。星辉集团主要管事人依然还是杨星辉,他并没有就此退下去,依然把集团的权利抓在手里不放。
此时,他也在办公室内查看文件,是一份跟虹天集团的合作文件。这也是他的布局之一。因为现在全球的实体经济的增速都在放缓,他们星辉集团当然想扩展业务,把手伸向跟服饰相关的业务上去。
比如联合虹天集团,做内衣品牌,共同研发。
“砰砰”
他还没看完。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一直跟在他旁边的黑衣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站在办公桌前面,恭敬的说道:“三爷,李长顺那小子跑到我们公司门口来了,刚才他想进来,被保安拦了下来。”
“他突然跑这里来做什么?”杨星辉放下文件,皱了皱眉。
“属下也不知道。”
“现在张黄两家虽然还在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