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从上海回来的时候,我给刘小枫转了四千万,是留
这事都是上个月的事情了,没想到还被揪了出来。
“这四千万就是你花钱去雇佣的战斧雇佣兵是吧?”那男子眯起眼,似乎抓住了我的把柄。
“那都是上个月中旬的事情了,现在过来一个多月,你真能联想,是不是去年我花了一点钱,也是为了请雇佣兵?”我反驳道。
“那你倒是说说这钱干什么去了?”
“非要说?”我很为难。
“必须说,老实交代。”
“我朋友买夜总会欠了不少钱,跟我借,我就借给他四千万,难道借钱给别人你们国安局也管?”
“有借据吗?”
“你借钱给你要好的朋友或者兄弟,需要写借据吗?你们派人去问问就知道了,账户人名是万成和,实际控制人是刘小枫,但他还是未成年人,就全权交给万成和打理。”我回道。
买夜总会的钱,我早就转过去了,后面的四千万可不是买什么夜总会,就是给他展。但如果国安局的人找上门,以刘小枫的脑子,就算不用我提前提醒,他肯定会帮我圆这个谎的。
“我会去调查的。”那男子眯起眼,出去打电话去了,在上海,国安局当然也会秘密基地,有工作人员。
出去了一会,他又进来了,继续说就算这事查清楚了,但我两亿的资金依然来源不明。我说要单据之类的,我的公司可以开出来,但过去一个多月了,这总的需要一点时间,要是他们需要,我可以打电话联系我的总经理温玲玉。
“你是想通知她们帮你坐假单据吧?”
“既然不相信我,那你们可以过去让他们查啊。就算没有单据,难道我这么多产业,就不赚一点钱?还有,退一万步讲,如果单据完全没有了,我这也只是巨额财产来源不明,也构不成什么叛国的罪名吧?我有权利请律师为我辩护,公平公正的审理这个案件,查我的人也应该是市局,不在你们国安局的检查范围之内。”我沉声应道。
“你好像胸有成竹啊?”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砰!”
那男子突然一拳砸在了我的脸颊上,打的我嘴角都溢出了鲜血,我也没喊疼,只是把血吐在了旁边的地上,舔了舔嘴唇。
他还想打,陈念柔拉住了。
“滚开,陈念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认识,我告诉你,因为你在上海跟他一起住过,现在我已经向上面出了申请,这个案子你很快就不会再有权限。”那男子甩开了陈念柔的手臂。
“我们要用事实说话,而不是靠严刑逼供。”陈念柔反驳道。
“证据?行?我会找到证据的,但凡他所有朋友有财产去向不明,我就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那男子撂下这话,转身就离开了。
陈念柔看了我一眼,说他们已经把我的底都查的一清二楚了,没找到什么证据,现在就看上海那个万成和那边是否有什么线索,要是还没有,她同事肯定会来硬的,她还是希望我坦白交代,免得她同事飙起来,会要了我的命。
而且,她担心的是,她很快就会被剥夺办案权限,趁她还有权限之前,她能帮我的就是,让我坦白交代,她向上面力保我,将功补过,这样我还有一线生机。不然等她没了权限,根本就拦不住她那个同事。
我怔了怔,她确实能帮我的只有这么多了,不可能私底下放我走,要是私底下放了我,我能跑去哪儿?她也得被处罚,而且处罚还很重。
她能做的就是尽量在她本身的职责范围之内,替我求情,将功补过。
但我真不能承认,因为承认了,就算有她力保,就算将功补过,我或许能活下来,但后半辈子恐怕也得在监狱里面渡过了。
她就是不想看到我死,才劝我坦白从宽。当然,如果我真是清白的,那她心里会更好想。但她知道我的底细啊,之前在上海参与了不少案件中,这次她肯定也猜测到我也参与了。
她担心的就是这个。
国安局出面调查,可不是推来推去的市局。就算一时半会查不到我的头上,国安局也不会轻易放过我,甚至都不给我找律师的机会,会一直调查下去,用各种手段,直到查清楚为止。
她的心里绝对也是很矛盾的,一边在调查我,一边又不希望真的查到我的头上。
她待了一会,就走了出去。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左右,陈念柔再次进来了,她说从上海那边得到了消息,那四千万确实是借给刘小枫买夜总会的,得到了确认。
而且,陈吉华已经全部承认了前天晚上所做的一切,是他们跟一群走私集团交易时生了火拼,被埋伏了,我并不在场。
我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陈吉华终于信守承诺了,把所有的锅都背了下来。
另外,陈念柔说我所有朋友的财务支出都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我的律师已经收集了那两亿资金的来源账单,此时已经递交给了市局和法院,在给市局和法院施压了。
这是好消息!
我的律师?
徐洁从全州市过来了?但我没通知过她啊,看来就是杨锋他们通知了,而且挺聪明的,知道那两亿资金来源不明,他们就准备了单据。
有这么大一个公司,几个夜场,还有益生坊,想做一些单据很容易,其实本身就有单据啊,我们又没有偷税漏税,而且赚来的人确实也给了我,但并不是转到我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