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墓葬虽然没有古时候那么讲究,但之后有可能会遇到遇上河道变动,或者人工开挖。
不管是哪一种,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滩神出现的地方,附近肯定有死人入葬,要么坟、要么墓。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池塘中会漂出旗袍来,那不是死人衣服,也是陪葬之物,所以坟墓很有可能就在这池塘下方。
不过既然是漂上来的是旗袍,想必墓葬时间也不会久远,只是还不知道那些旗袍是怎么把人弄死,又是怎么把尸体弄走的。
难道是坟墓之中的东西在作怪,旗袍只是一种手段而已?一切都还需要勘查。
想着,就见魏平还在那叫骂着,往池塘中扔土块,我揉着脑袋站起来,感觉脚下还是不稳。
一把抓住他,说:“平哥,别打了,你能带我去打井塌陷的地方看看吗?”
魏平虽然身体不协调,但还是尽力的撑着我,听我说起那个地方,他并没有出现情绪躁动,而是很认真的说:“回家,休息。”
这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刚才躺在地上还不觉得什么,此时站起来,更是觉得头晕眼花,四肢乏力。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眼下似乎也只能先回去休息一会,再作打算。
此时的我跟魏平差不多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了,都是一步一拐的,回到家中,我急忙盘腿坐在床上,开始练龟息术,这东西要比普通的睡眠有效的多。
按照龟万年交给我的方法,我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起来,呼吸渐渐变的绵长,整个人也放松下来,就感觉周边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天地间只有我一人。
天地无色,唯有黑白,我独与天地精神之往来。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就听魏平的声音喊道:“天黑了。”
天黑了,我猛地一惊,急忙睁开眼来,只见外面的确已经黑了。
不禁大叫糟糕。
看了看手机,已经晚上六点多钟,不知道陈三民他媳妇的尸体还在不在。
这是我现在唯一一个能钓鱼的“饵”,可千万别就这么快就被鱼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