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也只能咬牙点头:“世子说的是。不过在下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要不您先跟在下说一说?”
然后他一定找一个各方面都不对他胃口的,送过去恶心死他!
奈何刘策的反应又超脱了他的预料。
“现在小爷我还对女人没兴趣,这个不急。等什么时候小爷我想起来了,什么时候再朝你要不迟。”
那就希望你以后都不要想起来,尹长宁暗道。反正,以后自己出去做官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机会和他再见面了。
然而在接下来的那些年,每当看到不停在他的生活里掀起层层惊涛骇浪却又拍拍屁股走得无影无踪的刘策,尹长宁欲哭无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眼下眼看话题都已经被他们给带偏了,尹夫人心里一万个着急。
“夫君!”她赶紧低呼,“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阿煦他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这是原则性的问题。而且,翁主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咱们不给她一个答复,她心情一直不好,连累到腹中的胎儿那又该如何是好?”
“你说阿煦没有钻过狗洞,我还认定上邪不会干下药这等勾当呢!她是正妻,阿煦这一个月都没有往她房里去,这本来就是阿煦的不对,这不一样是原则性问题?至于翁主的事情我已经说过了,既然嫁了人,她就得接受现实。如果连眼前这点小事都无法接受,甚至连累腹中的孩子,那这对母子不适合我们府上,回头你们把她送回去就是了。”尹太守冷冷道。
尹夫人和尹长宁两人闻言脸色大变。
“夫君,翁主好歹也是平宜公主的女儿,她的舅舅可是长沙王啊!”尹夫人低叫。
“那又如何?”尹太守冷声问。
是啊,那又如何?尹夫人一怔。
现在,长沙王疯了,世子是个蠢钝不中用的。平宜公主之所以来长沙定居,为的不就是依靠这个兄长吗?长沙王要是真治不好,那她这个公主也就没多少威慑力了。这样,陈沅这个翁主也就一样没什么作用了。
那么,他们为什么还得这么小心翼翼的捧着她们?
想通这一层,她就明白尹太守为什么会这么镇定了。
现在,风向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