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身子晃晃,一个倒栽葱,晕了过去。
“到底怎么回事!”杨家偏厅,郑文醒酒后,勃然大怒。
“老爷,奴才也不知道啊”消息是大牢那边传过来的,他哪里知道怎么回事。
“大老爷,现在可怎么办啊?”得到消息后的郑谢后院的莺莺燕燕哭哭啼啼,如丧考妣。
“备马,我去太子府!”郑文怒意冲冲。
太子府内,气氛同样凝滞。
唐初凝梨花带雨,好看的杏眸肿成了核桃大小。
“太子妃,夜里凉,凝儿身子又弱,跪久了,孩子也受不了,要不,先让她起来吧”
“太子,孰轻孰重,您这会还没掂量?当务之急是求陛下宽恕,而不是优柔寡断,为个女人求情!”
“没那么严重的……”太子支支吾吾。
“没那么严重?”太子妃怒目而视,“程将军带走了人,说是交由父皇亲自处置!”
“侧妃舅舅怎么说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九五之尊!父皇会如何想?”
太子一顿。
“父皇如果不当回事,但有心人一挑拨,说是太子早就想登上皇位,届时,就算父皇不追究,那些言官肯定抓着不放,来弹劾太子!”
陛下本就多疑,更何况,最无情的是天家!
“那,那怎么办?”太子想通后,慌了手脚。
太子妃松了口气,“进宫去母后宫里,让母后出主意,郑谢,留不得了!”
“太子妃!”唐初凝听到留不得后,浑身战栗。
“怎么?”太子妃眉梢一挑,满是威慑,“怎么,你是想把整个太子府给你不成器的舅舅陪葬??”
“妾身不敢”
“不敢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