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琛，我把我的衣服拿走了——”
我将自己的衣服抱出来，把袋子放在了病房内的沙发上。
转身刚想出去，病房的灯就被周奕琛关上了，不过一时，我腰间搭上了一双手臂。
周奕琛死死地缠着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肩头。
“苏南，很晚了，去洗澡吧。”
可能是周围太黑的关系，周奕琛的声音软了几分，炽热的气息就喷洒在我的颈间。周奕琛也不知什么时候把我围巾给扯下来了，我挪了挪腿，围巾就落在我的脚背上。若不是他靠得太近，我还没察觉。
“我现在就回去，你松手。”
他也没喝酒，意识挺清醒的，我人还在病房，怎么洗澡？
话落没多久，我整个人都被周奕琛扛了起来，脑袋朝下的一瞬间，我脑袋一片晕眩。
他把我甩在了洗手间，没有灯，等我站稳后，他也不说话。
我们在黑暗中对视了片刻，我隐隐看见他嘴角一勾。
“你自己脱，还是我替你脱？”
我没来得及接话，他压根也不给我思考的余地。
周奕琛又贴了上来，他环着我，身上的力道全数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朝后踉跄了数步，直到背脊顶在墙面上，才停住。
周奕琛的指尖试探性地摸进了我的衣摆，我把手绕到了身后，压住他的手背。
“你干什么？”
“苏南，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