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敢站在这看,就没怕被发现,只是略微冷着脸挑眉:“我来不行么。”
“谁让你来,看见你就烦。”
柳如萱顿时红了眼睛转身,心里埋怨,人家等你一个月两个月你不来,这都几个月了,还知道来,还以为要等到人老珠黄呢,真是混蛋。
可是心里的埋怨谁听得见?嘴上说的却被那老实巴交的魔兽听了去,顿时气的郁闷不已。
他本以为,风非夜那种浪荡货,玩个几次没了兴致,就抛弃她了。
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一想到她可能暗暗的垂泪后悔自己离开风魔殿的事,焚天顿时觉得有些大快人心。
若是她老老实实的像以前一样趴到他身边,乖乖的承认错误并且加以补偿的话,他倒是也可以屈尊降贵的勉强原谅一下……
所以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就来看看,他也完全能在她进来之前掠走,却一动没动,似乎期待这次碰面。
可见了面之后的情况,却好像根本不是想象之中的那么回事儿。
貌似,她根本没对风非夜的浪荡而感到伤心挂怀,反而又开始期待她的下一个目标……是刚才在外面说的那个……吴哥哥?
焚天一声也不吭的模样简直气死了柳如萱,这个混蛋的家伙,摆着一张死人脸,就会对别的女人好,一点儿也不心疼自己,现在好不容易把他等来了,本以为是找自己回去,结果就在这儿好像个冰柱子似得戳在屋里降温!
“你还站在这干嘛!还不赶紧走!一会儿……一会儿找我的人进来了,肯定赶走你!”
焚天脸色更阴沉了,如蝼蚁般的人类,有什么好怕。
柳如萱气的直转圈,心里骂了千百句混蛋,可惜那混蛋却是一点儿也没有明白。
他就看不出来她其实是想闹腾一下,让他好好的挽留一下自己么?
整天的出去乱跑,和自己的一个月之约还没到就跑到别的女人那去,帮她过难不算,还尽心尽力的帮她凑姻缘!是不是贱得慌!
可是柳如萱觉得自己也是贱得慌,就因为龙珠开启的时候嗅了一口他的魔气,从此就对他的味道上了瘾……不就因为这点儿事儿么,不就是追不到么,不就是倒贴无效么,怎地还离不开了!
而且风非夜告诉她,他对她下魔气,其实就是想替沈七酒报复那条黑龙,只是因为她当时要与他结亲,所以便要她一辈子离不开魔物。
又是因为那个沈七酒……她果然是酒,都上瘾的是吗?非要跟着她屁股后面追啊追的……就……就……就把自己都给忽略了!
柳如萱不相信,所以一气之下就走了,看他平时也挺疼她的,特别是那个那个的时候,他明明是挺满意的总是夸她的嘛,怎地就自从她走了就真彻底断了?
柳如萱想,是不是因为临走的时候做的太绝,气愤之下和风非夜说的那些话伤到他了……按照柳如萱的理解,他应该立刻发怒,把自己抢回来才是。
可惜,他没这么做,反而晾了她这么久。
就在她以为他永远都不会来的时候,他来了……而且还是那副凉飕飕的模样,让人看了就生气!
是啦,她的确是迫不及待把自己嫁出去!她的确是蛮喜欢多金又帅的男人,可是,她才不想持续性的热脸贴冷屁股!!
“哼。”柳如萱小辫儿一甩,指着门口:“出去!”
“嗯?”焚天很安静的回答了一句:“你希望我现在从这里出去?”
“不然从哪里?你愿意从窗户走我也不介意!”
“你就不怕,你的情哥哥看见我,会气的发疯么。”
焚天一步步的接近,就像看着猎物一样的眼神吓坏了柳如萱。
——此时的门外。
“柳妹妹,沈大婶,你们在家吗?”再次传来敲门声。
“来了来了。”沈思虹一边蹭了蹭手上的水,一边拉开木栓给吴文清开了门。
“沈大婶,柳妹妹在家没?”吴文清一见有人开了门,便马上探头探脑的往小院里看,找寻着那一抹红色的芳踪。
“她刚才回来了,又出去了。”沈思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她有没有说去了哪里?何时回来?”吴文清才不信她出门了,于是继续努力的向着院内张望着。
“她出去打渔了吧,这个时候出去,也许要天黑了才能回来了。”沈思虹也是一向不擅长说谎,也有些无奈。
“那小生就先回去了,待柳妹妹回来之后烦请沈大婶转告一声小生来过。”吴文清有些不悦,低头沉思了一会,又道:“顺便告知她,女儿家不要如此劳累,若天黑未回,请沈大婶告知小生一句。”
沈思虹客套了两句:“是是是,我知道了,还没有恭喜您高中状元呢,要不要进屋坐坐?”
“不用了……”吴文清摇摇头,但随即抬起头,睁开明亮的眼大声回答:“好的,沈大婶!那我就叨扰一下!”
当沈思虹反应过来时吴文清已经前脚迈进了院子,她突然领悟道,这个事情,好像,被她搞砸了!
又不能赶人家新科状元出门,那不是触人家霉头吗?
如萱啊,你自求多福吧……
所以,吴文清闯入柳如萱的闺房的时候,正看见她和一个高大的男人对视着……
吴文清迅速的上下观察了一下,这男人好高,穿的也不赖……似乎不是渔村里打渔的,难道是什么王公贵族?
听说王公贵族都有腰牌,他在这男人的腰间扫视了一圈,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