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连闻了闻维泡腾片冲出来的淡粉色的水,惊喜地笑:“草莓味的!”
“嗯,你喜欢吃草莓,我就冲了草莓味的。”
黄连笑吟吟地喝完一杯水,脸上的发烫好了一点。
搁了杯子,黄连吸了吸鼻子,便将视线转向了窗的位置,看了一眼漆黑的海面才转回来。
黄连忧愁地道:“斯年,悦然和遇东,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吗?”
卓斯年略一沉吟,在黄连身边坐下,将黄连放进自己怀里,楼的紧紧,“可能有机会在一起。”
“怎么说?”黄连心中一喜,忙不迭地问。
“如果遇东的夫人,能够成全遇东还有悦然,遇东离婚后就是单身汉,自然也就能和李悦然在一起。”
“嗳。”黄连将脑袋搁在卓斯年的胸膛,有点头疼地道:“我也知道这样他们可以在一起,但是,这么做比登天还难,且不说遇东对他老婆有没有感情,遇东他老婆不会答应和遇东离婚的吧。”
“只有这一个办法。”卓斯年淡淡的声音在脑袋顶响起。
“也是”黄连烦恼地阖了眸子,“要是悦然和遇东,能早点认识就好了,他们两个一个高贵女神,一个无双公子,性格互补,门当户对,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可惜了”
卓斯年蓦地握住了黄连的小手,“好在,我没有错过你。”
黄连吃吃地笑了几声,乐滋滋地道:“我和你可是上辈子就认识了,我们是天作之合,谁都不能拆散我们。”
“嗯。”卓斯年吻了吻黄连的额头,好像在宣告全世界黄连的归属权是他一样,占有欲满满。
黄连依偎在卓斯年怀中,安全感满满,“斯年,仿佛我一闭眼,一睁眼,就能看到我们白头偕老的样子,等我老了,你会嫌弃我吗?”
“这问题应该是我问才对,等你老了,我也老了,我比你大这么多,等你六十岁的时候,我就七十岁了,你还能走动,而我就要坐轮椅了,到时候你还会喜欢我这个丑陋的小老头吗?”
卓斯年修长的手指插进黄连柔软的发丝,虽然是问着的,但去好像已经知道黄连会怎么回答一样,语气不疾不徐。
“我当然愿意!”果然如他所料,黄连不假思索地道:“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是老是丑,还是贫穷富贵,我都不会嫌弃你,等到我们退休了,我们就去和大妈大爷跳广场舞,等到你彻底走不动了,我就推你去公园散散步斯年,答应我,一定不要比我先走,不然没有你的日子,我会很难熬。”
卓斯年宛如子夜的眸子,深沉地凝视着黄连,眼底泛起了一阵一阵的深情,“好。”
黄连撅了撅红嘴,闭上眼睛。卓斯年低沉磁性地笑了声,俯身下来含住小丫头的唇瓣,将黄连搁在身下,撑着手臂悬空伏在黄连身上,大掌在她的皮肤上游离
“嗯”
黄连小脸潮红,低低地嘤咛了声,趁着她没有防备的时候,卓斯年更深地吻了下去
从游艇上下来后,谷遇东紧紧地揽着李悦然的腰,两人一起超西区别墅的方向走去,刚好在门口,遇到了郑东。
“谷先生,我这里准备好了换洗衣服,您过来属下的房间换吧。”
谷遇东进了郑东的房间,拿了换洗衣服,走进浴室的脚一顿,他转头看看,确认李悦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好像在确认自己没有落下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李悦然脸色苍白,虚弱地冲谷遇东一笑。
“嗯。”谷遇东这才安心关上了浴室的门。
看着浴室的门阖上,李悦然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中已经恢复了一片清明。
她拔腿就往外走。
郑东惊得站起身,“李小姐,您去哪里?”
“我回房间。”李悦然的嗓音沙哑。
“可是,您不是说留在这里等谷经理吗?”郑东不解。
李悦然笑了一声道:“你我都知道,这只是骗他的话罢了。”
郑东听不太懂,“但是,您听说谷先生失踪,明明这么着急不是吗,为什么现在又”
“郑东,我之所以这么紧张失控,是因为我爱谷遇东,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会和他一起去死,可是他活着。我不能和他在一起,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还有很多不得已的东西阻碍着我们。”
现在谷遇东没事了,她也安心了。
那个吻,就当做是劫后余生庆祝的吻,并不能证明什么。
李悦然叹息了声:“帮我对他说,对不起。”
说出着客套的三个字,她的心脏何尝不是痛的,可是痛又能怎样,在一起难道就不痛了吗?
只会更痛。
“李小姐”
再也不理会郑东,李悦然大阔步地冲了出去,冲进自己的房间,嘭地关上了门。
倚靠在房间门上,李悦然浑身颤抖地厉害,慢慢地从门上滑落,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遇东,对不起,我爱你…呜呜呜…”
蜷缩起来,头深深地埋进膝盖里,低声啜泣着。
郑东看看门口,又看看浴室。一个脑袋两个大。
渐渐地,浴室里面的水声戛然而止,五六秒后,浴室的门拉开,谷遇东从里面走出来,洗了个温水澡,神清气爽。
郑东尴尬地别了一下头。
“东哥?”谷遇东扫视一圈,赫然发现李悦然不见了!“悦然呢?悦然在哪里?”
“李小姐”郑东道:“她要我跟您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