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要成了拨浪鼓,嘴巴里呜呜道,“不是......不是......”
卓斯年骤然敛了眉,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有过多少男人?”
小女人突然就咧嘴笑了起来,两只小手举起来做了个比划,“好多好多,好大好大......嘻嘻,好多好大......”
好多的男人?还......还好大好大?
卓斯年直觉当天一棒!正在她身上不停蹂躏的手像是碰触到了什么很脏的东西一样,触电般收回。
酒后吐真言。
这个小女人,难怪会勾引到自己,自己之前的假设或许都不存在,而只是因为她这勾人的技术了得。
男人犀利的眸子落在还在那里喃喃自语的黄连,那眸子里恨不得射出一道道刺骨的寒冰来。
没有把醉酒的女人冰封,他自己的身体却是渐渐冷了下来。
他卓斯年就算没女人,就算一辈子病而不愈,他也不会用一个如此有男人经验的女人。
冷淡可以慢慢治,可一旦触碰了他的洁癖,那恐怕是一辈子都难以治愈。
伸手拉过旁边的薄毯扔到了女人赤果的身上,男人咬着牙转身进了浴室。
......
书房里的卓斯年回忆到这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尽管只是回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已经有点把持不住。
自己当时怎么那么可笑,会相信一个喝醉酒小女孩的话......当时如果试了,早发现她的贞洁不在,他又怎么会对她一直念念不忘,一直因为那种吃而未来得的不甘而想方设法地接近她,了解她。
如果早就知道,此刻也不会如此失落,如此因为一个疑而不解的问题让他心生郁结。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心胸狭隘到这种地步。
“你这个无知狭隘自以为是的老男人!”
无知?狭隘?自以为是?
中午离开前,黄连那怒不可遏的一句话反复在他脑海里出现。
她那么生气地骂自己无知,莫非自己真的是误解了她?
犹疑间。卓斯年打开了面前的电脑,开始搜索一些困扰自己的问题。
......
黄连躺在床上,感觉头晕沉沉的,却一点都睡不着,索性强打着从学校北门出来,进了一家医药超市。
这个时候店里客人不多,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收银处聊天,看到有人进来,一涌上来俩服务员,几乎是异口同声道,“请问需要哪方面的药?”
“哦,不用,我随便看看。”黄连连忙摆手,“我就给家里的药箱买点常备药。”
“好。非处方药在这两边货架,有需要找我们。”服务员转身又去聊天了。
黄连松了一口气,随便走到一个货架前,随便拿了两盒感冒药,就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图。
这是她刚才在来的路上搜索到的:毓婷,事后紧急避孕药。
确定名字之后,视线就开始在每一个货架上梭巡,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在做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这种事,她知道很平常,但当亲自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是觉得异常尴尬。
还好,她很快找到了,走过去正要拿起来,突然从旁边货架冒出一个服务员,和颜悦色地说,“吃药对身体有影响,要是在安全期内的话,可以不用吃药。”
呃。
黄连脸上腾地烧了起来,连忙拿了一盒触电般缩回了手,“我,我常备着,总是有用得着的时候。”
不待那个服务员再“好心”地开口,黄连急匆匆去收银台付账。
还好还好,那个收银员只顾着跟旁边的服务员聊天,快速刷完收了钱,就把药装进塑料袋里递给了黄连。
“谢谢。”拿过药,逃也似地离开。
尽管药早里,可一路走回寝室的路上,黄连总觉得路过的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似乎还有人指着她戳戳点点。
她好几次停下来转身去看的时候,却发现周围并没人在关注她。
自己这是产生幻觉了?还是因为心里有鬼,才会觉得自己被所有人嘲笑。
她黄连不是这样在乎别人眼光的人啊,平时绝对是一个纯24k的反男权主义者......可当她真正发生了事情的时候,才明白,自己的骨子里还是有女孩那种胆怯和羞耻的。
直到回到寝室,黄连才松了一口气,可却发现浑身竟出了一身的虚汗。
“呵,黄连也有做贼心虚的这一天。”自嘲了一下,她悄悄抠出一颗药,正要和水吞下,她想起药店里那个“多管闲事”的服务员的话,又将水放了下来。
打开笔记本,再次打开了搜索引擎,输入了“安全期”三个字。
再看了看台历上那几道标记,遗憾地摇了摇头,这么悲催,这几天,居然是危险期。
“啪”得关上电脑,仰头将白色的小药片一口吞下。
遇见那种混蛋男人已经够倒霉的了,她不能破罐子破摔。
傻过,蠢过,却不能继续愚昧无知下去。
吃了药,黄连感觉一直晕乎乎的脑袋似乎更加沉了,于是直接躺了下去。闭上眼睛之前,看了一眼手机。才发现有微信未读消息里有卓一航十几分钟前发来的信息。
“黄连,你问的那个男人不是学校的领导,也不是学校的教职工,是个生意人,上个月给医科大捐了几个实验室,所以这次迎新晚会就请来了。至于叫什么名字,没人知道,大家也都叫他艾利斯。”
连卓一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