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床同宽,大片绿油油的树叶探了进来,挂在豁口边缘来回晃动。

饶是夜怀央见多识广也没亲眼见过这般精妙的机关,更何况还是在自己裸着身子的情况下,当场她就傻眼了,楚惊澜摸了摸她红彤彤的脸蛋,言简意赅地说道:“这本来是父皇和母妃的秘密小屋,机关都是母妃做的,这下总不热了吧?”

是不热了,凉风都吹到她屁股缝里来了……

夜怀央还是一脸木木的,冷不防楚惊澜挺身撞了进来,她仰头轻叫,只觉身下被他撑得满满当当,虽有些细痛,更多的却是餍足。

楚惊澜并没有急着动起来,而是撑起娇躯让她坐直,随即攫住那两团柔软细细地揉捏着,她向来敏感,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待他抚至红蕊,她竟有些躲闪。

“别……会来……”

楚惊澜低笑,下身开始律动,长指越发搓揉个不停。

“多来几次便是,省得你成天饥肠辘辘地盯着我。”

夜怀央满脸羞愧,索性闭上眼不看他,可身体却挡不住他猛烈的攻势,飞快就投了降,绵长的呻.吟声惊得头顶鸟雀都飞走了几只,她愈发羞得抬不起头来,朝前扑倒在楚惊澜身上不作声了。

“这就不行了?”

他低沉的笑声引来她恼羞成怒的反抗,小腹狠狠一缩,他深重的喘息顿时喷洒在她耳边。

“夹我?我看你胆子是肥了!”

楚惊澜猛然扣住她的腰急速挺动起来,她猝不及防,无法控制地溢出一连串娇吟,破碎不堪,还带着哭音。

“王叔,我错了……呜呜……”

“真知错了?”楚惊澜停了一瞬,吻去了她鼻尖的汗珠。

“真知错了……”夜怀央抽泣着,眸中却忽然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尔后猛地向下一坐,同时收紧了身体,楚惊澜措手不及,只觉下身一阵痉挛,有什么东西直冲而出,尽数喷洒在她体内。

“你——胡闹!”楚惊澜急急撤了出来,俊眉都拧成了一团。

夜怀央浅笑着安慰他:“没事,晚上回去我喝碗药就行了。”

他听了这话更加不悦,那药若是对身体没有伤害,他之前何必次次忍着释放在外面?这个小妖精,他看她就是没挨过打!

“再这么乱来我就揍得你半个月下不了床!”

“王叔都不心疼人家了……”夜怀央可怜兮兮地瞅着他。

楚惊澜冷哼:“再心疼你就该上房揭瓦了。”

夜怀央装不下去了,埋在他肩窝里笑个不停,身子抖啊抖的,差点滑到床下头去,楚惊澜虽然板着脸训她,手却是一直护在她身侧的,时不时扳正一下,让她继续趴在自己身上尽情欢笑。

不知过了多久,她笑够了也累了,眼皮直打架,差点就要这样睡过去了,谁知一个冰凉的东西突然挂到了脖子上,她眯着眼睛看去,原来是把金钥匙,上面錾刻着一个细小的苍字。

“这是什么?”

“是苍州王府的钥匙。”楚惊澜抚摸着她的长发,眉宇盈着悦色,柔情百转,“成亲至今我都没送过你一件像样的东西,这一州八城风景奇艳,从今往后,无论是白鹭桃花还是雪山琼林,都为你一人所拥有。”

夜怀央心口遽震,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竟把他的封地送给她了!

可是为什么?好端端的他怎么忽然想起要送她礼物?她正是疑惑之际又听见楚惊澜道:“央儿,生辰快乐。”

夜怀央这下子彻底傻了,她怎么忙得连自个儿的生辰都忘了?今天可是她满二十岁的日子啊!她立时紧紧地抱住了他,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生辰?”

楚惊澜亲着她的粉唇,尔后淡然一笑:“为夫有什么不知道的?”

夜怀央嗔了他一眼,娇笑着说:“那我还要个礼物,以后每年生辰你都要陪我一起过!”

“好。”他欣然答应。

时间一晃来到傍晚,一辆马车姗姗来迟,影卫前来禀报之后,楚惊澜放下怀中熟睡的人儿下了床,穿好衣裳来到了一楼,那名负手而立的中年男子立刻回身行礼。

“臣见过王爷。”

楚惊澜随意地摆摆手,尔后示意他入座,“难得见上一面,怎么来得这么晚?是不是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

中年男子略微沉眉,道:“蜀中突发瘟疫,八百里加急信件刚刚送到,臣在宫中耽搁了许久。”

楚惊澜眼角一缩,神色稍显凝重。

“不过王爷先别担心此事了,臣有重要事情要与您说。”中年男子顿了顿,微微压低了声音说,“那样重要的东西臣怀疑在谢渊手上。”

楚惊澜面色一滞,道:“那可就麻烦了。”

谢渊已经死得透透的了,上哪儿去找?

“不要紧,可以先让谢邈查着,反正也只是臣的推测罢了。”

“岳卿过谦了。”楚惊澜轻勾着唇,浅淡的笑意之中充满了对他的信任,“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人能找到那东西,一定非卿莫属。”

岳廷向来凝肃的面容竟现出了一缕薄笑,真实而自然,犹如长辈在慈爱地看着小辈。

“先皇当年总是给臣和容王戴高帽子,王爷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楚惊澜面上笑容渐深,缓声道:“如今叔父不在了,重担都落到岳卿一人肩头,本王自是要加倍鼓劲的。”

岳廷但笑不语。


状态提示:83.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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