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包扎的法子是祖传的,用了十多年了,从来没想过要改进,姚锦绣居然看一遍就看出了弊端,这也太神奇了。

“是的,改进。”姚锦绣进一步解释道:“我刚才给几个伤兵都检查了一下,一些包扎得太紧,不利于血液流通,导致伤处肌肉坏死,如果不及时处理,严重的话就要截肢。有些地方又包扎得太松,起不到应有的效果。我倒是有一套完整的包扎手法,可以拿出来给大家探讨一下,如果大家觉得好,不妨在伤者身上试一试。”

冯军医和丁军医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喜,他们都听过姚锦绣的医术很神奇的传闻,刚刚也见过姚锦绣给伤兵缝合伤口的奇异手法,自然也很想见识一下姚锦绣的奇特包扎术。

“王妃请指教。”冯军医谦虚地道。

姚锦绣便把冯军医包扎的绷带解开,从新仔细地给伤兵包扎了一遍,包扎的方法跟冯军医的方法完全不同。旁边的冯军医和丁军医以及十几个学徒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她看。

不一会儿包扎完毕,姚锦绣问伤兵感觉怎么样,伤兵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这下舒服多了。”

冯军医和丁军医看完整个过程也都肯定地点了点头,内心是激动的,希望姚锦绣能多教给他们一些有用的东西。

此后,姚锦绣又给屋子里的其他伤兵清理缝合伤口,每个部位包扎的不同方法,姚锦绣都一一教授了一遍,“缝合伤口之前都要清理伤口,腐肉和杂质都要清理干净,然后再进行缝合包扎,每个身体部位的包扎有些不同,我晚上回去给大家画个册子,以后大家可以照着学习。”

十几个学徒一听这话高兴坏了。他们先前给那些伤兵包扎的时候就没有接受过这么系统的教学,包扎的时候全靠自己感觉,只要不流血就行。跟姚锦绣交的比起来简直差远了。

丁军医道:“王妃说给伤兵处理伤口的时候要用盐水清洗,用酒精消毒,可是我们并没有那什么盐水,酒精也没有。”

姚锦绣道:“盐水和酒精我会吩咐人去准备,会尽量多制一些。”

“那就好,那就好。”丁军医欢喜不已。

冯军医望着姚锦绣使用的手术刀手术剪不转眼,很想伸手摸一摸,“这工具看起来比我家祖传的还好用,真想要一副。”

见他一副期待的样子,姚锦绣就叫珍珠去药箱里拿了一副没用过的手术工具来送给冯军医,“这副送给你。”

“真是送给我的?”嘴上这么说,手已经伸过来把手术工具抢了过去,生怕姚锦绣反悔。

看到冯军医得了好东西,丁军医羡慕不已,一脸艳羡地盯着冯军医手中的手术工具,他也好想要一副啊。

丁军医搓着手道:“王妃,我也……”

“这副送给你吧。”姚锦绣又拿了一副手术刀具给丁军医。

“谢王妃,谢王妃。”丁军医赶紧就拿了过去,小心护在袖子里,手藏在袖子里摸了又摸。

正在这时候,一个帮忙的妇人跑进来,“冯军医,冯军医,你快去看看,那个断腿的小将军好像不行了。”

冯军医对姚锦绣道:“那我先过去了。”

“我也去,或许我能帮上忙。”只要有一线希望,姚锦绣都不想放弃,古时候的医疗技术差,很多重伤伤兵是真的只有等死。

冯军医是巴不得姚锦绣出手,连忙引着姚锦绣就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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