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恶趣味,别人重金难求甚至供在博物馆里的稀罕物,给他家可爱漂亮的傻瓜浑不在意地拿着玩儿,偶尔还随手丢三落四一下,他瞧着就喜欢。
没打磨过的宝石看着不打眼,齐厦还真没这个眼力,东西在手里观摩半天,“我去找个盒子收好。”
他的想法,贺骁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可送他,一块矿石,自己捡的,虽然商品价值不如何,但这是贺骁朴实的心意啊。心意是无价的,他得好好收起来。
贺骁哪舍得放开他,一手抓过矿石揣进齐厦裤兜,“先放这,话剧的事不用担心,明天我送你过去。”
齐厦全然忘了自己已经弯成一盘蚊香,情绪又低落下去,他有罪,这么质朴的一个男人就这么为他弯了,这可是掉下去连骨头都找不着的万丈深渊。
贺骁本来抱住他看向远方天幕的点点繁星,这会儿低头就见齐厦睫毛垂下,忧郁得让人心疼,但这忧郁劲儿又勾得人魂都没了。
贺骁登时就硬了,一手托住他下巴,下颌处胡渣贴着他脸颊用力摩挲,“齐厦。”这可真要磨死他了。
他这明显情潮涌动,就坐他怀里的人怎么会感觉不到,齐厦自己身子也热起来,倏忽间脊背僵硬。
贺骁胳膊把他箍得更紧,声音也更加沙哑,“不怕,等你愿意。”
这天半夜发生了一件始料未及的事,凌晨四点,贺骁电话响了,听完电话,他猛地翻身从床上起来。
所以第二天起床,来敲齐厦门的是保镖a。
保镖a压低声音对他说:“贺骁让我们今天陪你过去试戏。”事实上因为他自己不在,就为这一趟,贺骁还另外找贺峥嵘要了几个人把齐厦周围布置得犹如铁桶。
齐厦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自己呢?”
保镖a说:“他母亲昨晚出了意外,在医院手术。”
齐厦大惊:“要紧吗?”
保镖a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不管怎么样,他最迟中午回来。”
齐厦点头,“哦。”
但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贺骁的妈妈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