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胆的女人,听见他的话有点反应才正常!

也就是说,藏在右边的可能是温艾,也可能是两个人。

他紧紧盯着那个地方,又换了一种强硬的语气:“你们不妨看看时间,再过一个小时,天色可就反白了,到时候别说你们两个大活人,这林子一旦天亮,就连只兔子都藏不住,你觉得你们还跑得掉?”

这句话,足矣吓哭温艾了。

果然,他一说完,右前方的灌木里又传来一声轻轻的响动。

这一下,他几乎可以确定,两个人应该都在这里!

为了保险起见,这一回,他没有冒失,而是用枪指着那个地方悄悄走了过去,等靠近之后,确定绝对万无一失,才猛地抠下了扳机!

“砰!砰!”

两声连续的枪响划破夜空,震得林子里一阵落叶簌簌飞鸟振翅。

这声音,可比之前在地窖里的声音要大多的。

可是,让温启涵震惊的是,右前方的矮灌木里并没有像他所想的那样,跳出来两个人仓皇奔逃。

反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把冰冷的利刃从背后割上了他的脖子,一个用力,刀锋就嵌入他的皮肉。

他闷哼一声,血腥味道瞬间蔓延在四周。

“你……安修廷……”

温启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的面前仍然一个人都没有,可身后却是高大强壮的力量和安修廷身上特有的那种冰冷的压力。

“把枪放下。”安修廷沉沉说道。

他说着,手上不忘用力,又将袖刀再割深进去一些。

滚烫粘稠的血液已经流了他满手,相信温启涵也能感觉到疼和危险了吧?

温启涵的确感觉到了危险。

当一个人知道自己在失血,却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的时候,人会有一种本能,就是心跳加快呼吸困难,还有难以抵御的深深的恐惧。

他虽然擅长谋划又心狠手辣,但到底没有经过任何训练,在这种本能反应之下,他的一切头脑和手段都用不上,只想用手拼命捂住自己的脖子。

“这个角度,枪打不到我的要害。”安修廷紧紧贴着温启涵,他比他更高大有力,贴身近战,温启涵根本不是对手。

温启涵很想把枪伸到后面,对着安修廷随便什么地方胡乱开上几枪。

但他也知道,如果不能一枪致命,安修廷只需要两秒钟就能割断他的动脉和气管。

到时候安修廷身被送到医院,也许还能救一救,可他就彻底完了……

温启涵从没有这么恨过,要不是温艾,要不是温艾!

他死死捏着枪,心里挣扎了一番,这一回他不能再放下枪了,如果这一回再放下,他这一辈子都再也没有机会了。

“安修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温艾她来找我不就是想知道这些吗,我都说,我都告诉你们,你把刀拿开一点,求你了,我要死了,我好害怕……”

温启涵的声音嘶哑而又断续,恐惧透过他的声音传来,真的是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样子。

安修廷的手停在他的脖子上,没有继续再割下去,但也没有离开。

“妈妈是怎么死的?”温艾的声音从另外一个地方传来。

刚才她已进入树丛,就把安修廷推开,两个人分头藏好。

原本爸爸第一次说话的时候,她就打算弄出轻微的动静,让爸爸来抓她,这样安修廷就能从另一个方向动手。

谁知道安修廷根本不给她做诱饵的机会,而是用比她还快的速度,朝他自己身边不远的地方弹了个石头。

也幸亏是安修廷这样做。

她刚才亲眼看见爸爸的谨慎,他甚至连树丛后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连开两枪。

如果她刚才发出动静,这两枪现在就已经打在她的身上了。

温艾觉得浑身都疼,心里更疼,如果不是安修廷在这,给她一种还要活下去的希望,她宁愿自己能快点被一枪了断,也不想再承受这种折磨。

“说,温艾的妈妈是怎么死的?”安修廷重复道。

“别,我说,我都说。”温启涵喘着粗气,“他妈妈是病死的。”

“你就是个药贩子,医药方面的路子应该不少吧?能让温夫人病死?”安修廷嘲讽道。

温艾摇摇头,妈妈去世的时候她还小,很多事不记得了,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大病,大病肯定是要卧床治一段时间的,而在她印象里,她妈妈好像一直都很温柔健康,忽然有一天就不见了。

然后爷爷就告诉她,妈妈去世了。

“她妈妈是个疯……是个抑郁症,我也是结婚之后才发现的,平时都好好的,有时候忽然就会发病,然后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你胡说,我从来都没见过妈妈发病。”温艾没想到他到了这时候,还要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就算妈妈又精神问题,那也是被你刺激的,你和表姑做出那种事情,换成哪个女人能承受得了?”

温艾双眼通红,看着背对着自己被安修廷控制得死死的男人。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爸爸?

“不!温艾,你误会了!你妈妈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件事!她心里也有另外一个男人,在嫁给我的时候心里就有别人,我是后来才知道的!所以这不能怪我,要怪也要怪那个男人!那段时间你妈情绪不稳定,就是那个男人出现了的缘故,他好像说让你妈妈帮他做什么事情,你妈妈受了刺激,发病之后就寒冬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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