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左女右。”
白曜握住欧阳圆的爪子,往前走,边走边道:“这里有两道门,左边是生门,右边是死门。”白曜的语调毫无波澜。
似乎他早就知道会遇到这两道门。
“你怎么知道?”欧阳圆沉吟片刻后,抬眼看向白曜,微疑惑道。
“学过一点皮毛。”白曜笑似笑非笑道:“小宝贝儿,你觉得,我们该走那一扇门?”
“……别这样叫我,很恶俗。”欧阳圆瘫着脸,抽回爪子。
“……好,叫你圆圆,如何?”
“……不好听。”欧阳圆毅然地摇头。
“果然,还是小宝贝儿更深得你的心。”白曜笑得十分灿烂。
“……你别这样叫我。”
“哦?小宝贝儿的意思是,让我叫你圆圆?”白曜微挑眉,似笑非笑道,紫罗兰的双眼闪过丝狡诈。
“……算了,你就叫我圆圆好了。”欧阳圆被逼无奈,只好选了个相对而言好的名字。
“对了。”欧阳圆这时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卡在这堵门前。
瞬间道:“我们走那条路好?”
“我相信小宝贝儿,不,应该是圆圆的直觉。”白曜亲昵地撩开欧阳圆遮挡住视线的发丝,低笑道:“一切听圆圆的。”
“……”不知为何,这种手痒的感觉,越发压抑不住了。欧阳圆攥紧拳头,凶巴巴地拍开他的狼爪子,恶狠狠道:“别再这样喊我,很腻歪。”
可白曜被凶了,却完全不生气,相反,还一副被赏了糖一样的表情,“圆圆,你别生气,是我错了。”
欧阳圆沉默起来,他表示,他再也不想和这个蛇精病说话了。
那种把拳头打进棉花的感觉,真是非一般的……心塞。
欧阳圆打定主意不理白曜,就真的不理白曜.
他撇开头,看向两堵门。
他琢磨了下,只发现这两堵门有一样东西不一样。
那就是,它们上方有个悬挂了一根丝线,有个并未悬挂。
而根据之前白曜所说的,左边是生门,右边是死门。
他们应该往右走才是。
但是,这白曜所说得,真的准吗?
欧阳圆微狐疑地瞧了眼白曜,白曜一脸似笑非笑,双眼充满宠溺,似乎正等着他求助。
“……”欧阳圆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哼,他才不会去求助这个可恶的家伙。
这般想着,欧阳圆便从怀里抛出一枚铜钱。
他微垂头,看着这铜钱,然后心里念了几句,便往生门抛去。
欧阳圆微眯狭长的双眼,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然而,过了许久,却未有一点音讯。
“……”欧阳圆微垂眼睫,沉思了会儿,终于,迈开了步伐,朝白曜走去。
白曜见了,微勾唇角,眼中闪过丝得逞。
白曜正伸出狼爪子,想做什么时,欧阳圆却停下了脚步,冷冷看着他,道:“你选那条路,我就选相反路。”
白曜一僵,他看着欧阳圆,道:“圆圆,你生气了?”这次的语调,带着丝小心翼翼。
“你说呢?”欧阳圆一眼也没抛给他,只是看着那门,面无表情,微垂眼睫。
白曜发现欧阳圆真是生他气了,顿时慌神起来。
瞬间化身为狗皮膏药,贴着欧阳圆,腻歪道:“圆圆,你别生我气,是我坏。”
“……”欧阳圆依旧没理他。
“圆圆,你最好了,你怎么舍得生我气呢?”白曜走到欧阳圆的面前,刷存在感,眨着紫罗兰的双眼,道。
“……”欧阳圆撇开头,转了下身,屁股对着他,不理他。
发现欧阳圆真是软硬不吃,白曜眼神暗了下来。
欧阳圆看到白曜如此,眼中闪过丝失落。
尽收眼底的白曜,却微后退,看着欧阳圆,道:“你真想如此?”
“你说呢?”欧阳圆微挑眉道。
“……罢了。”白曜微摇头,道:“既如此,也只好这样了。”
言讫,白曜便微扭头,看向众人,道:“你们跟着教主夫人,听教主夫人的话。本座自会出来。”
话一落,便挥袖欲进门。
白曜这番话,显然是指自己走坏门,让教主夫人走好门。
众教徒们自然是连忙阻止。
但是,教主岂会同意?
然而,就在教主冷酷着脸,正欲一人踏上危险的旅程时,一句清脆的话,却在耳畔响起,“你想做死,就尽管去做,反正等你出来了,我也已经隐姓埋名了。”
欧阳圆似不经意地扫了眼白曜,微撇头,移开视线。
周身一股冷漠的气场。
然而,教主听到这话,双眼却瞬间亮了起来。
欧阳圆这话,虽然听起来冷漠,但是,实际上,意味着他已经不生白曜的气了。
所以,得了便宜的白曜,自然是挥着狼爪子,凑到欧阳圆的面前卖乖。
从未花言巧语的白曜,可谓是无师自通,“你最好了。除了你,没人如此纵容我。”
可是,被花言巧语的欧阳圆,面色却微铁青,一把掐住他的狼爪子,道:“你这话,对多少女人说过?”
“……什么?”白曜显然没想到,欧阳圆会怀疑他对其他人说过,瞬间微蹙眉,“怎么可能!除了你,这世上,岂会有人值得我夸?莫非你以为,我会对其他人说过这番话?”
“……你说得如此顺口溜,不得不怀疑。”说着,欧阳圆狐疑地从头到尾扫了眼白曜。
被质疑的白曜,却不怒反笑,一把握住欧阳圆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