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骞哥哥!”莫筱筱更卖力地作上了,扭着腰肢靠到了他身侧,擦着大红高光唇彩的唇瓣嘟起了好高,看着就跟中了毒的香肠嘴似的,叫傅莫骞心里一阵阵的恶寒。
“莫骞哥哥,人家好不容易才弄来了这些菜,你多少尝几口呀,总不能浪费了人家的一番苦心呢!”
莫筱筱拽着他的衣袖摇了摇,说着说着,便直接揽上了他的胳膊,身子也往他跟前靠了靠,有意无意地用长发扫过他的脖颈,胸前的绵软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撩拨着。
“够了莫筱筱!”傅莫骞一把推开了她,怒目圆瞪一声吼,像是隐忍了许久的火山终于爆发了出来,半点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叫人看着胆颤心惊。
“要不是看在你哥哥的份儿,我才懒得搭理你!莫筱筱,以后不要让我在学校再看到你!”
该说的都说清楚了,傅莫骞也没了用餐的心情,众目睽睽之下撇下扁着嘴茫然不知所措的莫筱筱,大步流星地冲出了食堂。
感觉就像是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猴子,叫他憋了一肚子的怨气。
事情过去了快要一个星期,傅莫骞走在校园里,还会接收到别人指指戳戳的异样目光。
要不是学业不能半途而废,傅莫骞离开的心思都有了。
这个莫筱筱,真心害人不浅。
消停了个把月,傅莫骞没再去看她,莫筱筱也没有再来骚扰。
就在傅莫骞以为小丫头已经受挫,举手投降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这天,打完工回来,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傅莫骞一进公寓,就敏锐觉察到了不对劲。
没有急于打开灯,他抄起鞋柜旁的扫帚,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贴墙边站着,一直到眼睛适应了突然转变的黑暗,才轻手轻脚往屋里挪去。
鸽子窝本就不大,没走几步,愕然看到了床上横躺的人影。
将扫帚横在胸前蓄势待发,傅莫骞一下点亮了床头灯。
每天睡觉前都有看书的习惯,怕伤着眼睛,特意换上了护眼的灯管,亮堂得很。
海藻般绵密的长发铺散了一枕头,那白希的脸蛋映入眼帘。
竟然是莫筱筱,已经仰面朝天,酣然入睡。
这丫头,什么时候来的,又是怎么进的他的屋子?
已经累得半死,傅莫骞懒得再和她啰嗦,索性把床让给了她,自己蜷在沙发上凑活了一夜,只是没想,这一时的心慈手软,居然让莫筱筱曲解了他的意思,误以为她还有希望,开始了无穷尽的死缠烂打。
其实,莫筱筱本来也气。
堂堂的莫家千金,从小被捧在手心当作至宝,哪受过这等窝囊气,还是大庭广众之下丢尽颜面。
把美国的大好河山转了个遍,又疯狂血拼买到手软,莫筱筱以为,这样就能忘了傅莫骞,却没想脑海里他的身影挥之不去,就像是中了毒,时时刻刻出现在她眼前。
莫筱筱知道,傅莫骞成了她的心病,非得要系铃人,才能解开这个心结医好她。
思量再三,她决定腆着脸皮再次上门,这次,非要缠着他一举拿下才好。
在外面等了将近一个钟头,没见傅莫骞回来,倒是等来了他的房东,一位热心肠的华人老太太。
对门的房子也是她的,租客搬走了,她来带人看房,没想碰上了这么个楚楚动人的姑娘,可怜兮兮地坐在门外的地上唉声叹气,一脸愁云。
老太太警觉地询问起莫筱筱的状况,唯恐她是歹人似的。
莫筱筱又使出了撒娇卖萌的杀手锏,谎称自己是傅莫骞的女朋友,和他闹矛盾了上门负荆请罪,却被他无情地关在了门外拒之千里。
房东见她也不像恶人,便大发善心,开门放她进去了。
在傅莫骞的公寓里溜达了一圈,莫筱筱贼头贼脑地躺上了他的床。
素色的床单,最普通不过的双人床,莫筱筱打着滚儿,想象着和他在这c上翻云覆雨的美妙滋味。
yy得累了,没想,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嗅着他的气息,一觉天明。
天知道醒来看到沙发上的人影,莫筱筱有多兴奋,多激动。
她的莫骞哥哥居然为了不吵到她,让她好好休息,委屈自己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宿。
他的心里,一定是有她的,只是碍于面子不愿明言罢了!
她的莫骞哥哥,始终还是她的!
欢欣雀跃地忘乎所以,莫筱筱直接扑了上去,照着傅莫骞的薄唇动情地吻了下去。
原本在沙发上睡得就不舒服,一直都没睡踏实的某人被身上突如其来的重物一压,条件反射地闭着眼睛伸手就推,手心之下,却是异常的绵软。
莫筱筱猝不及防直接仰倒,带着哭腔嚷嚷道:“莫骞哥哥,是我呀,筱筱!”
傅莫骞迷糊的大脑骤然清醒,这才反应过来,“你做什么?”
“莫骞哥哥!”莫筱筱一声轻唤,连她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那天是我鲁莽了,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你下不来台。你放心,以后绝对不会了,我一定乖乖的,做你背后的小女人好不好,莫骞哥哥……”
“够了!”本就没睡上几个小时,又是被她吓醒的,一大清早的,傅莫骞被她叽叽喳喳吵得头疼,言辞不善地直接下了逐客令,“我对你根本没兴趣,莫筱筱,赶紧走吧,别给自己找不自在,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