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飘萍对‘燕无双’的话已是置若罔闻,就是‘燕无双’是么时候走的也居然毫无察觉,这一战,任飘萍居然连对方的三掌都接不下来。
任飘萍已是茫然,就好像那‘燕无双’的左手仍然卡在自己的咽喉,木立当场。
这时,门开了,燕云天看着木然而立的任飘萍,与此同时,欧阳紫也冲了进来,道:“任大哥,你怎么啦?”
任飘萍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反应,笑了笑,却是比哭还难看,道:“对不起,吓着你了。”然后一屁股颓然无力坐在椅子上。
欧阳紫再问:“怎么了,任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任飘萍无语,右手一握欧阳紫的左手,原本他是想安慰为自己受惊的欧阳紫,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欧阳紫当然也感受到了,可是她突然不再慌乱,竟是用自己的右手紧紧握住任飘萍不住颤抖的右手。而任飘萍的手也不再颤抖,任飘萍吃惊地看着欧阳紫,一丝感动掠过心头。
有时候,女人要比男人坚强的多,只是女人不说而男人又不愿意承认罢了。
欧阳紫不再问任飘萍怎么啦,看向还在门口一直不语沉思的燕云天,破涕为笑,道:“喂,燕云天,常小雨呢?”
燕云天道:“任兄,适才之人是不是轻而易举地击败了你?”
任飘萍道:“你看见了?”
燕云天道:“没有,适才回来时,见你窗户里闪出一个人影,待我追去时,只看见一个背影,拐了一条街,就追丢了。”
欧阳紫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对了,刚才我在房子时,突觉人影一闪,好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只觉昏昏欲睡,直到方才才醒了过来。”
任飘萍道:“厄?”又道:“你怎知我被那人轻而易举地击败了呢?”
这话是说给燕云天的。
燕云天很少忧愁的阳光的脸上此刻竟是无比的忧郁,思忖良久,一字字说道:“只因为他是燕赵。”
任飘萍更是不解,欧阳紫问道:“燕赵,燕赵不是地名吗?”
燕云天面上闪过一种异样的表情,道:“不,燕赵是一个人名,一个二十年前沙漠里人人都知道的人名,一个腾格里沙漠真正的主人,‘燕赵三十六骑’的真正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