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奔雷道:“不,我们找了一个人来暂时代替,仍然是三十六人。”
任飘萍笑道:“现在天下太平,百姓乐得过自己的日子,难不成你们要反清复夏?!”
李奔雷摇了摇头,道:“老夫还不是那么看不清局势,只是有两件事是必须要做的,第一、大夏复国是必须的,但可以向清国称臣;第二、必须灭了蒙古人,才能一解大夏被亡之恨。”说至此时,李奔雷手中的茶杯竟然于无声无息中化为了白色粉末。
李奔雷拍了拍手,傲然而笑,道:“不知任公子还有什么疑问?”
任飘萍看了一眼那随风而逝的白色粉末,笑道:“那个费劲心机努力寻找其他龙侍卫的人就是前辈你吧!”
李奔雷道:“怎见得就一定是老夫而不是其他人?”
任飘萍道:“前辈睿智当不会不知晚辈是从何得知的吧?”
李奔雷立时扬眉看向身旁的筱矝。
筱矝不解却也是没有一丝的慌乱,道:“师傅,怎么了,您是在怀疑我?”
李奔雷狐疑的眼光从筱矝的眼里看不出一丝说谎的迹象,遂慢慢有看向任飘萍,筱矝却说话了:“师傅,今日我也是第一次进到那洞里,才看见那么多大夏皇帝的牌位。”
任飘萍笑,李奔雷瞪了一眼筱矝,沉声道:“多嘴!”
筱矝本就兰质蕙心,这时也明白了任飘萍利用了自己,不禁恼怒地看了一眼任飘萍。
任飘萍道:“前辈不厌其烦为晚辈解去心中疑惑,甚是感谢,只是不知前辈这样做是因为在前辈的眼中晚辈是不是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抑或是前辈有求于我?”
李奔雷静静地看着任飘萍,笑道:“任公子不觉得太过锋芒毕露了吗?”
任飘萍笑答:“是啊,锋芒毕露的人总是死得比较快,看来在前辈的眼中我分明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筱矝不懂,只是在一旁皱着眉头。
李奔雷右手轻敲石桌,发出‘噔噔噔’的声音,悠然道:“或许两者都有吧!就看你自己怎样表现了!”
任飘萍道:“不知我应当怎样表现才能称了前辈你的心意呢?”
李奔雷慢条斯理道:“你只需要回答三个问题,老夫若是觉得满意的话,你便还是一个活人。”
任飘萍故作惊讶道:“哦?不知前辈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
李奔雷一字一字道:“你究竟是谁?”
任飘萍笑道:“晚辈自然是任飘萍了,咫尺天涯任飘萍的任飘萍,不知前辈对这个回答还满意吧!”
李奔雷微怒道:“你自是知道老夫问的不是这个,好,老夫就再退一步,你只需告诉老夫你是不是姓李就可以了?”
任飘萍却是不笑,道:“前辈,说句实话,晚辈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姓甚名谁,只是自打记忆起便姓任!想来晚辈一定比前辈更渴望知道自己是谁。”
李奔雷沉默片刻,道:“老夫问你第二个问题,现在燕赵三十六骑正缺少一名龙侍卫,老夫爱才心切,对你的武功才智颇为欣赏,有意吸收你为燕赵三十六骑中的一员,以共图霸业,不知你是否有意加入?”
任飘萍沉思,在天上的月自那片云彩后刚露出头的时候,任飘萍道:“请问前辈,不知晚辈加入之后,是不是要受那燕云天的节制和管辖?”又是一摊手,道:“若是这样的话,还是不要了!”
李奔雷似是有些心动,但又怕任飘萍耍什么花招,并没有立时开口,却最终还是忍不住说道:“燕赵三十六骑的事老夫虽说是做不了主,但是却可以让你坐上四大首领的位置。”
任飘萍笑问:“这么说我还是要受燕云天的节制了?”
李奔雷道:“燕赵三十六骑初创之际四大首领分别是老夫、燕赵、还有‘万里黄沙’万紫候以及‘诸葛重生’李长风,四大首领之间本就是平起平坐的,如今燕赵退居幕后,便由燕云天替而代之,李长风之位是由新近加入的一个人所顶替,相信老夫定能让你坐上李长风的位置,把这个新人挤下去。”
任飘萍道:“前辈,值此用人之际,把其他人挤掉怕是不妥吧!”
李奔雷见任飘萍如此一说,心中暗喜,大笑道:“这个任公子不必担心,老夫若能得任公子相助,相信所谋不远矣!”
任飘萍道:“听前辈所言,似乎前辈是这燕赵三十六骑的主人。”
李奔雷知道自己一时忘形失言,忙道:“任公子误会了,这都是以后的事,不知道你现在可是应允了?”
任飘萍道:“前辈可否容晚辈考虑考虑?”
李奔雷老脸阴沉却是转瞬即逝,道:“也好!也许任公子还有什么顾虑,倒是可以一并道来!”
任飘萍道:“敢问前辈的第三个问题是……”
李奔雷心中已是不悦,冷冷道:“不知任公子可否把那寒萧子的《九天玄功》借予老夫一阅?”
任飘萍笑道:“前辈也轻信江湖传言,晚辈怎可能是寒萧子前辈的衣钵传人,只怕他老人家仙去之时,晚辈尚未出生呢。又哪里有什么《九天玄功》秘笈呢?”
李奔雷冷笑:“任公子可真会开玩笑,你说你不认识李长风也罢,但是你适才施展的寒萧子独有的‘日月伤逝大法’难道还会有假?!”
任飘萍道:“这个晚辈就不是很清楚了,晚辈好似生来就会这什么‘日月伤逝大法’。”
李奔雷怒,喉间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