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天禄他们,白菲菲看看时辰,其他的宾客应该也要陆续离开了。于是,白菲菲找到了白燃,让他把这件事情安排好。
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白菲菲感觉昨日的一天一夜就像打仗一般,忙忙碌碌,惊险刺激,不过终于平安渡过了,接下来她要好好想一想该怎么把白家,用最短的时间扎稳脚跟,让招摇山有所顾及不再敢对白家出手。
白菲菲正在闭目养神,一边规划白家接下的事情,一边稍作休憩。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了她。
看到推门而入的尤安,白菲菲急忙出声,“出了什么事?”
“小姐,我,我把尤胜给杀了!”尤安浑身发抖,一副害怕过度的样子。
白菲菲闻言猛地站起了身,尤胜死了?还是死在白家?这善后的事情需要做好了。
“尤安,快快进来,关好门!”白菲菲脑中闪过好几个思绪,但是没有一个是怪罪尤安的。
尤胜死不足惜,前提是不能够让这件事情成为尤安的心魔,所以白菲菲首先关注尤安的感受,“尤安,你跟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吗?”
尤安看到白菲菲眼中没有一丝责怪他的意思,于是提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他最怕的就是白菲菲看不起他,认为他大逆不道杀了自己的父亲,并且给白家带来了无尽的麻烦,但是此刻看到白菲菲包容和体谅的眼神,他觉得自己所作的一切都值了。
“小姐,我心中是怨恨尤胜,但是并没有想过要亲手杀掉他,这次是一个意外。”尤安垂下了头,声音低沉,尤胜毕竟是他的父亲,如果让他选择他更希望他得到应有的报应,而不是死在他的手中。
“我能理解,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白菲菲点点头,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我昨晚心中苦闷睡不着,就来到了院中散步,我们鼬族天生能够夜视,所以我在黑暗处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之处。”尤安说到了此处,眼神之中有些愤恨,“鼬姓国每位国君都有一只神秘的卫队,指挥这只卫队的是国君手中的一个传承令牌,这支卫队能够在黑暗之中夜袭,隐匿的法力十分高强,要不是我是鼬族人,也不会轻易发现。”
“这只卫队出现有什么不对吗?”白菲菲皱了皱眉头,看样子昨晚华羽的安排不只是白家祠堂,其他地方也应该有所动作。
“这只卫队这在白家各个院落之中释放毒气。”尤安咬牙切齿的说道,“我鼬族虽为妖族,但是应该懂是非明大义,在鼬族的传承之中也明确提出了这一点,可惜尤胜他竟然用这只卫队在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如何不让我气愤!”
说道此处,尤安气得脸都白了,“当时我就没有压制住心中的怒火,直接冲到了尤胜的房间,质问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让祖先蒙羞!”
白菲菲听着尤安的述说,心中不禁替尤安不值,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父亲?
“小姐,你知道在我的质问之下,尤胜是怎么回答的吗?”尤安苦笑着问白菲菲。
其实尤安也不是非要得到白菲菲的回答,只不过心中极端失望,不自觉的想要向人述说,“他竟然骂我迂腐,同我母亲一样,阻碍着他的荣华富贵了!”
“他要是仅仅骂我一顿,我也能够忍住不向他动手,但是他竟然还有脸提到我的母亲,于是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直接伸手推向了他!也不知道是他没有防备,还是我太过愤怒,下手过于狠了,尤胜竟然这么轻易就死了!”说到此处的时候,尤安似乎有着一丝对自己鲁莽的懊恼。
“尤安,这件事情你做的没错!”白菲菲拍了拍尤安的肩膀,安慰他道。
“小姐,其实我当时以为他只是晕了过去,所以只顾着寻找传承令牌,找到之后我又悄悄命令这只卫队将放出去的毒气全部解开,忙乎了一夜,这才想起尤胜也许还在晕着,于是赶忙回到他的房间,没有想到他已经气息全无,死去多时了!”尤安眼中有些说不清楚的害怕,似乎是真的没有了主意,急切的看着白菲菲想让她想一想办法,看看这件事情应该怎么解决。
听完尤安的话,白菲菲才彻底明白,为什么昨晚华羽能够如此坚定的跟她说那些话,原来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幸好被尤安发现了,并且帮所有人解了毒,这样师父和天禄他们才及时赶到了,不然最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想到这里白菲菲就一阵后怕,幸好,幸好!
“尤安,这件事情你不必担忧,一切有我,你耽误之急需要赶紧回到鼬姓国,联络那些老臣立刻继承国君之位,不然尤胜被杀的消息传回了鼬姓国之后,恐怕我们就被动了。”白菲菲想了想说道。
“我就这么回去,怎么能够让人信服?”尤安一点自信都没有。
“我想到了一个主意,你稍等一下。”白菲菲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浑身晶莹剔透的玉鸟,对着它说了几句话。
原来这是玉鸟叫做传音鸟,是大言山特有的传音工具,与昆仑山的传音螺大同小异,同样的是传音鸟和传音螺同样珍贵,这只传音鸟是天禄亲手送给她的。
白菲菲说完之后,收起了传音鸟,看向尤安,“尤安之死绝对不能够泄露出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没有死。”
“小姐,你的意思我不太明白。”尤安摇摇头,表示不理解。
“我刚刚传音给了天禄公子,他同白渊公子在一起,白渊公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