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掠过尴尬,龙王天瀚再次在心中叹气,这些都是些什么事情?不是没事找事吗?不禁在心中又数落了夫人芷汀一顿。
天禄被传唤到议事厅,首先对天帝和兆弯腰深施一礼,随后看向龙王天瀚和羲和国国君季铭,心中有着些许疑惑,此刻为什么又要召唤他前来?
天帝看到天禄到了,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于是把目光看向了龙王天瀚,示意他先开口说话。
龙王天瀚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他的猜测,天禄一定不知晓芷汀所做的一切,于是把目光投向了季铭。
季铭一看这种情况,立刻怒从中来,“天禄公子,我问你,你同季舞的亲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舞?”天禄听到季铭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心中顿时惊诧不已,他同季舞能够有什么事情?亲事?哪里来的?
“你不要装傻,你的母亲已经为你和季舞筹备亲事了,就定在了圣雪节的前一日,难道你一点都不知晓吗?”季铭这句话充满了讽刺,他就不信了,这么大的事情,当事人竟然丝毫不知晓,当天羲和国的人这么好欺负吗?
天禄皱起了眉头,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真的是丝毫都不知情,再次把疑惑的目光看向龙王天瀚,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王天瀚看到天禄的眼神,在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季家主,这件事情天禄真的毫不知情,是他的母亲背着他开始准备的。”
“哼!”季铭根本丝毫不相信龙王天瀚所言,仍旧看向天禄,目光逼迫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天禄听到父亲所言,再看到季铭的目光,心中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中顿时一片冰凉,自己的母亲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可是随意摆弄的玩偶吗?
“季家主!”天禄首先向季铭深施一礼,“我不知我母亲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首先我代表我母亲向您道歉,我同季舞的亲事根本不可能,我同她没有一丝一毫的交集,更别谈成亲了,所以这件亲事只不过是我母亲一手策划出来的,根本不作数!”
“不作数?”季铭听完天禄的话,猛地站起身来,“哼!你当我羲和国这么好欺负吗?还是以为你们大言山可以唯我独尊?说好的亲事都能当成儿戏,你们把我女儿季舞置于何地?”
“季家主勿恼!”龙王天瀚也站起身来,赶忙解释道:“这件事情我同天禄根本不知情,都是我夫人芷汀一说策划的,幸好还有可以挽救的机会,现在昆仑山上下都不知晓这件事情,我们完全可以压下,对季舞公主不会造成任何影响的。”
“没有见过如此无耻之人!”季铭的脾气也不甚好,听到龙王天瀚的解释,更加气愤,“这件亲事你们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既然夫人已经同我商议了,我就全当你们都知晓同意了,该怎么举办就怎么举办!这样我们羲和国同大言山还能和平友好的继续往来,如若你们悔婚?别怪我羲和国不顾及颜面,跟你们力争到底!”
天禄听到季铭这话,紧锁眉头,随后便看向了龙王天瀚,他此刻最想知道父亲的心思,是想为了他同羲和国闹翻呢?还是牺牲他与羲和国修好?只有知晓了他的决定,自己才能做出反应!
总之,他是绝对不会同季舞成亲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哪怕是同整个大荒作对,也不可能!
果然,季铭这句话一出,龙王天瀚立刻开始沉思,在他心中儿子天禄是很重要,但是绝对比不过大言山的整个基业,眼看季铭决不妥协,如果这件事情流传出去,他们大言山肯定属于理亏的一方。如果还执意退婚,那么他们大言山无疑就会给大荒所有人留下背信弃义的印象,这样岂不是不妙。
天帝和兆看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似乎已经没有办法调和了,于是看向了天禄,语重心长的劝说:“天禄,季舞这孩子其实心地不坏,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这个婚事?”
听到自己的师父也是这番言论,天禄猛地抬起头,看向了天帝,眼中的失望伤心不言而喻,看的天帝和兆不由得避开了他的目光,心中也觉得不忍,但是此刻昆仑山不能乱,大言山和羲和国都是他的左膀右臂,如果因为这件事起了龌龊,将会大大削弱昆仑山的实力。再加上圣子可能已经出世,他更不能够冒这个险,所以虽然无奈,也只能够牺牲天禄了。
听到天帝和兆已经表明的态度,龙王天瀚也开口说道:“天禄,此事还是按照你母亲的安排行事吧!”
天禄垂下了眼眸,一言不发,只不过心中一片冰冷,师父!父亲!原来在他们的心中他就是如此一个可以随意摆弄之人吗?
“天禄!你怎么说?”季铭看到天帝和龙王都已经转变了口风,怒气稍稍平复了不少,于是再次询问天禄,如果他就此同意了,那么刚刚的事情他就当作没有发生过。
天禄突然心中一横,撩起长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先朝着天帝三叩首,再对着龙王三叩首,随即站起身来,“感谢师尊、父亲这么多年来对天禄的教诲,天禄不孝,不能够遵从二位的意愿生活了,自请脱离昆仑山和大言山,还请两位长辈成全!季家主就当作见证吧!从今天起我天禄将不是……”
“住口!”龙王天瀚大喝一声,“天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离开昆仑山,脱离大言山?你以为没有了天帝入室弟子和大言山嫡公子的身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