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铭和季舞听到焦原所言,心中也回过味来,焦峰既然知道了他们的秘密,坚决不能够放他走了!焦峰看到焦原执迷不悟,除了痛心疾首,心中也是失望非常,他怎么同季铭和季舞混在了一起,这是要把焦饶国毁了吗?“焦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焦峰看着焦原阴狠的模样,再看到季铭和季舞的脸色也不甚好看,同样也是有要置自己于死地模样,痛苦的问道。“焦峰,就是因为你,父亲看我百般不顺眼,本来你不回来还好,父亲也没得选择,只能够依仗于我,现在你回来了,他恨不得对我眼不见为净,这一切都归功于你,你说我应不应该恨你?”听到焦原声声的指责,另焦峰心中的怒气更甚,他现在终于明白了父亲为什么总是对焦原很失望,原来他真的是心术不正!“焦原,我最后在问你一句,林欣儿是不是你杀的?”“是又怎么样?你自己的妻子早就跟我在一起了,你恐怕还不知晓吧?哈哈哈……”“畜生!”焦峰看着焦原这副猖狂的模样,是可忍孰不可忍,上前一步便掐住了他的脖子,“你这副摸样像什么?林欣儿如此对你,你竟然害她性命,你真真该死!”“咳咳咳……”猛地被焦峰掐住了脖子,焦原顿时有些上不来气。季铭和季舞见状,相视一眼,同时对焦峰出手,现在他们同焦原是一条船上的人,谁也逃不了,只有拿下焦峰,才能够柳暗花明。季舞此刻也顾不得与焦原的冲突了,先把这个坎过去再说,对付焦峰是处于首位上最重要之事。焦峰见到季铭和季舞攻了过来,将焦原往一旁一推,便同季舞和季铭缠斗起来。作为昆仑山的首席大弟子,焦峰的法力很扎实,季铭和季舞两人联手,也仅仅与他打为平手。一时间焦峰与季铭和季舞两人分不出胜负,被焦峰扔在一旁的焦原,伸手捂着脖子,过了好半响才喘过气来,看到面前的情景急的团团直转。怎么才能够一举抓住焦峰,焦原不由得动气歪心思来。突然,他想起一物,从怀中掏出一个像铜镜一般大小的东西,这个东西是焦饶国的至宝观察镜,这个观察镜只要照到谁身上,立刻就能够被定住,一动也不能动,立刻被抓。焦饶国观察镜只有三把,国君焦凡手中有一把,大公子焦峰手中一把,二公子焦原手中一把,这观察镜的威力巨大,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拿出来用。更何况,这个观察镜还有一个弱点,定住敌人最多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要是法力高强之人,参透了这观察镜的秘密,自然后果十分危险,所以外人几乎没有人知晓焦家还有神秘的观察镜。不经意的瞄到焦原手中之物,焦峰心中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真的没有料到,自己对焦原手下留情,他竟然不顾兄弟之情真的要置他于死地,观察镜也敢擅自使用。焦峰知道观察镜,照射到哪个人就会将那个人定住,于是焦峰在与季铭和季舞颤抖的时候,快速移动自己的身体,不让焦原照射到自己。但是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焦峰知道再斗下去,焦原不知道要想出什么样阴狠的招数来,于是瞅准时机,摆脱了季铭和季舞,御剑飞行走了。看着已经走远的焦峰,焦原急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要是焦峰去父亲那里告状,我们死定了,死定了!”“为今之计,我们只能是先回昆仑山再做定夺了!”季铭沉思了片刻,叹了口气说道。“晶币你们不要了?”焦原听到了他们要走,立刻急了。“要,怎么不要?但是现在焦峰逃走,我们也不宜留在焦饶国了,只能回到昆仑山先想想办法再说。”听到季铭的话,焦原心中立刻有了主意,“岳父,我也跟你们一起回昆仑山吧,焦饶国的一切我都熟悉,要是你们想要取得晶币,我自可以帮上大忙!”听到焦原的自告奋勇,季舞冷哼一声,“焦原,你真是人至贱则无敌!杀自己的女人,害自己的兄长,一点都不手软,我们要带你回去,什么时候被你害死都不知晓!”“夫人,你怎么能够这么说你的夫君,我们昨晚刚刚欢好,你就翻脸不认人,没准你的肚子中现在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你就忍心这么看着我留在焦饶国被害死吗?”“你,你闭嘴!”季舞听到焦原露骨的话,顿时气得直发抖,指着焦原,气得大骂。“好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闲情吵闹,焦原你就随我们一起回到昆仑山吧,到时候天后与扶摇上神询问起来,你一定要说焦峰想要造反,这才逼的你走投无路,投奔昆仑山,可明白了?”“明白了,明白了!”焦原一听季铭要带着他回到昆仑山,忙不迭的点头,恨不得伸手发誓。看到焦原谄媚的模样,季舞一时间轻蔑不已,怎么有这样的无耻的男人,再一想到自己昨晚与他……季舞就是一阵恶心。可惜,现在不能够杀掉这个恶心的男人,季舞心中一阵失望,不过他跟随他们回到昆仑山正好,这样等他没有了利用价值,她一定会瞅机会杀掉他!隐藏下眼神之中的杀意,季舞不再针对焦原多说什么了。看到季舞已经不反对了,季铭抬头看了看日头,太阳已经升至中天,“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立刻出发反悔昆仑山,不然迟了恐怕就走不掉了!”“对对,岳父所言极是!”焦原频频点头。焦峰从焦原的府邸离开之后,御剑焦原做的恶事一一报告父亲,可是随后他立刻有些犹豫,父亲年事已高,如果知道了焦原做下的事情,岂不是会气坏了。想到这里焦峰有些犹豫了,于是调头先回到了自己的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