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郎并不蠢,甚至比大多人都要聪明。
合纵连横的道理,他当然也不是不懂。
但是,轻易相信别人的人,未必就能落得什么好下场。
这一点,王五郎不需要去实验就知道。
上官惊云的一封密信,两两个原本势如水火的帮派的关系,变得又更加微妙了一些。
王五郎喜欢女人,更喜欢漂亮的女人。
假如让五郎在权势和女人之间选择的话,王五郎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权势。
“有了权势,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
全是野蛮而通用的道理。
王五郎答应暂时和解,但是也有自己的条件。
那就是,在龙城之局开始之前,流云剑庄不得再跟靖海帮为敌。
否则,即使是被云梦唐门得势,也要流云剑庄付出背叛的代价。
王五郎已然是一种决定局势之人的姿态了。
这一点,王五郎也显得十分的谨慎。
这种程度的威胁,其实对于流云剑庄算不得什么。
但是局势千变万化,只要有些变数,就必须全盘考虑。
王五郎没有深谋远虑,但是知道步步为营的道理。
吃了云梦唐门的大亏之后,他也不得不考虑该如何去让局势更加稳定。
打,王五郎不怕,他有的是人。
但是不能毫无意义的牺牲,否则再多的人马,也不够这无尽的杀戮之用。
人皆有力尽之时,这一点,王五郎也非常的清楚。
“爹,我们为什么要怕云梦唐门,我们只要把我们的人马全部拉上来,云梦唐门肯定不是对手!”
王惜花总是习惯用自己的思维来思考问题。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片面的想法,导致了无谓的牺牲。
“你懂什么!”王五郎自从来了江都之后,似乎对王惜花越来越不耐烦。
这一点,跟小马之死也有着莫大的关联。
这种时候,王五郎多半希望王惜花能像小马一样,即使是有小马一半的智谋,也算的上一种欣慰。
而此时,王惜花不过是在捣乱罢了。
“我们独自对抗云梦唐门,他们的战力你也看见了,我们用人数打败了唐北一,然后没有了人马,靠什么和流云剑庄争锋?”
王惜花无言以对,他一直以为,靖海帮是无敌的,即使是有了几次损失,也不过是毛毛雨而已。
“你怎么会如此的愚笨,简直不像我王五郎的儿子!”王五郎有些急躁,对于王惜花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行为,当然是有些反感。
王惜花第一次感到,王五郎居然会厌恶他,作为王五郎唯一的儿子,一直被捧在手中当作掌上明珠,然而一瞬间,就想好变成了路边的野狗一样。
王惜花不能忍,甚至有些想要反驳的冲动。
“再怎么,我也是你的儿子,如果我笨,那就是老爹太蠢!”王惜花也十分的不客气,直接和王五郎对吼。
王五郎的耳光呱唧一下打在了王惜花的脸上,直接把王惜花扇飞了。
他下手并不重,甚至可以说已经手下留情到让人费解的地步。
然而王惜花年纪尚小,有时常偷懒不练功,所以武功底子,也是低的让人有些无言。
王五郎自幼就久负盛名,算得上江南一霸,所以成年之后,才能靠着一双铁拳,打遍各路高手,成为这江南盐帮之主。
王惜花却没有继承这个优良的血统,除了泡妞这一点,倒是十分的早熟之外,其他的基本上不能和当年的王五郎同日而语。
溺爱是一种陷阱。
足够把父辈都陷到泥潭的陷阱。
王五郎知道悬崖勒马,不让王惜花胡作非为。
否者的话,靖海帮的家业,恐怕就会王惜花一仗给消耗完。
王惜花捂着脸,有些悲愤的看着王五郎,但是不敢言语,无论王惜花再怎么胡作非为,也不敢在王五郎面前造次。
“你爹就是你爹,你要是不服,还不快把功夫练练!”王五郎说道:“以后帮中的事务,不准你再插手!”
“十八岁之前到不了摇光极的水平,我就亲自废了你!”
王五郎不是说笑,开阳级别的武者,对于一般的寻常人来说,都是凶神般的存在。
但是在高手之间,简直是就是起步的级别。
到了二十岁武力还不能到达开阳,基本上可以认为这个人这辈子基本上没什么突破了。
有些人会选择专攻某种技艺,即使遇到了比自己要强的人,也能有所抗衡。
而有的人,一辈子都只能在开阳级别徘徊,几乎到了极限。
“是...‘王惜花低声的说道,不敢妄自再和王五郎起许多冲突。
王五郎把王惜花赶出了议事厅之后,这才再次细细的看着对方来信的细节。
“话说那北方,也是美丽的女子众多,‘游龙戏凤’的戏凤,就是其中之一的戏凤!”
王五郎未曾见过真人,但是光从名声上来说,确实算的上当世的美人之一。
如果要做个排名,曾经有个好事的人,写了这么一个句子。
“洛阳出云月之花,江都红尘容艺佳,曾有游龙追戏凤,皆是才色满天下!”
王五郎不知道是谁这么写的,但是这句话说的倒是没错。
洛阳之花他没有见过,江都的绝色,他也不敢轻易招惹,只有那游龙戏凤,倒是符合王五郎的定位。
“好,我就依你,我倒要看看,你们流云剑庄,要准备花多大的力气来拉拢我!”
王五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