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今后我们俩工作上联系就更紧密了,之前还隔着个经管办,现在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直接打交道了。我不但要做经营管理,还得做行政管理,不但要对经管办负责,还得对你负责。你说咱俩到底是谁给谁服务呢?”
秋桐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似笑非笑地说:“木有什么意思。就是问问。”
秋桐说:“这话等于没问,我是你的领导,你的直接领导,当然是你给我服务了。”
我说:“领导就是服务,你既然是领导,那当然你该给我服务。”
秋桐急了:“狡辩!”
我说:“嘿嘿。要不,咱俩互相服务?”
秋桐想了想说:“互相服务?怎么互相服务?”
我说:“我照常履行职责,对你负责,你呢,我忙不开的时候,你来帮我干活。”
“切——”秋桐说:“我看你好嘚瑟了,你还没上任就目无领导,想让领导给你干活,你真敢想啊!不行!”
我说:“你看你,我这还没正式上任你就把领导的架子摆的高高的,这叫我今后怎么和你沟通怎么为你搞好服务呢?哎——我好难过哦。”
秋桐说:“我看你是得意忘形了吧,忘记了自己的职务和身份,我是你的领导,你务必要记住,任何时候都要记住,对领导必须要尊敬尊重,知道不?好了,易主任先给领导倒杯水,领导渴了。”
说着,秋桐忍住笑大模大样地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乖乖地给秋桐倒了杯水,双手端着送到秋桐面前。
秋桐开心地笑起来:“嗯,这个主任不错,提出表扬!”
我一咧嘴:“互相服务,我杯子里也没水了。”
秋桐说:“自己倒吧您哪!”
我呵呵笑起来,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说:“哎——你还挺会摆领导架子哈。”
秋桐说:“以后我要在你面前常摆。”
我说:“我看我还没嘚瑟,你倒是嘚瑟起来了。”
“嘻嘻。”秋桐笑起来。
然后我们继续喝酒,边聊工作上的事情。
不知不觉,一瓶62度的白酒被我们俩喝光了。
秋桐的脸色发红,说:“哎——我喝多了。真的喝多了。很久很久没有喝这么多酒了。今天高兴,就放开了喝,没想到喝了这么多。”
我此时也有些醉意,看着秋桐娇媚的面容,吃吃地说:“丫头,你真美。好,好动人。”
秋桐脸上闪过一阵羞色,看着我:“你又在想什么?”
我说:“我在想,我在想,我们那天打的那个赌。”
秋桐真的有些醉了,脑袋摇晃了下,皱皱眉头说:“什么赌呀?”
我说:“就是那天在你办公室我们打的那个赌啊。你忘记了?”
我一提示,秋桐记起来了,脸刷得更红了,甚至闪过一丝惊慌,说:“你,你——”
我的声音有些嘶哑,说:“你输了。”
“我没有答应你的。没有答应的。”
我半真半假地说:“输了就是输了,怎么?你打算输了耍赖吗?”
“你,你不要乱来。不要——”秋桐神情紧张加惊惶地看着我。
我的心里此时一阵冲动,酒精刺激下,这冲动愈发强烈。
我没有再说话,突然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接着两手放在了她的肩膀。
秋桐坐在那里没有动,似乎他无力动弹了,身体不住颤抖,心里似乎十分紧张。
我的双手顺着她的肩膀缓缓滑了下去,握住了她的手,顺势就圈住了她。
秋桐的身体颤抖愈发厉害,脸颊很烫,她似乎紧张地说不出话来了,也许是醉地无力说话了。
“不许耍赖。”我在秋桐耳边嘶哑地低语了一句,心跳加剧,接着就顺势吻住了她。
秋桐身体一颤。此时的秋桐,在酒精的作用下,在我温柔的抚摸和轻轻的亲吻下,似乎也真的迷醉了。
这一刻,我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忘记了世间的一切,我的眼里我的心里我的手里我的怀里只有秋桐,我的女神,我的若梦,我的空气,我的天堂,我的灵魂,我的刻骨铭心无法挥去的爱和愁。
秋桐显然是极度慌乱,身体不安地扭动着,想挣脱我的束缚,却似乎又因为惊惶和无力而无法做到。
我几乎眩晕了,大脑里除了极度的兴奋和冲动,似乎忘记了一切。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手机铃声又让我吓了一跳,似乎也吓了秋桐一跳,似乎让秋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突然来了气力,伸出双手用力推开了我的身体,眼睛睁地大大的,惶然地看着我。
突然,秋桐的眼里流下了泪水,沿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
看到秋桐流泪,我顿时就慌了,大脑急速清醒过来,潮水般的热流和炽热倏地就开始冷却,疯狂的冲动瞬间就无影无踪。
手机铃声还在响着,此时听起来十分刺耳。
我一把掏出手机,一看,是海珠打来的。
我的心里突然就开始惶恐不安,心虚阵阵。
看着泪流满面的秋桐,听着海珠一遍遍的手机铃声,我突然就涌起一阵无比的羞愧,觉得自己卑鄙而无耻还有龌龊,仿佛自己刚才做了无比丑陋的事情。
我手脚忙乱回到自己座位上,努力深呼吸一口气,镇静了一下,开始接海珠的电话:“喂——阿珠!”
一听我的声音,秋桐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似乎被惊吓了,接着她的眼里就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