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不是就是一场无尽的折磨?”我说。
“如果能让自己解脱,就不会是折磨。”她说。
“你能解脱吗?”我说。
“我尽力而为。我必须解脱。”她说。
“你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吗?”我说。
“我没有选择。”她说。
“做不到,怎么办?”我说。
“必须要做到!”她说。
“心不由己怎么办?”我说。
“理智。我们必须要有理智!”她说。
“昨晚,我们都失去了理智,是不是?”我说。
她的脸红了,说:“我承认,我有时候也会控制不住自己。”
“但你最后关头还是恢复了理智。”我不甘地说。
她的脸红地更厉害了,说:“你不许再说了。”
“唉。”我叹了口气:“其实,昨晚我要是霸王硬上弓,估计你就没有理智了。你就彻底晕菜了。”
“不要说了。”她继续低头捂住脸。
“为什么不要说了呢。”我的心跳加剧。
她不理我。
我咧咧嘴,没有出声。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满脸都是羞愧之色。
我看着她。
她继续调整着呼吸,接着转头看着机窗外。
我不由显得有些尴尬,还有些无趣。
尴尬间,我突然想起了海珠,心里不由一阵不安,不由安分下来,甚至感到了几分羞愧和歉疚。
我们暂时都沉默了。
不知秋桐在想什么。
一会儿,她开口了:“昨晚,夏季似乎真的喝了不少。”
我一愣,接着问她:“昨晚。他。”
秋桐转过头看着我:“昨晚他敲我房间的门了。”
“哦。”我的心里一阵火气涌上来:“你给他开门了?”
“是的。”秋桐平静地点点头。
“啊——”我不由失声叫了起来:“你怎么?你怎么——”
“第一,这是在人家家里,第二,大家都是朋友,第三,他只是敲门想和我聊天,我没有理由让他太难堪。”秋桐说。
“那后来呢。”我说。
“我打开门,他并没有进来,但明显有些喝多的样子,身体一摇一晃,看人的眼神都直勾勾的。”秋桐继续说:“他说自己睡不着,想邀请我到阳台去聊天。”
“到阳台?”我呆呆地看着秋桐:“那,你怎么回复他的?”
秋桐说:“我说阳台半夜有些冷啊,不如大家到楼下客厅去聊天吧,顺便叫上易克。”
“哦。那然后呢?”我说。
“然后。他显得很失望,说那就算了吧,然后就怏怏地走了。我然后就关门继续睡了。”秋桐说。
“哦。”我松了口气。怪不得夏季早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估计昨晚他没有睡好。
我不由呵呵笑起来,对秋桐说:“这个事情你处理地很好,提出表扬。”
秋桐叹了口气:“其实夏季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他还是很有教养和修养的。即使喝多了,也没有失态。”
我有些不开心,说:“那你干嘛不跟他去所谓的阳台啊?”
秋桐说:“我怕你知道又不开心又要找茬!”
我说:“照你这话的意思,如果我不在,如果我不会知道,你就跟他去阳台谈心了是不是?”
秋桐说:“那也不会。只要知道你会为此不开心,你在不在知道不知道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我会用别的借口谢绝他。”
我说:“我开心与否对你来说很重要,是吗?”
秋桐皱皱眉头,瞪了我一眼:“不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我说。
“因为不想让你太得意!”秋桐说。
我不由笑起来,秋桐又瞪了我一眼:“看你得意的。小心眼的人。”
我说:“在有些方面可以大度,在有些方面,必须不能大度,就得小心眼。”
秋桐怔怔地看着我,不说话了,半天,又转头看着窗外,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我也陷入了沉思。
上午9点多,飞机顺利降落在星海机场。
我们终于结束了这段北京之旅,回到了星海。
出了机场,我们先去了老黎家,给老黎复命。
老黎说夏雨已经顺利抵达美国,打来了报平安的电话,然后老黎向我和秋桐表示感谢。
关于我和秋桐在北京其他的事情,老黎没有问,甚至连夏季去没去北京都没有提起。
然后,我和秋桐去单位上班。
秋桐接着就开始找旅行社办理我和云朵跟随她参加的旅游团去韩国的事情。经过她的一番努力,我和云朵总算赶上了最后的名额,手续也可以办理了。当然,旅行社那边给出了大力,我们也多花了一些钱。
还有一周国庆放假,一周后我就要和云朵秋桐小雪一起去韩国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国庆节的前一天。
集团和公司的假期值班都安排妥当,秋桐1号值班,我也1号在公司值班,其他的时间老唐全部大包大揽了,我和云朵一再向他表示感谢,老唐大大咧咧地笑着说这是应该的说自己人不必客气,说俺们那嘎东北人都是活雷锋。
老唐的大度幽默让我和云朵都很开心,也很感激。
这期间,我一直密切注意着伍德那边的动静,方爱国他们一直分头在监视着伍德和他的人,甚至冬儿也在他们的监控范围之内。
我没有安排方爱国监视冬儿,但他们还是没有放过,我明白他们应该是领受了李顺的命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