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了?
满脑子闪星星,半天,依兰的脑子也没转过弯来:是那种意思的包了吗?
清浅一笑,依兰下巴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黎少…是在说自己吗?”
温热的大掌背后游走,指尖丝滑的触感,黎天驭的眉头瞬间就蹙了起来:“怎么穿成这样?”
这种款式,八成都要真空上阵的吧!她还跟一堆男人亲密跳舞?几天未见,总觉得她似乎更加漂亮了!
眸光一个低垂,黎天驭就往她身前看去,两人贴的很近,从他的角度,顺着她的领口,也只能看到点点阴影的沟壑,见她身前还算安全,黎天驭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
不穿成这样,怎么引你注意?
自然不敢实话实说,被他看得发热,依兰抬手挡住了身前,略带可怜地道:“竞争这么激烈,勉强,我也得保住饭碗,不是?”
言下之意,她是被逼的,为工作牺牲!
觑着他,依兰意有所指地,娇嗔着抱怨了一声:“也没人支持下工作…”
扣着她的腰肢,黎天驭很不悦:“什么工作需要打扮成这样,嗯?又不是卖肉的!不许再跟男人跳舞!”
她都说得这么明显了,也不知道说‘支持下’,还命令她!微微侧身,依兰撅着嘴巴,没吱声。
言行举止间,全是赤果果地透着——拒绝!
冷眸一眯,黎天驭抬手在她腰间警告地拍了一下:“听到了没有?”
抬眸,刚想堵他两句,眸光不经意间一转,不远处,一抹白色的身影陡然进入视野,当下,依兰半乖巧地颔首,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细长的藕臂突然就勾到了黎天驭的颈项上:
“黎少这是…只需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我就是跳个舞…”
“我说不行,就不行!”穿得这么暴露,豆腐都被人吃光了!
微微仰头,红唇微启,依兰轻扯着他的衣服,小腿还踢打着在他小腿上蹭了下:
“霸道!黎少…”
有意无意的小动作,看似撒娇求饶,实则邀请勾引。
原本就干柴烈火的,哪里经得起她这般撩拨,扣着她的头颅,黎天驭再度在她唇上索了一个深吻:
“你这该死的小妖精!晚上回去再收拾你!二十分钟后,门口车里等你!”
抵着她的俏鼻,调整了下气息,黎天驭才缓缓松开了她:“不许再跟男人跳舞!”
抹了抹她唇畔溢出的唇彩,转身之前,黎天驭又补充了一句:“我也不跳!”
直起身子,依兰嘴角扬起了一抹得意的浅笑:第一回合,完胜!
整了整微斜的衣服,她转身往洗手间走去。
***
整理了下仪容,依兰笑着又回了舞厅,刚一抬眸,就见不远处,黎天驭跟一个艳丽的美女聊得不亦乐乎,女人不止整个扒到他身上,还近乎脸贴着脸。
好心情瞬间荡到了谷底,依兰当真咬得牙齿都咯咯作响:这个大话精!话的热乎劲儿还没散呢,就食言!跳不跳舞有个屁关系,还不是一样亲热?
推开身边的女人,感受到一边的注视,黎天驭本能地就望了过来——
眸光一个交汇,依兰却冷哼了一声,瞬间就别开了目光,端了一杯酒,朝着背对他的方向走去。
望着她负气的小动作,黎天驭的唇角禁不住上扬了几分。
跟喜欢的设计师聊了会儿天,依兰转身换了杯酒,抬眸就见黎天驭又朝她的方向走来,翻了翻眼皮,放下酒杯,转身,她便拉住了秦风:
“秦哥,是张老板,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
半路止步,黎天驭也郁闷了,看见他就转身,这次,更绝了,还直接拉了挡箭牌:这小女人,性子也够拗的!
越是无法靠近,黎天驭心里也跟长草一样,就想跟她解释句,整个目光都像是掉在了她的身上。
看她身边终于空了,绕着弯,一角,黎天驭拉住了她的手臂:“兰儿!”
“黎少!”此时,几步之遥,一个颇为富态的中年女子笑呵呵地,端着两杯酒就走了过来:
“乖乖承蒙你多关照,我替她敬您一杯…”
猛地一个用力挣脱了他的钳制,冷冷地斜了他一眼,依兰转身一路小跑,心里更是直接把某人的祖宗八代都问候遍了。
洗手间里,调整着情绪,依兰的理智也慢慢归拢:
“不气!不气!小宇宙不是围着你转的,见好就收,不要功亏一篑,一口吃不了个胖子…小不忍则乱大谋…”
搜肠刮肚,把满脑子里能用到的安慰的词全都搬了出来,直至心里舒坦了些,依兰才起身走了出去。
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依兰就盘算着可以离开了。
边走,边低垂着头整理着手包,不期然的一道阴影就覆了下来,眸光未动,本能地依兰就往边上移动了一步,同时,一道轻微的咯噔声也如影随行,再度挡到了她的面前,一个定睛,一抹白色的裙角陡然进入视野,她才缓缓抬起了头。
古小乖?
女人一身略带学生气的保守长裙,配着小学生似的的细条平板身材,青秀的面容,皮肤水水灵灵的,单眼皮,说不上多美丽,却真带着学生味,真是一脸标准的乖乖相,若不是此时正咬牙切齿得瞪着她,依兰都想好好疼她了。
攥着手包,依兰仰头,笑了笑:“有事?”
“不要脸的狐狸精!一把年纪了还出来卖骚!黎少才不会看上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以后,少勾引他,大婶!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