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什么办法呢,她就是为他着迷。不可自拔的不知悔改。
至于黎鹤轩把她当成了什么……苏写意不抱任何旖旎的期望,反正总是有些好感的吧,对厌恶的人,谁能下得去口?
他们不会聊以后,也不会说‘关系’,不谈情只做|爱,他就像喂不饱的饕餮,表现出不为人知的野蛮!两人在厨房欢|爱,在餐桌上激荡,在客厅的很多角落都留下了缠绵的痕迹。苏写意放纵着他的食髓知味,配合着他的绵绵无期,肉|体越发契合,心在哪里,却不是人为控制。
日子过得糜|烂又松散,颓废的不可思议。
随着在床上交流的深入,此前的三天一轮的值日协议无疾而终,黎鹤轩把苏写意当成了猪养,只要她的要求,他一般都会满足。生活惬意的苏姑娘是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某天在床上被弄狠了还咬了他一口,都流血了,那人也没生气。
过年最重要的环节是走亲戚。苏写意作为孤家寡人并不打算进行这项传统活动。没兴趣,也不想,有些腻味,她跟所有人说驾车去了外地旅行,纵然长辈会嗔怪几句也拿她没辙。
初八,酒行开始营业。
苏写意露了个面,发了两个红包,就把生意交给了杨远,回家继续她的‘昏君’生活。
一直到正月十五这天,这种生活戛然而止。
看着面前的男人,苏写意有种尘埃落地的感觉,她噢一声,“明天我会把钱转给你,现在就走吗?”
“嗯。”
“那……慢走不送。”
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会走,留不住,就不要留。黎鹤轩就像当初强势的入住这个家里般,现在,也不拖泥带水的离开了这个家。他走得很干脆,没有对两人之间的关系给出只言片语,像傲慢的国王,高高在上,仿佛过去的这些日子并不如何重要。
这个本质上冷漠如狼的男人,确实也不该妄想他变为情圣。一个月多的朝夕相处,苏写意有自己的收获得失,她不后悔与他有了肉|体的牵扯,就像不后悔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别样的感情。
自己不争气,期期艾艾怨天尤人实在可笑。
还是那句话,谁离了谁活不下去呢?
日子继续过,太阳依然东升西落,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驻。过了四月,怀城气温一天比一天高起来,酒行的生意不算亲戚的各种豪,销售慢慢步上正轨。不是很惊艳,倒也盈余可观,苏写意对这个却渐渐没了多大兴趣。
当时觉得不想荒度人生,应该找点事做,现在做起来了,反而觉得没有了初始的动力。店里又招了两个店员,杨远荣升店长,苏写意从日常的勤恳到隔三差五的打混也只用了两个月时间。
不缺钱的人没办法体会到赚小钱的乐趣。你让一个亿万富翁去为赚了一万块沾沾自喜,那是不现实的。
苏写意打算去旅行。最近大伯与二叔小姑他们越发争锋相对了,她觉得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穷图必见,自己夹在中间,虽然被捧着,却也让人烦躁。
但一场意外打断了她的计划,这天深夜,苏写意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声音,来自暌违两个月的黎鹤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