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权妈妈帮他们一起收拾洗完了碗筷,就先回去了。
权至龙将行李拖到房间开始收拾,苏丽夏连忙追过去冲权至龙喊:“你刚才吃饭为什么……踢我……那里……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权至龙抬头瞟了苏丽夏一眼:“我就是想叫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了?”苏丽夏恼嘟了张嘴,“我是在阿妈面前讲错了话,但我是无心的,我以为能缓解气氛,可是你怎么可以……怎么又动手动脚,越来越过分了!”
权至龙放下手里的衣服站起来,盯着苏丽夏眼睛说:“是谁先动手动脚的?你在桌子下面又是划我脚背又是撩我脚心,你这是在干嘛,你这就不叫动手动脚了?”
“我……”苏丽夏尴尬地看着权至龙,急切地想解释,“我是因为阿妈说你,我,我觉得愧疚,所以,所以想安慰你……”
“你的安慰方法可真诱人。”权至龙嗤笑一声,“用这种调-情手段来安慰人,那你倒是来啊,转脸又说什么不要动手动脚呢?”
苏丽夏憋红了脸:“我那不是……不是……我就是……不是桌面上不能说话,我只能在桌子下表示歉意……”
权至龙逼近了苏丽夏一步,抬头盯着她说:“你到底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就算对男女的事很白痴,电视总看过吧,脚在桌子下一直撩这算什么,所以我也撩给你看,告诉你你自己在做什么。”
苏丽夏僵直着身体后退了一步,贴在墙上,她终于知道权至龙在桌子上为什么会警告她,可现在,她又觉得尴尬,权至龙逼近的身体,让她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胸口强烈地起伏着。
权至龙也察觉到了,身为男人,他自己的身体他很清楚,吃饭时候那一脚不轻不重地踩下去,苏丽夏要消肿可能没那么容易。
权至龙目光直接移到苏丽夏两-腿-间,果然……,权至龙忍不住笑起来。
苏丽夏看到权至龙的目光,羞窘地两手往裆部一遮,遮完又觉得这姿势更尴尬,她发恼地推开权至龙,转身就走。
权至龙看了苏丽夏一眼,蹲下来翻起行李箱里的衣服继续整理,嘴上很随意地说:“昨晚上林兆伟发短信来了。”
已经走出房间几步的苏丽夏顿时停住了脚步,她走回来挨在门框上,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在权至龙面前提林兆伟还是会变得心虚,她小声问:“他短信说了什么?”
权至龙指了下桌子上的手机,“你自己看吧。”
苏丽夏看看桌子上的手机,又看看权至龙,“你会这么好,让我看?”
权至龙抬了下头说:“他是你那边的关系圈,你有权知道,但我有言在先,我不会回他,也不会跟他联系。”
苏丽夏听到权至龙后面的话,神情又变得沮丧,她走到桌子边,拿起权至龙的手机,翻开了短信,很快就找出林兆伟发来的短信,昨晚在维港见过之后,他凌晨一点发来的短信,就一条。
苏丽夏心跳突然加快,不知道林兆伟会说什么,虽然林兆伟这些话其实是对权至龙说的,苏丽夏打开了短信,看篇幅,短信可一点都不短:
“丽夏,晚上让你看到这样的场面,我非常抱歉。也许这种情况下解释是苍白的,但我还是需要向你解释,无论你是否原谅我,或者是否在意。我对你的心意相信你早已明了,不知是什么原因,这段时间你不再接我电话,或许你无意于我,或许你太忙没时间应酬我,又或许你心意未定,其实我心里很忐忑,但却不敢骚-扰你。
陈佳蕾约我去香港看韩国的音乐颁奖礼,她告诉我bigbang会去,我头一个念头就是你和他们同一家公司,还合唱过歌,也许你也会出现,我答应了陈佳蕾的请求,就算有万份之一的概率,我也发疯了想看看能不能见到你。可惜命运捉弄了我,颁奖典礼上我由头至尾都没看见你,却在典礼结束后回酒店的路上看见了你。
我不知道当时在海边我是怎么度过煎熬的时刻,很久没有这样无措过,在触到你冰冷的眼神时,我甚至想落泪,也许这真是对我当初忽视你的惩罚。
无论如何,你要怎么对我,我都没有怨言。
今夜注定无眠。
爱你,丽夏。
兆伟。”
苏丽夏猛然捂住了嘴,她看着林兆伟发来的每一个字,心都涨得发痛,拿着手机的手不住地颤抖,身体似乎无法承受住重量,她一下子跪坐在地上,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权至龙抬头看了看捂着嘴开始无声抽泣的苏丽夏,皱了下眉头,伸长手臂把苏丽夏手里的手机夺了过来扔在一边,“有什么好哭的,你能哭成这样?”
苏丽夏耸动着肩膀,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带着不稳定的哭腔说:“我不知道他已经陷这么深,我真的……早知道会这样,我当初就……不该让你见他,呜……都是我的错,我害了他……”
“呀呀呀!”权至龙把行李箱里的毛巾抛到苏丽夏头上,“男人对女人说的话你就别太当真了,十句话里有一两成是真的就已经很不错了,一天能有两三分钟想你就会说成一整天都在想你。”
权至龙把手机拿过来重新看了林兆伟的短信,“啧”了两声不屑地说:“这程度有什么好让你哭的,他自己和陈佳蕾跑香港来约会,居然能扯成来香港看苏丽夏,被我捉-奸了他当然无措,他还想有怨言,睡不着觉那也是自作自受。”
苏丽夏扯下头顶上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