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
潘璋怒从胆边来,走南闯北这般年来,他第一次见到这般狂妄的人,简直...简直就是在看不起他。
还有那双淡漠的眼神!
能胜他几许?
岂不是在说,他潘璋完全没有资格做他陆奇的对手。
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文珪兄既然要战,奇自是奉陪,但是这里....”
陆奇指着四周围绕的人群,耸了耸肩膀,表现有点无奈。
“好!你挑一个地方。”
只是比斗,并非是杀敌,没有必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招摇撞市的,就像是街边上卖杂戏的人,没有必要当做猴一样给耍....况且现在黄祖在鄂县,也不晓得这厮为何会来鄂县,动静惹的太大,把这个老匹夫给招惹来,得不偿失,并非他怕了黄祖老匹夫,若是单打独斗,他潘璋何惧之有。
双拳难敌四手!
孤身一人终究是比不上率领这大军的黄祖,三两下的,还不是要被人给切菜了。
“请!”
陆奇微微一笑,走到水岸边,陆芸异能发动如同谪仙临世,轻飘飘的在水面上行走着,旋即落在江中心的一艘小船上。
“好胆!”
潘璋见状哈哈大笑,旋即与丁聘吩咐几句后,人如流火掠过水面,降临在小船上,不过当他落地的那一瞬间,流火异象消失的一干二净。
与此同时,潘璋瞳孔猛的一缩,身形略微有点颤抖....
刚才的火焰并非他收敛起来,而是他降临在这艘船只上,被强行给收敛起来。
自己收起来,与被人强行收敛起来,完全就是两码子事情,不可同日而语。
“危险!此人太危险。”
潘璋心头危险的红灯亮起,全身上下的感知他要退,立即退....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高手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潘璋现在知道眼前这个名唤陆奇的年轻人有这个资本了....有高手的资本...以及有刚才放言的资本,其余的他不知道,也不曾见过,但是光光这一手,放眼天下,见过诸多豪杰强者,也不见得有谁可以做到这一步。
妖孽!
脑海中瞬间蹦跶出这两个字眼了!有这样的本事不是妖孽是什么。
输人不输阵!
纵然脑袋中的危险信号不断的提醒着他要离去,天生好斗好胜的性格不允许他后退一步,他手中的枪也不允许他往后退一步。
“请!”
手中的长枪一拍,落在手中。
“文珪兄,何必动怒,潘璋之名,奇早已经听闻,只可惜无缘一见,今日难得见到本人,不如好好喝上一杯,若要硬要斗上一场,等喝完之后,再说如何。”
陆奇手遥遥一举,醇厚的酒香味散发在江边上,潘璋一闻喉咙咕噜一声,口水不断吞咽着,他乃是好酒之人,这醇香的酒香味,他已经有多久没有闻过。
潘璋也不客气,殷红的长枪放在膝盖上,盘膝而坐,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旋即眼睛一亮,连连称道:“好酒!”
有点黝黑的脸,被酒气一冲,整张脸通红通红的。
坐在陆奇旁边的陆芸双眼也是泛着光,拿着酒壶,就要给自己倒上一杯的时候,却被陆奇逮了个正好,顺手陆奇给了陆芸脑瓜子一个爆栗,不满的说道:“小妮子你一个姑娘家喝什么酒,这杯酒要喝也是本公子喝。”
随之,抢过陆芸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满足的呵出酒气,只留下一旁满是不高兴嘟囔着嘴的陆芸。
端坐着些许时间的潘璋,才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年轻人与他身边的小娘子,还有这艘船上竟然还有一只偷着笑的马儿...
怪异...着实是怪异的紧。
“我有二好,一好酒,二好斗!有此两样,人生足以。”
一杯酒下肚,潘璋放了手,纵然有那么一点的不舍,但也不得不舍。不
酒水与战斗!
他选择后者,后者乃是他的命根子。
“请。”
顺手指向对岸的一座小山丘中,光秃秃的,基本没有几棵树木,人烟稀少,恰好适合比斗。
话音刚落,潘璋身形一动,流火再现,稳妥妥的落在地上,
至于,陆奇依旧缓慢的走在江水面上,不急不慢的来到岸边上,等潘璋摆好阵势后,从陆芸的包裹从拿出三样东西,快速的组装在一起时,潘璋眼睛一亮,忍俊不禁道:“好枪!”
习武之人,有几人不爱枪!
一把好的武器,好的枪,足以让人眼红。
不过潘璋也晓得一件事情,好的武器,基本都是武艺高超之人手上。
那么说来....
“请!”
“好胆!”
大吼一声,潘璋当即上前,一时间流火闪现,他们所在的十米之内,瞬间化作一片无间炼狱,都是都是火..甚至这火有点诡异...浓稠的紧....
“岩浆?稀奇!稀奇!”
只有与之真正交手过后,才能彻底的清楚潘璋的能力是什么,还未交手,潘璋所展现出来的能力,让陆奇刮目相看,本以为是火焰,谁料竟然是火系中的稀有级别的岩浆,
“来了!”
比斗非是死斗!
故而,潘璋提醒他有出招了,话音一落,带着流火的枪影四面而出,有从地面上的,有头顶上来的,四面八方都是枪影,站在中间的人避无可避,这里,就仿佛是一个没有死角的地方,留给里面的人只剩下两个选择。
要么破了!要么硬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