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乾不懂,“何以见得?”
丁念儿知道,若是不说明白,丰乾肯定不会照办,便解释道。
“早上我被卖到这里时,刚巧见过那魏三小姐和魏大小姐吵嘴,具体也是因为男人吧。魏大小姐即下流又爱保持清高,她早上就说过三小姐狐媚相,将来会看上她的,一定都不是什么好鸟。你现在这样说,刚好打了她的脸。她只是看上你的色,又不是非你不可,为了同魏三小姐较劲,指定说自己看错你了,唾弃你没眼光,不正经之类,哪还会巴着你不放?”
丁念儿这才多大,一会儿‘下流’,一会儿‘狐媚相’,又是‘色’,又是‘不正经’之类,说得口无遮拦,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丰乾听得直皱眉,好歹是千年前于氏帝国的后代呀,怎么落得这般?
丁念儿一眼就知丰乾心中如何想的。
他会这么想,丁念儿毫不意外。
早在上辈子,丁念儿的兄弟姐妹,还有亲人,就经常对丁念儿说,“看那些烂七八糟的书,把你都给教坏了。这是你该懂的吗?这是你的身份该说的话吗?”
不过,看她们样那着急,丁念儿依旧任性恣意,毫不在乎,没事还拉着哪个教她们。
连爷爷也支持,“干啥要被那些条条框框呀约束着,我就是喜欢咱们兹儿,上知天文地理皇家政仪,下晓三教九流鸡毛蒜皮,这样呀,接地气!”
丁念儿没管丰乾的想法,“我解释了这么清楚,你该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