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定的了,他把女儿嫁给我,他就是我亲人了。”王永安笑着说,又问道:“你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吗?他们都是怎样的人呢?”
萧晓悦道:“我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但是我那妹妹自幼失散了,所以我爹才特别宝贝我,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儿了。”
王永安好奇道:“怎么会失散呢?”
萧晓悦叹气道:“说起来还怨我,有一次我们全家去赶集,我爹赶着车,我和妹妹手牵着手坐在车里。我两个哥哥调皮,让我爹好生操心,反倒是我和妹妹两人最乖。在集会的时候我爹去给我们买东西去了,我和妹妹坐在车里,我俩看到有买糖人的,我妹妹就要糖人。我娘说你们等着,我给你们买糖人去。当时人多,我看到我娘被人挤了,我就站起来看我娘,就没有注意到我妹妹。后来当我娘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个糖人,我高兴极了,但是才发现我妹妹不见了。自那之后我娘得了一场大病,后来被大夫给误诊耽误了,还说我娘什么狐仙上身,折腾够呛,没几年我娘就没了。所以我最恨的就是那些神棍和庸医。”
“理解,理解。”王永安安慰道,“但始作俑者就是人贩子,人贩子太可恶了,以后我要出台一部法律,人贩子丧尽天良,全家要被流放到西藏新疆牧边,四代以内不得回内地。”
萧晓悦叹气道:“人贩子固然可恶,但也是我太粗心大意了,我妹妹才两岁多,我那个时候才六岁,唉……”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贩子,萧晓悦并不像后世一样那么反应激烈,后世的父母由于受一胎或者二胎的影响,对人口失踪特别激烈,而在这个人人吃不饱饭甚至小孩饿死的年代中,孩子丢失或许让人悲伤一段时间,可是时间久了大家慢慢淡忘了,或者说还有更悲伤的事情将大家的悲伤转移了,例如母亲的病逝。
王永安问:“你的两个哥哥怎么样?还有一个弟弟?”
萧晓悦想了一下说:“我大哥萧小龙一直跟着我爹做生意,我小时候就跟少见他,但是我爹给我花钱供我上学,我大哥一直都很支持的。他是那种嘴上不说什么,但心里有数,且心里对弟弟妹妹非常好的大哥。我二哥萧小虎小时候特别皮特别胡闹,经常被我爹吊起来打,后来去沧州拜师学艺了,我离开家乡之后就再也很少见到他了。至于我弟弟萧小宝胆子最小,上学的时候最怕老师的板子,整日跟在我身后,就是一个小鼻涕虫和跟屁虫。”
王永安笑说:“看来你弟弟没少挨你欺负。”
萧晓悦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说:“你说的没错,他是总挨我欺负,不过他也最粘着我,好久没见到他了,现在都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此时霍殿阁忽然敲门,找到王永安,说道:“大帅,我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
“怎么回事?”王永安立即问道。
“吃过饭之后,战士们有几十个人腹泻了。”
王永安紧锁眉头道:“难道这地主老王要害我们?”
“属下不敢随意推测,但是全营将近三分之一腹泻,却不是什么好事儿。”霍殿阁道,“早做打算啊,我们在山東人生地不熟,若不小心很有可能栽了跟头。”
“嗯,你提醒的对,是我大意了。”王永安摸了摸鼻子想了一下,随后笑着问道:“你知道诡雷怎么布置吗?”
“属下不知。”
“我们都带手榴弹了吧?”
“带了,每个战士随身两枚,战马上携带四枚,因为一路保护大帅安全,我们没有携带大炮,于是我特地让辎重多带了两箱子三百枚手榴弹,以防不测。”霍殿阁道。
王永安笑着说:“带这么多军火,知道的是保护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带着你们抢亲呢,哈哈……”随即他正色道:“把重机枪布置在正门位置,在左右后院布置诡雷,我教你怎么布置,如此这般……”
三更天的时候,突然后院传来了一声爆炸声,众人立即惊醒过来,随后传来了持续不断的爆炸声,骑兵营立即准备战斗,战士们虽然手脚无力,但因为防御作战,并不需要跑动太多。虽然只有一挺重机枪放在正门,但是三百毛瑟快枪(毛瑟k98式步枪)的火力还是非常强大的。
从四周不断传来爆炸声看来,敌人是从四个方向同时采取的进攻,而且被诡雷炸得人仰马翻,在敌酋的催促下,冒死继续进攻。
王永安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笑着对霍殿阁说:“这些人不少嘛,看来悍不畏死,不知道是朝廷的军队还是土匪了。”
霍殿阁道:“不管是北洋军还是土匪,属下必定能够保证大帅逃得出去。”
王永安说:“如果事不可为,就把银子给扔出去,引起敌军混乱,我们从中突杀出去。我想敌人就算再军纪森严,但是贸然见到银子之后,也会混乱起来,到时候就是我们的反击良机。”
“是。”霍殿阁道,心里说大帅够阴险的啊。
一会儿,骑兵营营长关立秋跑了过来,说道:“老王家一门近百口人都逃走了。”
“看来这王老地主是活得久了,居然招惹我们。”霍殿阁咬牙切齿道。
王永安笑说:“不用着急,我们坚守一夜,待天明之后再说。”
敌人攻打得很急,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王永安的部队会在外面布置诡雷,炸得他们四荤五素不知东西,指挥官也有一些昏头了,非但没有收拢部队,反而希望一鼓作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