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鬼影便是关公的后人,怪不得武林中都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就不怕自己的身份被我们泄露出去?”灵蛇使感叹道。
“不能突破到先天之境,早晚便是黄土一捧,我担心什么?”鬼影说完之后,仿佛顿时轻松了许多。
“什么?你真是关公的后人?”邓端理怀疑道。
“如假包换!”鬼影歇了一口气,镇定自若地继续道:“邓家小辈,当年的恩怨我不想多说,交出水晶头骨,受我三掌,你我两家的恩怨便一笔勾销。”
“水晶头骨既是先祖传下来的,不可能从我手上失去。”邓端理拒绝道。
“执迷不悟,水晶头骨既不是你邓家的,自当要物归原主!”鬼影沉声道。
突然,五人只感觉到寒风扑面,凛冽之感愈来愈强,几人心中突然感到一股压迫感。
忽然间,一道笑声由远及近传来:“不错,水晶头骨的确要物归原主!”
鬼影顿时眉头一皱,竟然还有人在他眼皮底下没有发现,随后他看到灵蛇使毫无慌张之感,略一思索便明白,只有五毒教的潜伏功夫才能如此厉害。
而邓端理神情猛震,因为冲着水晶头骨的人越多,他就越危险。
众人寻声望去,突然发现前面十丈处,一棵五丈余高的树木之巅,一人瞑目盘膝而坐。
这树虽然高大,但最顶上的枝叶却轻弱得很,一个人若是没有深湛的修为,想坐在树巅无疑于痴心妄想。
上面虽然只有一个人,但邓端理却感到了数十人也营造不出的压迫、窒息与杀机。
此时树巅朗风微微,那人竟轻得如一羽鸿毛,安稳之间,身形兀自随风缓缓起伏,身上一袭时飘时坠的银色衣袂纤髾,姗姗若轻蝶一般飞舞,飘然潇洒至极。
邓端理瞧见那人,面色登时大变。
但见此人年纪当在八旬左右,看起来慈眉善目,膝上横陈着一柄长剑。剑长三尺但却没有剑鞘,剑柄乃一截竹木所制,冷光湛湛凌人心魄。远观其人,宛如神仙中人,飘飘冉冉,给人一种仰而瞻之,高远无极的感觉。
邓端理心中一凛,倒吸一口冷气,目光变色,惊骇地道:“圣蛛使?”
“圣蛛既然在此,只怕金蟾使者和风蜈使者都在附近吧,都出来吧!”鬼影立即出声叫道。
“鬼影不愧是鬼影!既然鬼影想要见我们五人,便让他见上一见吧!”
话音方落,旁边的两颗树上,顿时出现两道身影,一身青衣,黑纱蒙面,让人看不出表情。
“哈哈!今天是什么日子,五毒教五大使者竟然在这无名的荒野之地齐聚。”鬼影虽然忌惮,但并不惧怕,只因这里面,他的修为最高,若论单打独斗,他自忖不输给任何人。
原来,场中五毒教五大圣使之中,除了天蝎使白月和风蜈使纳罗是新一代圣使之外,修为最弱;而灵蛇使和金蟾使虽然同为后天八层境界,但是功力更深一层。
而圣蛛使在五人中的修为最高,为后天九层境界,资格也最老,他比灵蛇使还要高出一代。
反观邓家父子两人,一个后天九层,一个后天七层,仅此而已。
所以鬼影自是不惧,不过五毒教五人联手,又会是一番景象,特别是那毒功,让鬼影可是心有余悸。
邓端理也冷声笑道:“我就说,单凭灵蛇使未必是我对手,早就猜到你们潜藏在暗中,你们一起上吧。”
他虽然知道自己不是圣蛛使的对手,但是到这个地步,众人要取他祖传水晶头骨,他势必不能让步,必有一战。既然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不干脆一点?
“邓兄自大了点否?若是我们五人齐上,不出十招,你必败无疑,不过在此之前,我们也需要了断一下这数百年前的公案。邓兄弟,我五毒教一直好心与你商量水晶头骨之事,你一直不肯应允,但是你可知晓这水晶头骨原本乃本教至宝?”圣蛛使道。
邓端理仰头望天,听到这里,更是冷笑起来:“笑话,鬼影说水晶头骨是他关家的,你又说这水晶头骨是你五毒教的,有何为证?”
圣蛛使气得狠狠地跺了一脚,顿时只见地面裂地了数条缝隙,这时他才出声道:“水晶头骨,谁人不知乃是我五毒教镇教之宝?”
萧逸目不接暇地看着这一番变故,也不由瞠目结舌,不过此时他也明白了众人是为了抢夺那水晶头骨而来。
这一刻,只听邓端理傲然而笑,反问道:“既然水晶头骨是贵教镇教之宝,为何会落到我们手中呢?”
邓端理这句话,本想是为难圣蛛使,使得对方哑口无言,谁知道他沉默半响道:“这件事本来是我教的耻辱,我们更是对新一代的教徒封锁了这件消息,说起来实在是难以启齿,实在是当年关公从我教手里活生生抢夺过去的。”
“什么?”周围众人闻言无不大吃一惊。
“无须怀疑,此事后来一度被那一代教主下了禁口令,而那一代教主更是因为与关公一战的时候,受到致命重伤,不久之后便仙逝,致使我教仓促之间无法选择出新一代教主,才有了后来一段时间的内乱,甚至为此封教一个甲子,直到二三十年前才彻底解封。”
“这事说出来其实是奇耻大辱,只因当初我们无人是关公的对手,敢怒而不敢言,不过我们五毒自这一代新教主以来,便是上下一心,这次我们众人出世,水晶头骨便是我们的目标之一。”
“而之所以你们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