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大帐之中,灯火通明,萧逸与王羲之等,正在商量
只听王羲之担忧地说道:“萧兄,如果万一西夷真的有先天高手,我们怎么办?你有把握对付吗?如果聚齐你我加上三大护法五人之力,能不能力敌先天?”
“怕就怕对方不会轻易让我等联手,既然对方到现在都没出手,要么是对方觉得时间未到,要么是对方也没有绝对的把握,或者说西夷那边暂时还没有先天高手。l|”萧逸推测道。
“如果是最坏的结果呢?”王羲之再次问道。
“那样的话,我们未必会输,你放心吧,我再跟你透一个底,剑狂也在我们附近,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与他联手对付西夷的先天,再加上你的辅助,我们三人联手,想必不成问题。”萧逸回道。
王羲之再一次震惊了……
且说邓羌在途中邓羌对李雍提醒道:“少时交战,你只要跟随在我一丈之内,就不会有错,知道吗?”
李雍答道:“末将知道!”
远处杀声震天,火光撩人,人马杳踏之声,一阵阵地传来。邓羌激动得心都快跳了出来,回头叫道:“快!快!”
两匹战马,在风雪之中,急于星火般的向城门赶了过去。
渐渐地接近长安城门,邓羌勒住了马,举目望去,只见董闰长剑翻飞不已,所到之处,便听见贼兵惨叫不停,不愧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真个是所向无敌。
他手下一百士兵,也是不计生死的与贼兵周旋,杀声震天,可是贼兵人数太多了,潮水似的把百来名士兵团团围住,几乎每一个人要应付三倍的敌人。
这一刻,邓羌立时明了,西夷的兵马比情报中要多出不少。
邓羌回头大叫道:“李雍,随我来!”
只见他策马如飞,直向贼兵群众冲去。他长矛在手,疯狂地大叫道:“西夷贼子,拿命来!”
李雍紧紧握住在手中的御赐大旗,右手执着一把厚背的钢剑,离着邓羌三尺左右,一路跟了过去。
灯光火把之下,只见邓羌一身紫甲,神武英俊,手持长矛,快马如飞。
加上身后那面御赐大旗迎风招展,真个是威武至极。
左近的西夷士兵,猛见道路前方又冲来这么一员神将,身后又有御赐的将字旗,只当是又来了大军,不禁一阵惊慌。
这时邓羌已经冲入阵中,铁骑前冲之际,长矛左挑右扫,一阵悲嚎响起,这一霎那功夫,竟被他连续刺死了多个贼兵。
李雍也在乱军之中,砍到了两个贼兵,他在邓羌身后大叫着提醒道:“将军,注意马腿!”
邓羌叫道:“不要紧,就凭这帮虾兵蟹将,他们怎么可能有机会靠近我?”说到这里,铁骑翻起,两边欲冲来砍马腿的西夷兵,顿时被长矛卷起,寒光闪耀之中,立时惨死。
邓羌恰似天降神兵,虽然在人群之中,可是周围西夷兵却无一人能靠近他。
邓羌边杀边问道:“李雍,我们应该向何方去?”
李雍既然要护旗,又要杀敌,虽有邓羌掩护,也显得很是吃力,忙叫道:“向西去,向……”
他叫到这里,突然身后有快马声,西夷兵纷纷让开,连忙回头望时,只见一员西夷大将,快马而来。
李雍立时把马驱到邓羌左侧,道:“将军小心,后面有贼将来袭!”
邓羌长矛呼的一收,带马向前冲出了五六步,吓得迎头众番兵纷纷后退。
这时邓羌四周的空地较大,他立时一带马头,整个地转了过来,李雍虽然年轻,可是久经沙场,所以他立时带马赶至邓羌的左后侧,这是一个最有利的掌旗位置。
他既不碍邓羌的手脚,又可以仗之不受前面番兵的袭忧,只要应付身后的西夷兵就可以。
大凡在军中的掌旗官,多半臂力过人,熟练“砍头”之技,这似乎是掌旗官的绝技,一剑之下可以连断二颈。
邓羌转身之后,见来了一员西夷大将,如果唐文龙在此,一定会知道来人正是西夷步兵营统帅沮渠罗仇。
那沮渠罗仇驰到近前,不禁一怔,随即叫道:“晋国都没人了么,居然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过来,身后连个兵都没有,小子,你以为就凭你一兵一将就想来搞事情的话。那你可真是想多了。我奉劝你一句,如果现在你跪地投降的话,我还能大发善心饶你不死。否则刀剑无眼……”
他还未说完,只觉头上寒风掠颈,吓得他赶快退后三步,一面黑色的矛影,由他面前掠过,扫了不少冰雪,打在脸上生疼无比。
邓羌笑骂道:“西夷蛮将,若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少在小爷面前鼓吹大气!”
沮渠罗仇一声怒吼,叫道:“小王八羔子,老子今天要你死!”他手中的丈二狼头枪,顿时以雷霆万钧之力,向邓羌当胸刺到。
邓羌一闪身,伸手便向枪头抓去,不料这沮渠罗仇枪上功夫有限,可是兵法战术却是惊人,他一缩手,长枪便被抽回。
就在他收枪的一霎那,也同时跃马向左,这一次他不刺邓羌,反而向李雍刺去。
邓羌料不到他骑术如此高明,刚怔得一怔,长枪枪头,已然快到李雍腰部。
李雍大惊,拼命向左一闪,掌中大旗几乎落下马来,可是他并未能让过,沮渠罗仇猛夹马腹,又追刺过来。
邓羌大怒,长臂一抖,手中长矛已搭在他的枪杆上,道:“不要脸的贼蛋,竟然卑鄙无地耻偷袭,我呸,西夷贼子,果然不能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