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台洒在木质地板上,宣示着新的一天的开始。
“哈啊…...”
木叶村平凡的中忍老师,海野伊鲁卡张大嘴巴,同时高高抬起双手,一边伸懒腰一边打哈欠,然后一只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另一只手习惯性的朝床边探了下去——
掌心突然传来一阵温润的触感,下一刻,伊鲁卡突然听到一声令人浴血喷张的低吟声:
“嗯......”
很熟悉的声音,而就是这个声音却让伊鲁卡瞬间睡意全无,脸色一僵,意识猛然清醒起来,而后机械般转过头,然后,他便看到了穿着一身深蓝色单薄睡衣的泉美正静静的仰躺在他旁边,而他的手......
正好死不死的按在泉美那裸露出来的......
小腹上!
见状,伊鲁卡的理智让他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然而下一刻,他的脑海中却又本能的浮现出一个念头:
‘尼玛,为毛这破手就不会遵循男人的本能稍微朝上挪几公分?’
一边暗骂自己的咸猪手不争气,伊鲁卡一边小心翼翼的把手抬起来,尽量不惊动泉美,然而就在他的手刚刚离开泉美的小腹准备彻底抬起来的时候——
砰!
瓷器落到地上发出的清脆响声,下一刻,只见昨晚上不知道跑到哪去的小黑那圆滚滚萌态十足的小脑袋突然出现在窗台边缘,而在它那爬上窗台的小爪子的下方,赫然是一个被打碎的花盆。
当然,宠物破坏公物的赔偿问题之类的事情完全不重要,让伊鲁卡在意的是......
泉美那迷人的大眼睛就在那只臭猫打碎花盆的下一刻突然睁开,眼中的朦胧之色在看到自己那距离她胸部只有四公分的咸猪手时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堆弥漫着无比凛冽寒意的双眸。
从泉美的视角看,无论怎么思考,都只会得出一个结论——
“姑且问一下,伊鲁卡老师,如果我没有醒过来的话,你那只应该丢到垃圾场的脏手想做什么?”
泉美的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那个......泉美大小姐,比起这个,你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些其他更重要的事情,比如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床上啦,你是不是有什么梦游症之类的~”
伊鲁卡讪讪的收回手,虽然他事实上没有猥琐泉美的想法,但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非常容易引起误会,加上泉美醒过来的时机实在太特么巧了,刚好就在伊鲁卡的手距离她的胸口最近的时候醒过来,彻底让伊鲁卡如同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哦?伊鲁卡老师,你的遗言就只有这些了吗?”
泉美冷笑着撑起娇躯,而后开始摩拳擦掌起来,不怀好意的看着正想下床的伊鲁卡。
“冷静,泉美,人类是可以相互沟通的智慧种族,我们……”
“废话少说!给我滚出去反省!”
嘭!
伊鲁卡那颇为高大的身影在泉美的少女之拳下轰然从窗台倒飞出去,险些让刚刚努力爬到窗台上的黑猫小黑殃及池鱼,下一刻,窗外突然传来一阵人群骚乱的声音。
…………………
“可恶,明明不关我的事的才对,为毛我要受这种罪?”
伊鲁卡揉着险些脱臼的下巴,怨念满满的道。
“无论什么理由,袭击女性这种事在哪里都不会是正理,伊鲁卡老师,你真该庆幸袭击的对象是我,要是别人,你早就被告到官府去了,到时候说不定火影大人还要因此去跟官府解释。”
换上一套保守衣服的泉美跟伊鲁卡并肩朝走在一起,两人的身后是逐渐远去的一之宿,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彻底放弃了去找宇智波鼬的打算。
毕竟对于伊鲁卡来说,弦月没有出现,再留在那个荒野的小镇不知道下次会遇到什么样的敌人,上次就是一个有几分影实力的土遁高手外加一个能够熟练运用风性质变化的精英上忍了,要是还有人敢来袭击,来的人绝对不会比那两个差,很有可能是清一色的s级叛忍,还是早点闪人为妙。
不过伊鲁卡有些惊讶的是,泉美昨天明明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今天却突然恢复了正常,不,应该说是比平常更加活跃,正常得都快异常了,让原本还想跟她好好谈谈的伊鲁卡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而且泉美似乎是不想提及宇智波鼬的事情,从早上醒来到现在,一句关于这次出门的目的都没提到。
伊鲁卡觉得泉美应该是把失落隐藏在心里,不想让他看出来,虽说这次出门的目的没达到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这毕竟是两个人的行动,失败了就是失败了,泉美很可能是担心自己会因为没有帮到她而耿耿于怀,所以才没有把失落表现在脸上。
在暗叹泉美心思细腻的同时,伊鲁卡嘴上却没有丝毫服软的打算:
“你这自我意识过剩得也太离谱了吧?袭击女性什么的,我不都说了吗?那只是个误会,比起这个,你倒是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床上啊!别跟我扯什么半夜上厕所回来的时候走错房间之类的屁话,你要是会犯那种低级错误那还算个毛的精英上忍。”
闻言,泉美突然转过头,看向远处毛都没有的荒野,然后气势十足的道:
“我梦游不行吗?!梦游不违反忍者守则吧?伊鲁卡老师。”
然而在她强势的背后,脑海中却浮现出无比弱势的念头:
说不出口——
上完厕所后迷迷糊糊爬上伊鲁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