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曾逸凡只能高高地将空手举过头顶,他很冤枉,他就是那个报警的,可是,待会儿怎么解释突然飞过去的榔头?警察叔叔能理解驭金不成反而被袭击这回事吗?
“你,出来!”带头的警察,也是被榔头袭击的那个,冲着曾逸凡厉声喝道。> 于是,只能乖乖随着警察对着他的枪口,从书房里往外走。好在自己就是报警的人,怎么也有解释的机会吧。
“逸凡……”张蒙蒙掀开被子,尴尬到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是她惹的祸,这会儿竟惊动了这么多特警,连枪都使上了。曾逸凡该不会被当作入室抢劫的凶手了吧。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
可是,就当张蒙蒙掀开被子一脸焦虑的时候,地上的金属物件们显然更焦虑了,已经纷纷蹦跳起来。
若是之前那个榔头飞过来,警察们还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如今地上的菜刀、锤子都自动跳舞,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完全愣住了。
这是到了魔术师的家里吗?
比起警察们的惊讶,张蒙蒙更多的是慌张。她已经跟这些金属物件搏斗一个上午了,完全败退的节奏。
“这里有鬼啊!”有个大约是新参加工作不久的特警,看着眼前自动跳跃的金属物件,胆怯地将盾牌高高举起,腿已经发抖。
张蒙蒙连忙站起来想要解释:“不……这不是鬼……”
可是,她这一站起来,地上所有的金属物件也都嚯地飞到了半空中,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模样。
见此情景,只听见“哗啦”一声,门口以及门外所有的特警都将盾牌高高地举起,完全进入警备状态。敢情报案人报案说有暴徒,就是这些成精了的金属啊,实在太诡异了。
与此同时,那原本用枪口对着曾逸凡的警察,也将枪口对准了离他最近的那个扳手。
比起对付人,这些成精的金属物件显然要麻烦得多,咋滴,他们也要袭警?
警察们的戒备,让张蒙蒙更慌了。而她一慌,这些金属物件就更不受控制。只听见“嗖嗖”两声,两枚原本用来挂画的钉子已然飞出,“砰砰”两声便撞到了一个警察手持的盾牌上。
这速度,跟子弹都没差了。
见此情景,带队的警察赶紧拿出对讲机:“紧急请求特警大队支援!紧急请求特警大队支援!”
话落,见没有正常情况下听到的“哔哔”声,那警察疑惑地将对讲机端到眼前:我靠,对讲机的天线居然扭曲成了一个8字型。
今天真是见了鬼了!
随后,菜刀、水果刀、螺丝刀都纷纷行动起来,居然有志一同的都堪堪掠过曾逸凡,向那些手持盾牌全副武装的警察们袭去。
这才是真正的袭警啊!
曾逸凡不禁嘴角抽搐着看向张蒙蒙,罪魁祸首可不就是她么?要是警察们最终知道是张蒙蒙驭金不成导致这些金属物件成精似的袭警,会不会给她来个治安拘留十五天啊?呃,也是个麻烦事。
再也顾不得眼前这个本来可能是犯罪嫌疑人的男子,所有的警察都开始对付那些成精了的金属物件。
于是,房间里乒乓声大作。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曾逸凡心里想着。于是暗暗运气,手上再次腾起大团的水雾。
原本埋头在跟金属物件搏斗的警察们,忽然觉得头顶一凉,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握槽!不是仿佛,是真的有水当头泼下!
此刻整个房间里,在那些警察们看来,是诡异地下起了倾盆大雨。而窗户外面,分明是艳阳高照,又是好久没有下雨的节奏。
连水都成精了么?
由于突下的“暴雨”,房间内到处乱飞袭警的金属物件算是安生下来了,纷纷掉落在地,有些稍微重一点的菜刀、榔头等物,还稍稍保持直立或蹦跳状态,小件金属已经被暴雨压制得无法动弹。
这下,警察们也高兴了。虽然被淋成了落汤鸡,但好过精神高度紧张跟成精的金属物件搏斗,于是纷纷在内心感谢这凭空而至的暴雨。
见态势被控制住了,曾逸凡便收了内力,雨自然就停了。
他已经看到了张蒙蒙心疼到死的表情,这书房里,可都是她几年来到处淘来的古籍,如今被雨一淋,怕是要损失大半,再泡下去,便是全军覆没的结果。
只是这也是无奈之举,不下雨,就是招来大批警察大战各种金属,明天的报纸头条肯定会是这个。被关几天还是小事,若是引来什么特异体质研究中心的人,把张蒙蒙拉过去研究个半年一载的可就惨了。
张蒙蒙何尝不知道情况的严重,此刻只能瘪着嘴什么都不说。
她安静下来了,加上之前曾逸凡下的暴雨,不消片刻,所有的金属都安静下来了。
曾逸凡往后退了几步,悄然退到张蒙蒙的身边,轻声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搞得这么狼狈?”
张蒙蒙感概地抽搐着嘴角:“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那些刀子剪子莫名其妙就乱动......”
“那门口地上的血是被砍伤流的?”曾逸凡好不心疼。
“那是.....是我切菜时不小心弄伤的。”张蒙蒙支支吾吾道。
“你没事切什么菜啊?”曾逸凡可是知道的,张蒙蒙虽然知道的比自己多,但作为一个女生,离主妇的标准还是差的远,平常煮个泡面都能糊了,更何况切菜。所以切到手很正常。只是,好端端的切什么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