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凡他们问了一遍,最后只是把关系越问越大,秦莯接/触过很多人,当荷官接/触的人本身就多,难免有些冲/突,尤其还是一楼大堂的荷官,鱼龙混杂的,而且秦莯和同事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可能是单方面的同事对秦莯有/意见,不过这就已经很麻烦了。

而且秦莯竟然和方铭勋是那方面的关系,仔细想一想还真是有可能,毕竟方铭勋和秦莯好几次都去医院看秦莯的母亲,如果只是上下级的关系,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保全部的经理也是被方铭勋捡回去的,虽然现在做的级别不小,但是也不见得被方铭勋这么照顾,这么一想,两个人果然还真是有点什么关系。

北堂第五说:“你是第一个发现秦莯上吊的人?”

贺荣点头说:“是啊,我们是一个宿舍的,而且我是带他的人啊,那天他有班,但是一直没出现,我是头天的夜班,经理让我回去的时候看看秦莯,我推开门就看到他上吊了!已经死透了,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尸体都凉了!”

北堂第五眯了眯眼睛,又说:“昨天你突然大喊着看到了秦莯,是怎么回事?”

贺荣一听他这么说,立刻说:“对对,我看到秦莯了,不止一次,在他死了之后,你们不是天师吗!一定要管管这件事情,一定是秦莯的孤魂!他上吊跟我有什么关系,求求你们把秦莯的鬼魂抓起来,他总是出现,第一次是在宿舍里,昨天又出现在大堂!还有其他同事也看到了秦莯,我实在受/不/了/了!”

秦莯死后的头七,贺荣照常上班,那天是夜班,他上了夜班回来,准备去洗漱,进了宿舍之后,一切都好端端的,他去洗脸,结果忘了拿毛巾,甩了一把脸上的水,就准备去拿毛巾,这个时候有人递了一条毛巾给他,说:“前辈,是这条吗?”

贺荣当时没在意,就拿了毛巾擦脸,等他擦了脸,突然吓得惊声尖/叫起来,叫的其他宿舍的人都听见了,全都冲过来,贺荣则是大喊着“有鬼”,“秦莯回来了”之类的话。

起初其他同事都不相信,但是后来他们就信了,因为有客人也看到了秦莯,不止如此,头七之后的几个月中,很多人都看到了秦莯,断断续续的。

同事们都人心惶惶的,因为这件事儿,还有胆小的荷官辞职了,走了几个资历很老的荷官,不过方铭勋都没有处理,只是结了工/资,放人就走了。

方铭勋的态度就是不信邪,不相信有鬼,但是很多人都看到了,有人想请天师来驱鬼,但是方铭勋都不同意,说是怕影响赌船的名声,毕竟赌场要的就是好彩头,而且不让员工们议论这件事情。

卜凡和北堂第五问完了贺荣,管贺荣要了一个电/话号码,可以随时联/系的,贺荣就离开了。

卜凡啜/着可乐,说:“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方铭勋和秦莯是那种关系,肯定不会对秦莯下手的吧?”

北堂第五摇了摇头,说:“方铭勋的态度有点问题,这个贺荣的态度也有点问题。”

卜凡惊讶的说:“什么?”

北堂第五说:“贺荣说话的时候眼睛乱转,而且昨天遇到秦莯的鬼魂,表现的出来的是心虚,他可能没有对咱们完全说实话,也可能有些保留。”

北堂第五说着,突然“呵”的一笑,那笑声特别的苏,说:“我想……在嫉妒秦莯的那一帮荷官中,就有贺荣一个。”

卜凡一听,更是惊讶了,原来贺荣也在嫉妒的名列中,那贺荣也有嫌疑杀秦莯了,而且贺荣和秦莯是一个宿舍的,这下手起来还比较方便呢。

两个人忙了一下午,就准备回赌船上去了,正好回去就可以吃晚饭了,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坐小艇登赌船,没想到很凑巧的是,方铭勋这个时候也回来了。

方铭勋三/点就在医院呆着,这会儿都七点了,他才准备回赌船,说他和秦莯没有关系,还真是不可能,毕竟他在医院呆了这么长时间。

方铭勋看到了北堂第五和卜凡,笑着说:“北堂先生也出去转转?”

北堂第五说:“随便走走,方先生呢?”

方铭勋笑着说:“谈个合同,方某是个俗人,天天要为钱奔波。”

卜凡看了一眼北堂第五,显然方铭勋是在撒谎,他下午明明在医院,怎么可能去谈合同?

小艇很快就登船了,几个人登上赌船,方铭勋就借口离开了,卜凡盯着方铭勋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简直百思不得其解,北堂第五伸手搂住卜凡的腰,说:“走吧,小凡这么专注的看其他男人,我是要吃醋的。”

卜凡脸上一红,说:“我那个……那是研究一下方铭勋的态度。”

北堂第五笑着说:“今天晚上,你也可以再深入研究一下我。”

卜凡瞪着大眼睛,脸颊瞬间更红了,看的北堂第五眼神有些沉,低下头来,快速的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卜凡赶紧推他,这地方人这么多,来来往往的,而且北堂第五长相本身就招人,别人都在注意他,他就这么公然亲一个男人,实在不太好,卜凡脸皮都要烧没了。

北堂第五完全不在意,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拉着卜凡说:“走吧,上三楼,先去吃饭,饿了吗?”

卜凡点了点头,给其他人打了电/话,准备一起去吃饭,他们两个人到三层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了,占了一个大圆桌,还是中午吃饭的那个桌子。

北堂第五拉着卜凡走过去,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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