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韩雨大人为了我们家人的安全考虑,让我们从西城门逃亡,我们感恩不尽;怀城是我们的城市,是我们的家园,我们在将老人、妻子和儿女送到比较安全的地方后,我们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们一切听从李澈大人、韩雨大人的指挥,用我们的血和肉,泪和汗水去保卫我们的怀城,击退共工的叛军。”
怀城的青壮年们一个个与李澈一样跪下含着感激的泪珠。
“韩雨大人,让怀城的老百姓出城门。”
“开西城门。”
韩雨高声喊。韩雨的宫殿在怀城的中央,西城门的守卫者根本不可能听到韩雨的声音。远古时期很多人都是纯朴的。怀城的百姓接力韩雨的喊声,将开城门的声音传到西城门守卫者的耳朵里。西城门的守卫者听到怀城人民传达的开西城门声音,不假思索地打开西城门。怀城的人民百姓如潮水般涌出西城门。
“韩雨大人,刚才没有经过你的同意,私自请怀城的青壮年在将家人安顿好后返回怀城,李澈在这里向你表达歉意。”
“李澈大人,怀城的青壮年从未经历过战争,也未受过士兵的训练,你为何让他们返回怀城?“
“韩雨大人,共工城与怀城紧邻,韩雨大人对共工城想必非常了解。”
“比较了解。”
“共工城是一个大城市,人口众多,士兵众多,兵器锋利,作战勇猛,我们怀城呢?”
“怀城是一个很小的城市,人口少,士兵少,兵器又不锋利,很多的兵器还是石器。”
“韩雨大人,我们怀城的士兵是朴实的,是为了天下正义可以奉献自己生命的,我们的勇猛可以暂时抵挡住共工勇猛的叛军的一时进攻,能一直守卫住怀城的安全么?”
“不能。”
“我根据上次共工派人劫杀我们华夏民族领袖时间和共工叛军只进攻东门的推测,目前进攻我们怀城的人只是公共叛军前来进攻怀城的先锋部队,目的是为了夺取坏城的城门,让共工叛军的后续大部队能够顺利进入怀城。”
“怀城东门距离共工城最近,叛军的部队在最短的时间内可以到达,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夺取怀城东城门,为共工叛军大部队进攻怀城。”
韩雨按照李澈的分析自言自语。
“韩雨大人,我们的很多士兵现在都在东城门与共工的先锋部队激战,城中空虚,如果共工叛军大部队到来,我们精疲力尽的士兵还能抵挡住共工的虎狼之师么?”
“不能。”
“我们的领袖现在肯定还在怀城中,共工的叛军如果攻进怀城,我们的领袖危险了。”
“李澈大人分析的很对,希望我们的领袖能跟随怀城的人民一起逃出怀城,逃回帝都。”
“你很清楚我们的领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认为我们的领袖会从怀城逃走,逃向帝都么?”
李澈这句话是在问韩雨,也是在问自己。李澈多么希望韩雨能回答会。
“不会。”
李澈心中的明知不可能的幻想被韩雨的一句“不会”给击打的粉碎。李澈心中如刀绞般疼痛。李澈弯下腰,捂着胸口。
“李澈大人,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快请去宫殿里边躺下休息一会儿。”
“在这事情危机的时刻,一阵心口疼痛算不上身体不舒服。”
“李澈大人是在担心我们的领袖,我说的对不对?”
“是。”
“李澈大人是个让人敬佩的忠臣,怀城是我们怀城人民的城市,我是怀城的领袖,我们的领袖在怀城,我却无法保证领袖的安全,我不配做怀城的领袖,等正常战争结束后我辞去怀城领袖的身份。”
“共工以前是黄帝身边的贤臣,你没有预料到他会叛乱,我也没有预料到他会叛乱,你不必对自己过于苛责。”
“目前我会尽力去做好自己怀城领袖的身份,请李澈大人告诉愚钝的我下一步该怎么去做?”
“等。”
“等?”
“是的,等怀城的百姓都走出怀城,等路上可以走人了,我去寻找我们的领袖,将他暂时带回韩雨大人的宫殿。”
“李澈大人,我为人愚钝,你留在这儿指挥,我去寻找我们的领袖。”
“韩雨大人,现在不是谦让的时候,你是怀城的领袖,他们认识你,他们会听从你的命令,你留在这里指挥。”
街上的人少了许多,李澈对韩雨说。
“现在街上的人少了许多,我去寻找我们的领袖。”
“李澈大人,一路小心。”
李澈走出韩雨的宫殿大门,没有走多远的时候,迎面走来几个士兵。在那些士兵的中间,好像有一个人被他们牢牢地抓住。
“人心不古,现在的世道竟然出现了道德败坏的人。”
李澈摇头在心中想。李澈继续向前走。李澈走过士兵身边的时候,听到一阵沙哑声。李澈听着沙哑的声音,感觉很熟悉。李澈回头望着耷拉着脑袋在嗡嗡说话的人。眼前的这个人是他们的领袖。
“你们是谁,为什么将我们华夏民族的领袖拖着走?你们连最基本的对待我们领袖的礼貌都没有么?快将我们的领袖放下来。”
一个士兵说。
“我们当然知道这是我们华夏民族的领袖,我现在必须将领袖送到韩雨大人的宫殿。”
“你们这是送么?你们这分明是生拉硬拽!”
“我们如果不是生拉硬拽,我们能将爱民如子的华夏民族领袖送到韩雨大人的宫殿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