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祥没那功夫听这些下人说的废话,一掌推开紧闭的房门,大踏步的走进去,看到侧躺在床上的人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当即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问道:“既然听到我在外面,为什么也不出来迎我一迎?昨儿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生病了?我护你护的很紧,生怕你着了凉,所以你现在倒是应该好好的给我说一说,到底是为什么?”
他大步走到她身边,握着她的肩膀将人翻转过来笑道:“到底是我哪里做错了?让你这么生我的气?我现在改还不成吗?”
只是在看到眼前之人脸上的巴掌印时,他的瞳孔骤然紧缩,脸上泛起滔天的怒气,将人从床上拉到自己的怀里,沉声问道:“怎么回事?难不成是那边的人来找你的麻烦?”
拂晓为难的别开视线,支支吾吾地说:“你进来干什么?不是说不许你进来的吗?你这样太让我为难了,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才好了。”
朱祥看着她肿起来的脸颊,心里很生气,眼睛里绽放出滔天的怒火,严肃无比的问:“到底有什么好顾忌的?我当初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让你不要去理会那个人,如果她要是敢对你做什么你一定要还手,外面的那些下人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今天非得好好的出了这口气不可。”说完转身就走到外面,对着一帮颤抖着身子的下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好大的胆子,倒是连本皇子的话都不听了,我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既然如此,那么本皇子有的是办法惩治你们这些不听话的奴才,伺候不了主子,那看来你们只配伺候畜生,正巧院子里新送来几头猛兽,你们都给我去好好的照顾,也好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一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敢在我的面前放肆。”
那些人听说有不少伺候的人从此进了猛兽的肚子里,当即腿肚子打颤,赶紧跪下来讨饶,人总是在要死的时候释放出连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的能力,不管不顾,只要自己能够活下去就什么都不重要了,急忙说道:“二殿下这事情不怪小的门啊,是二皇子妃让人打的侧妃娘酿,我们不敢阻拦,所以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求您饶命啊。”
朱祥的脸上散发出淡淡的讽刺,轻笑道:“我看你们现在倒是连自己的主子是谁都分不清楚,我也不会在你们身上抱什么希望了,所以随你们去,现在赶紧滚过去,不然到时候我只怕自己会忍不住揪下你们的脑袋。”
眼前的下人全都像是被霜打了般快步离开了,两条路都是死,但是如果到了那地方只要自己离得野兽远一些想来就没什么事情了罢。
朱祥嫌恶的登时他们一眼,转身赶紧回去安抚自己心爱的女人了,他真的很气,气拂晓自己不知道反抗,怎么能让那些人就这么冲着她这个主子动手?
拂晓的眼泪早已经流干了,就算是此时也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进来的朱祥,匆忙的迎上来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很气,是我自己没用,下次我保证绝对不会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好吗?”
朱祥无奈地看着她说道:“你还想有下次?你知不知道看着你受伤被人欺负其实更加难过的只有我而已?我只觉得自己没什么能耐,所以才会让你受到这样的委屈,我这次就会让她打消这个念头,我如果不再管,只怕这个院子里最后连我的位置都没有了,既然她非要试试我的耐性,那我现在就给他看看,我现在有多想杀了她。”
拂晓赶紧拉住他的手说道:“你别这样啊,你这么做对你没有半点好处的,我不想让你知道就是怕被人抓着把柄,说我这个侧室仗着你的宠爱为所欲为,如果被人传出去,只怕你会很难做。我不想因为你而跟着受到委屈,这样我会觉得愧疚不已的。”
朱祥对拂晓这样的举动和言语当真是心疼和失望,他们现在都是苛求太平日子的人,但是别人欺负道头上了还要用那种大道理来压制自己的心思,这样的做法未免太过愚蠢了,所以他才不会管外面的人怎么看怎么说,他要的只是心上的痛快,所以他直接开口说道:“别想那么多,我心里自有分寸,你只要知道你的身后一直有我在陪伴着你,你不需要怕什么,就算她李家再怎么能耐,很多东西都是我们皇家给的,如果她还是要在我不在的时候使手段欺负你,我希望你能为了我变得强硬起来,不要让我因为你的事情而担心,这样可以吗?”
拂晓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分明是怕他被这些事情影响,可是在看到他这样恳求的表情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给做错了?他这么为难的不过是自己的不招架,让他担心从来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她还是郑重的点点头说道:“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只是我怕,怕等你多年后看到别样的我会觉得陌生,会觉得当初真是喜欢错了人,你要知道一旦陷入争斗中的女人会变得十分的丑陋,到时候……罢了,你说的也对,很多事情都只能自己救自己,我……你现在按照你想做的来罢,我不会再说什么了,以后如果她还想欺负我,我必定不会退缩的。”
朱祥走到她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温柔地说道:“就该这样,我说爱你便是真的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外面的人说什么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所以你完全不用亏待你自己,你不比他们少什么,为什么要让自己受委屈去受那些人的刁难呢?”
说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