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询没有借给她,反而一本正经地说:“我也很冷。”

友尽,全剧终。

接下来的男主是楚念。

“楚念,你饿不饿?咱先去喝碗羊肉汤再回吧?”苏凝转脸回去,看向身后一脸沉思的男子。

她话音刚落,叶询长臂一伸,圈着她脖子往车里拖,塞进副驾驶位上。

楚念慢悠悠地晃了过来:“我暂时还不回村,等把这案子结了再说,你想喝汤的话让叶询带你去。”

说完他瞥了眼叶询,目光微微一滞。

“行吧?”一巴掌拍在了叶询左肩,伤口的位置。

“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叶询微一耸肩,抖落了对方的魔爪。

楚念迷之一笑,意味深长地勾弯了唇。

苏凝半张着嘴,满脸僵愕——

难道楚念所恋之人,竟是叶询?!

全剧终。

接下来肖正晨是男主。

“发什么愣呢?”叶询坐进车里的时候,苏凝犹在呆滞。

闻言僵硬地转过首:“啊,没事儿,有点儿困了。”

她话音落,叶询便倾身压过来,苏凝连忙抵住:“你干嘛!”

叶询轻瞟了她一眼,手在车座旁“啪”一用力,她背后的靠椅便倒了下去,紧接着一条薄毯覆在了她身上。

苏凝错愕的瞬间,叶询已经转回身,闷不做声地发动车子,驱车离开了派出所。

两厢无话,气氛有些尴尬,直到车辆驶入一条街巷,在一间古朴静雅的汤馆前停下。

苏凝怔了一瞬,趴着车窗往外看,惊叹道:“大晏镇竟然还有这种老店?”

叶询闻言挑了下眉:“看来你对大晏镇的历史,竟是丝毫不知?”

其实说起这个,苏凝也很疑惑——

还记得当初,她初闻秦通大晏镇之时,也是一脸茫然。

但按道理来说,一座矿产资源十分丰富的城市,哪怕是地处偏远,她也没道理从未听闻过。

“愿闻其详。”苏凝跟着下车,巴巴地凑到了叶询身边。

片刻后,两人在二楼雅间入座,清净无人,装潢颇具古风。

叶询一副得道老先生的样子,颇为受用地看着苏凝给他沏茶,端至眼前。

抬腕接过,吹了下漂浮的茶沫,沉吟道:“事关叶家私.密……”

不等他说完,苏凝立马举手表态:“保证绝不外泄!”

“嗯。”叶询淡淡地点了下头,抿了一口清茶,放下杯盏,开始传道。

“想你也该知道,我叶氏宗族传代已久,几度兴衰起落,交替于市野之间,至百年前便已内分为两脉。”说到这里的时候叶询微顿了一下。

只因眼前人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苏凝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只小本本,和一根半长不短的铅笔,搭放在膝头,一抬头,一垂首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继续说啊。”她有些疑惑地抬眸:“分为了两脉,然后呢?”

叶询怔了好久,才摸到手边的茶盏,灌了一口清茶,压住惊。

继续道:“其中一脉移居到了英国,而另一脉则隐居在此,至三十年前才两脉相合。”

“这儿?”苏凝猛然抬头,惊诧出声,呼完立马掩嘴。

好在左右无人,她又缓慢地松开,偏首自言自语道:“难怪……”

难怪,她从未听闻过此地。

但古语有云:狡兔尚有三窟。

叶氏一族传世两千余年,其隐居之地绝不止秦通一处,甚至可以说,相比其他隐世之地,秦通算是最不值一提的。

其所居时间,也不过清末至民初。

“不愧是大家族~”惊愕了半天,苏凝只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叶询轻笑了下,未语。

苏凝合上小本子,探身过来,悄声神秘道:“还有一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叶询抬眸瞥了她一眼,放下了原本交叠的双腿,也学她半弯起身,附耳到她跟前,轻声道:“问吧。”

苏凝抿紧唇,又吞了吞口水,才鼓起勇气贴耳问道:“你们叶家……每代人都像你一样,总被人暗杀吗?”

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叶询耳畔,一股异样的颤栗流过他全身,叶询下意识地转首,脸颊擦着她唇瓣而过。

两人俱是一怔,暧昧在空气里发酵。

“咚”一声,苏凝仰后坐了回去,端起茶盏便开始狂饮,然而两颊上的余温却久久退却不去。

“呵~”叶询在她对面,忍不住笑了出来。

“汤怎么这么慢,我下去催催。”苏凝自顾自地说完,佯装淡定地起身。

正待离开,叶询却突然叫住了她:“别去了。”下巴往楼梯口一抬:“已经来了。”

他话音方落,一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便端着一只餐盘从楼梯端冒了出来,微带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了。”

“无妨。”叶询淡淡地回了一句。

“两位慢用。”男人放置过汤碗勺筷之后便转身离开。

尚未走远,苏凝突然侧首,抬声问道:“老板,你家店在这儿开了多少年了?”

胖老板身影微微一顿,半转回身,笑道:“七十来年了。”

苏凝弯唇一笑,赞道:“味道很正。”

味道很正,但却多加了料。

若非刚才那男人放置碗筷时不经意间擦指的动作,苏凝也不会怀疑到他——

一个常年接触牛羊肉的人,再有洁癖,也不至于连指尖一点儿油腥都不能容忍,要频繁三次地去擦拭。

倒是有一种人,会养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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