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低头被燕阳这个反客为主的指使着去取杯子了,出门的时候还不放心的看看自家小姐,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要是再说自家小姐同少城主之间什么都没有,太贵是真的不敢信了。
自家小姐言语当中也没有太激烈的情绪呀。说话的时候同往日同少城主说话间没什么区别。所以太贵相当的纠结,到底要不要做些什么呢,头一次觉得她不太了解自家小姐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还是先看看吧。
屋子里面剩下燕阳同乔木,被燕阳这么生硬的改变话题之后,乔木也不纠缠,只是觉得燕阳或许真的有急事,乔木觉得气氛不太对头:“燕少城主可是有紧要之事。”
燕阳大马金刀同乔木分坐在暖炕的两边:“不都说了吗,喝酒的。”
乔木闭嘴,心里的气发都发不出来,很无奈的说道:‘少城主呀,乔木好歹是个女人,您就算是年岁小,那也是咱们燕城当半个家的少城主了,您这样半夜出入一个孤身女子的府邸,真的好吗,乔木倒是无所谓,可少城主洁白无瑕的声誉,乔木担不起呀。’
乔木想不说是菁菁小姐,估计轻语小姐明日都得让人往自家乔府的大门口泼粪。
燕阳斜眼看了乔木不轻不重的开口:“本少城主的清誉乔少主大可不必担心,至于别的吗,乔少主也不必忧心,本少城主从农斋的便门进来的,除了你府上的人不会有人知道。若是传出去什么,本少城主明白定乔少主的心思。”
乔木:“什么心思。”
燕阳:“乔少主特意让人说出去,那不就是为了同本少城传出不清白的关系吗。”
乔木想吐血,我跟你有个屁的不清白:“少城主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少城主放心,定然不会有这种传闻的,我乔府的人,少城主尽管放心。”
燕阳冷哼,同自己撇的那么干净做什么:“如此这般呀,那本少城主就放心了,往后在来乔府的时候,不拘早晚,就不用像今日这般小心了。”
乔木嘴巴里面的血没吐出来,不过都冲到脑袋上面了,俏脸红彤彤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怎么就想抓花眼前燕阳这张脸,她是这个意思吗,她是这个意思吗。怎么这么不要脸,他怎么敢这么说呀。
燕阳坐在边上能听到对面人的磨牙声音,若不是看着乔木就要气爆了,真想逗弄一句,生气你过来咬我呀。
挑挑眉燕阳开口:“乔少主,你家大妹子不在呀。”‘大妹子’三字,说的如同乔木口中出来一般无二,惟妙惟肖的。
大妹子这么高雅的称呼从燕阳的嘴巴里面说出来,乔木的气瞬间就瘪了,忍不住唇角含笑,终于明白为何每次菁菁小姐听到这声称呼,总是一脸的憋屈了。
看到乔木的脸色缓和了,燕阳跟着心里轻快不少,就不明白自己怎么在乎一个女人脸色好不好看呀,真是中邪了。
乔木:‘哦,少城主原来是找付家大妹子过来品酒的呀,那真是遗憾的紧,怕是要少城主稍等几日,乔木在为少城主安排了。’
燕阳凤眼半撩:“哼,本少城主相同谁一起品酒,还用不着谁这么费心呢。”
乔木挤兑燕阳:‘那倒是,少城主风华绝代,随手一招,怕是满燕城的女子都要排队陪酒的。’
然后咧嘴就笑:“少城主好酒量。”
燕阳难得懂得乔木的调侃:‘确实需要好酒量。’
然后两人就放开了,同时笑了。燕阳最中意的就是乔木这个爽朗的性子,为人洒脱的很。没有其他女子的扭捏,也不会钻牛角尖儿,形容的话就跟同男人相处一样,不用顾忌太多,还开得起玩笑。
乔木本来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这里的规矩,不过是入乡随俗,不愿意特立独行而已。真心不觉得天擦黑的时候两人坐在屋里喝酒聊天有什么,何况两人还算是工作伙伴呀。
气氛好了,两人之间的话题也就多了,从燕三小姐在京城的近况,到农斋的收割日期,然后再到天南地北的可不就越说越开怀吗。
外面的太贵就觉得自家小姐有点蠢,三言两语的就让燕少城主主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了。
看着手上的两只杯子,她倒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呢。值得思考。
燕阳是真的过来喝酒的,两人在好的谈天性质,他也有断片的时候。不能总是说个不停,总需要一个调节气氛的中介不是。
燕阳就开口了:“你这丫头,做事越来越不尽心了,取个酒杯子,让他去买了呀。”
乔木不愿意听:“不如少城主府上的侍卫随侍们得心应手,不过乔木小户人家,刚刚好。”
每次听到乔木拐弯抹角的同他斗嘴,燕阳就觉得这人心口不一,里外两面孔,别扭的很:“你也别每次都心里一套嘴上一套的挤兑我,别当我听不出来,你这是嫌弃我使唤你身边的丫头呢。直说就好,整天磨磨唧唧的老太太一样。”
乔木觉得吧,她肯定心亏血了,今天喷了太多次,气的头都晕了,你才磨磨唧唧的呢,你才老太太呢,若不是你燕少城主位高权重,我能这么含沙射影吗,你当我不会直接开口骂人指责呀。
难得心直口快了一次:“少城主不是随便使唤,是使唤别人的丫头,还嫌弃。”
燕阳看向乔木,往后就这样有什么说什么多好,这才真实,真性情吗:“看看这样说出来不是挺好的吗。”
然后就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