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乔木脸上挡着一块帕子,怒瞪燕阳:“真当乔府是你家的了,没听见太贵说吗,不见。”
燕少城主一双凤眼紧紧盯着乔木脸上,试图看出来些什么,大白天的在屋里还蒙着帕子,怎么想都不太正常:“大胆,本少城主是你说不见就不见的吗,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早就告诉过你不许持宠而娇,大白天的屋里还蒙着帕子,毁容了。”
燕少城主不过是给自己找些气势回来,还真没有别的意思,可这话捅了乔木的肺管子了,她脸上捂着帕子因为什么呀,这人还敢到她眼前幺五幺六的说风凉话,这日子真是没法好好过了。
一把就把脸上的帕子给抻下来了,对着燕阳就是一声怒吼,终于找到事主了:‘那少城主就见识见识,毁了的容貌吧。’
乔木的一双眼睛都喷着火星子,任谁被人把脸给扯成这样,也得记仇。
燕少城主被眼前的一张胖脸给震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昨天自己亲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若是这样的话也亲不下去呀:‘真毁容了,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乔木气急,他还说,还真的敢说风凉话:“你,你,你,你就不看看这脸怎么成这样的。”
燕阳伸手抬起乔木的下巴颏子,仔细的打量,幸好就是肿了点,青了点,没毁容,不然还有两月就成亲了,怎么带的出去呀:“可真难看,幸好肌肤还算是细滑,摸着还算是舒服,放心吧,这样本少城主也娶。反正熄了灯都一样。”
乔木觉得她还能站在这里,没有把燕阳满脸给挠成花瓜,得感谢她性子好,家庭教养好,感谢自己的爹妈。
不过还是忍不住了,虽然没动手,可嘴巴跟激光枪一样:“你凭什么不娶,我这脸这样你以为是谁弄得,你怎么就好意思这么若无其事,你诚心的过来恶心我的。”
其实看到乔木脸这样燕少城主挺心疼的,这不是尽量的说的轻松些,让乔木高兴高兴吗,怎么这人不但不领情,还恼火了呢,一连串的话,炮竹一样的从嘴巴里面蹦出来了。
燕少城主勉强听懂了:“不是吧,你可不能随便冤枉我,不管什么样我都会娶你的,我昨天亲的是嘴唇,也没用这么大劲儿呀,青也不会是这里青。”
乔木想捂脑瓜门,还敢提那个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没有的嘬嘴:“谁说你劲儿小,有你那么嘬人的吗。”
燕阳不愿意了,是个男人都不愿意被女人质疑这种技术:“那应该怎么嘬。”
乔木才要张嘴,就被燕阳的冷眼给冻住了,气的狠狠地在自己的已经饱受摧残的脸上打了一下,怎么就被这小子给带歪了呢,该说脸才对:“我管你怎么嘬。”
燕阳:“既然你不管本少城主怎么嘬,就不许背后唧唧歪歪的,女人的矜持呢。”
乔木想哭,咋就憋屈成这样还没唠到主题呢。看到乔木的小表情,燕少城主心软了。
燕阳口气缓和:“你的脸到底怎么了”
仔细看乔木的脸上都是手指头的按上去的青印子,燕少城主莫名的有些心虚,不过一时间还没有打通关巧。
乔木冷冷的开口:‘少城主贵人多忘事,不过没关系,指纹还在呢,你抵赖不了。’说完就把燕阳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放,让你找找手感,就不信你还敢装什么事都没有。
摸着冰凉凉光滑滑的脸蛋,燕少城主彻底无语了,心虚,心疼,懊恼都有,摩挲着乔木的脸:“下次就不会了,我没找到手感。拿刀拿惯了,失手了。”
乔木吸口冷气,还想有下次:“可不敢。”这要是砍人砍惯了,自己还有命在吗。
燕阳:“你这人,熟能生巧,多练练就不会如此了。大夫呢,看了吗,怎么说的。”
乔木没好气:“怎么看,有脸见人吗。”
燕少城主心虚理亏,拿起表上的药膏小心的给乔木重新抹了一遍:“怎么就没脸了呀,这不是挺好看的吗,你的脸就是给本少城主看的,本少城主不嫌弃,谁敢质疑。”
乔木斜眼冷哼,说的再好听,疼的还不是自己。
燕阳:“我那里有最好的伤药,这就让人给你拿来去。”
难怪燕赤来了乔木不见,确实不太好出去见人,堂堂的乔府小姐,脸上青紫一片,说是走路栽了,别人都要笑话女人太脱跳了。
更不能说是被自己这个未婚夫给掐的,不然两人都丢人。
愧疚中的燕阳不知道怎么弥补好,怎么就掐这么重呢:“我今日让燕赤过来你这里,是让你过去看看喜欢哪个院子,好让人收拾出来,回头你居住起来也舒心不是。”
乔木不搭理人,别人家里怎么住都不会随心,尤其是跟一群女人一起住。
燕阳:“正巧本少城主今日有空,陪你一起去转转。”
乔木:‘怎么去。’
燕阳拿过被乔木扔到一边的面巾:“这不是有这个吗,戴上没人能看到。”
乔木:“不去脸疼。”
燕少城主看看乔木的脸:“看你,就是矫情。”说是这么说,可立刻出门吩咐燕赤侍卫去取药膏了。
回头看向乔木:“今日本少城主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
乔木更不愿意搭理人了,连个道歉的话都没有,这叫男人吗。
燕阳把盆子里面雪裹在帕子上,给乔木轻轻地敷在脸上:‘本来就不漂亮,在毁容了可怎么好呀,幸好本少城主不嫌弃你。’燕阳说最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