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城主对府里的事情虽然掌控的还算可以,可夫人被他爹罚抄的事情那是真的不太知道。不然也不至于让乔木那么随便就给忽悠了。
谁让这几日忙呢,准备出行的琐事实在是太多了,还有平日里在燕城的差事,也要找人交接,也就是燕阳年轻,有真本事,夜里还有精力去闹腾媳妇。换成稍微不济一点的,怕是焦头烂额了。
所以燕少城主把家规歪歪斜斜的抄了一边之后观的评价道:“这笔不错,若是多练习熟能生巧的话,是个不错的物件。用来学习这些东西倒也实用。”
乔木:‘不然您在写一遍。’
燕阳瞪眼,怎么这么没有眼色呀,这个时候了还练这东西做什么呀:“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去用膳吧,若是夫人喜欢,不如咱们用膳回屋之后为夫在陪夫人一起温习。”
乔木脸红,呸,信你才怪呢,在屋子里面还不定温习什么呢。
他可算是知道了,燕少城主自从上次缓过劲来之后,虽然懂得了适可而止,可喜欢的事情也是每日必做的,不过是求精不求量了而已。对于乔木来说同样的让人又爱又恨。
乔木的认识就是古人在这上面不太矜持,完全是随兴致而来。那些规矩对他们这些精虫上脑的人来说都是摆设呀。
手里的这些规矩,说白了,都是给女人准备的。
城主府里面,城主大人看着手上的五遍家规,一边是四份工整清晰的,明显是女人的手笔。另一边则是刚劲,却有些凌乱的,越到后面越发的工整。
城主大人脸色变了有变,明显不一样的笔迹,乔氏竟然敢让人就这么送过来,是觉得他这个城主大人当的太没有威严了吗,还是觉得他这个城主大人蠢的连这点猫腻都看不出来。
岂有此理,城主大人的怒火差点就要剽起来了。
下面的婆子看着成主大人的脸色,双腿都开始打哆嗦了,您老人家的威压实在是太大了。
燕城主:“是夫人劵写出来的,你们可曾亲眼所见。”
监督夫人抄写这东西,他们怎么敢吗,少城主就不能饶了他们,亏得城主大人能这么问出口,为难死他们这群奴才了。
婆子擦擦脑门上的汗水:“回城主大人的话,夫人在静室中抄写的家规,奴婢等人就在静室外面候着,中间只有少城主去过静室,这些确实夫人所写。”
婆子这话回答的巧妙,也没说看到也没说没看到,该做的他们也都做全了。
说他们在外面看着呢,中间没有去过别人,所以这东西就是夫人写的,中间只有少城主进去过,若是有什么问题,那也是人家小夫妻之间的事情,他们这些下人看到了也不敢质疑的。
至于到底如何,城主大人自然能够分辨的。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可是没有说话的余地的。希望城主大人能够体谅。
城主大人确实听明白了,合着,是他儿子帮着乔氏劵写出来的。
看看笔迹,实在不怎么样。不过里面道道深呀,看来儿子对乔氏确实不错,都体贴到这份上了。燕城主的心火比方才还盛呢,不过对儿子,火气也是压在心里的。
这东西既然是乔氏让人送过来的,那么乔氏送过来的意思呢,在同他这个老公公示威吗。让他这个老公公明白儿子对她的看重。真是没有脑子的女人。找死呢。
若不是看在机关乔氏还当用,他燕城主灭一个女人,那真是分分钟的事情,连个借口都不用找。
至于他儿子,沉静下来的城主大人,想想就明白了,燕城主那是百分百确认,他养出来的儿子,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同他这个爹如何,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来什么惊人之举,他们燕氏从来就不出情种。
多自信的城主大人呀。
不过他儿子为何要帮着乔氏抄写家规呢,难道也认为他对乔氏太刻薄了?
城主大人凝眉,弄了一个这么不懂事的儿媳妇就是费心,什么时候,他竟然要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内宅小事费脑子了。
要不人说门当户对呢,若是娶了轻语,根本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燕城主不是后悔给儿子娶了乔木,只是后悔给儿子娶早了乔木,早知道乔氏性子如此桀骜不驯,就该在晾着她两年,让她明白明白在燕城是个什么境况,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娶进门。那时候乔氏可就不会有现在这般的性情了。差了磋磨呀。
虽说燕氏娶进门的夫人不分大小,可头一个娶进门的媳妇到底是不太一样的,燕城主觉得当时就被乔氏的机关术还有大米给弄得晕头了,不然但不会做出这么草率的决定,以至于让乔氏如此的轻狂不知本分。
在燕城主看来,乔木的行为就是轻狂。
边上的婆子战战兢兢的,城主大人的心思实在是太深了,半会没有吩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呀。
燕城主斟酌好半天,那是坚决不愿意承认,不肯承认,自己养出来的儿子,会帮着乔木来挑衅他这个当爹的,把手上的纸张狠狠地放下:“很不错,笔体不错,能知道在静室之中,劵写家规,可见乔氏的心思还是很通透的,就这么写下去吧,假以时日不管是字体,还是性子相信都能有所改变的。是个修身养性的好法子。”
婆子恭敬的退后几步:“奴婢听从城主大人吩咐,每日呈送给城主大人过目。”
城主大人嗤之以鼻,他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呀:“不必如此,你们过目就好。”
婆子吓得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