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主看着不是滋味,他这个祖父比孙子差点。燕少城主看着更不是滋味,谁是亲爹呀,自家姑娘有点整不明白呢。以后得好好地跟姑娘掰扯掰扯。这不是亲疏不分吗。
燕城主:“怎么走的这么急,快喝口汤,身边人怎么伺候的。”
平哥气还没喘芸呢,就开始拿着勺子伺候思喜吃饭。顺便回答祖父的问题:“平哥没事,打扰祖父同父亲用烦了。思喜饿了,平哥先把思喜喂饱。”
真是贴心的孩子,燕少城主拿过儿子手里的勺子:“为父来,你吃的你的。”好吧只要看着兄长,思喜姑娘的就能吃的好好地。要求真的不高。
燕城主看着孙子喝了一碗汤,吃了东西之后才询问:“怎么就跑来了。”
平哥:“母亲不在,平哥怕思喜闹了父亲的公事,所以同先生们说了一声,救过来了。”
燕少城主抿嘴,蠢儿子,这话能在祖父跟前说吗,那不是给你娘穿小鞋吗。
燕城主:“乔氏做什么去了,不在,为什么不在,把孩子仍在府上,谁家的女人如此不成体统。”平哥有点害怕,祖父怎么就生气了呢。无辜的看向燕阳。这事吧,爹做主。
燕少城主不能辜负儿子的信任:“乔氏听闻夫人们去了新街,所以过去陪夫人们了。”
虽然有点对不住亲爹,可也没有法子。总不能让回头让父亲再给夫人一摞子家规,族谱什么的吧,那不是让两人的关系雪上加霜吗。
好吧还没有掰扯谁对谁错的问题呢,燕少城主已经在想和好的问题了。所以说,在这块燕少城主就不怎么有原则的先落败了。
燕城主立刻无语了,原来都是自己后院找出来的事情。看看儿子,看看孙子,在看看孙女,头一次燕城主什么都没有说。
燕少城主看反应,秒懂,父子二人怕是同病相怜呀。家庭生活都不怎么顺遂。
乔木那边,燕管事一早就上门了。
乔木:“老管事一早过来,所谓合适,可是少城主府有什么事情。”
不怪乔木心焦,实在是老管事年岁不小了,不是大事都不敢如此劳动他老人家的。
燕管事一脸的幽怨:“夫人老奴从少城主搬进少城主府就伺候在少城主身边,从未对少城主同夫人有过半丝怠慢。这么多年老奴不敢同夫人说功劳,伺候主子都是老奴应该做的,那是老奴的本分。”
先摆功在说事,老管家还知道套路呢,想来不是什么着急上火的大事。乔木放松些。孩子不在身边,她心里也没有面上那么放得下。担心孩子不说,还觉得身边空落落的。
老管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夫人一句话不说就来新街这边,可是老奴伺候的不经心,让人委屈了夫人,亦或是老奴不合夫人的心意,让夫人在少城主府过得不顺心,老奴还请少夫人原谅则个,不能因为老奴之过,委屈了小世子,女公子。等回了少城主府,老奴凭夫人发作。”
这可真是了不起,这老头拐着弯的说她行事不周全呢,责备她不管孩子呢。乔木:“老管事说的是什么话呀,就是因为有老管事在,我心里托底,才敢把小世子同女公子放在府上。老管事一早出来,不知道府上小世子同思喜可是安置好了。”
好吧,太激动了,着急过来同夫人抱委屈。这些事还真没仔细的安排,不过小世子身边同思喜女公子身边,都有人伺候着,总不会,也没人敢委屈了两位主子的。
燕管事:“女公子自小没有离开过夫人,还请夫人回府吧,城主府的夫人们那里,老奴去回禀,想来夫人们都是不愿意让女公子受委屈的。”
这老头可真强硬,硬实给自己扣上了一个委屈了思喜的罪名。
算了看在老头都是为了自家闺女儿子的份上,乔木也不同他计较了,不过就这么回去那肯定是不可以的,过了一天了,想来燕阳那厮也知道带孩子不容易了。哼孩子会叫爹,可不是光养就可以的。
乔木也舍不得孩子离开他太久:“这样吧,老管事辛苦一趟,把思喜送过来这边好了。”
这,这样的话,少城主那边可怎么好呀。老管事不愿意,他老人家虽然不如太贵管事在府里有威信,那也是有点门道的,少夫人同少城主明显在闹别扭呢,不然少城主脸色能那么难看吗。
自己不能帮着主子解忧就算了,怎么能再把女公子往夫人这边送呢,那不是让夫人更加的不愿意回府了吗。
果断的摇头:“还请少夫人回府,老奴一把老骨头,颠簸一路过来,一口热汤都没有喝,就怕是女公子睡醒了,看不到夫人,委屈到。夫人就忍心让女公子委屈吗,咱们还是早点回府,让女公子早点看到少夫人的好。”
乔木那是真的被燕管事说动了,闺女看不到她还不知道什么情景呢,真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看看闺女,可就这么跟着燕管事回去,乔木不愿意,便宜燕阳那小子。这事自己没什么错。为什么要回去,回去就等于示弱。
乔木:“如此,怕是燕管事就要在这边喝口热汤再回去了,毕竟您年岁大了,受不得来回奔波之苦,我还有事情要做,就不陪着老管事了。”
说完就走了,都不给老管事戏精上身的机会。好吧,老管事年头耷拉脑的回少城主府了,怎么跟少城主交代呀。
燕城主碍着面子,没有去让人请夫人们回府。燕少城主在夫人面